火舞宛若美玉的雙手輕輕的拍了拍,八名青春靚麗地女子魚貫而入,都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
她們托著食盤,分兩次而來,送入十六道精致地菜肴,還有兩壺美酒。
火舞扭動著柔軟縴細地腰股來到玉桌旁,扭動著妖嬈的身子坐了下來。
她幾乎坐進了段晨懷中,這個性感嬌嬈的美麗女子真是極具誘惑之態。
看到旁邊傻笑地西決和低頭猛吃的海牛,火舞再次輕拍玉掌,四名青春少女跳著歡快地舞步,翩翩然出現在殿中。
她們一起圍繞著西決和海牛坐在了兩人身邊,西決嘿嘿的笑著,面對醇酒佳人,此情此境真是一種極致享受。
火舞嬌媚地笑著,整個人柔女敕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了,玉臂伸展,皓腕輕揚,雪白的玉體幾乎要靠在了段晨地懷中。
端起酒杯,伸出縴縴玉指,送到段晨地嘴邊,柔媚的道︰「公子請用。」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段晨。
旁邊的西決也被兩女圍繞著,更有一女坐在了他地懷中,讓西決沉醉不已。
而海牛有些拘謹,性格使然,因為被兩女逗弄,憨厚的臉上通紅,有些放不開的低頭喝酒吃菜。
當西決看到火舞繞在段晨身邊如此待他,讓西決驚訝的的身體亂顫不已,仿佛此刻是西決自己享受到了無邊美艷之福。
雖然佳人相伴。坐于花叢中,但是段晨心中卻很平靜。
火舞修為真地非常不弱,竟然是二階的修煉者,雖然真正實力還不好推測,但足以說明問題了。
有這樣地修為還如此笑臉迎客,肯定是有大問題,可以說天香樓絕不是一般的地方啊。
旁邊的西決早已經與兩女連連舉杯,嬌笑聲、踫杯聲交融在一起。讓西決雙眼冒綠光,在兩位姿容或清麗或性感的女子身上掃來掃去。
「公子怎麼如此沉默。我敬公子一杯。」火舞像是一條美女蛇一般。雪白地玉臂舉著酒杯在段晨眼前劃動出曼妙的影跡,即便坐在段晨旁,部分肢體也可以舞動出美妙地姿態。
「兄弟要放開啊,不知道哥哥我有多麼地羨慕你呀。真想與你易地而坐呀。」西決笑著道︰「火舞姑娘,我的兄弟可全拜托給你了。」
繚繞在西決身邊的兩位年輕美貌的女子,此時也紛紛開口道︰「我們每人來敬公子一杯。」一時間這里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更有惑人心弦地曼妙舞姿,不遠處冰琴地天籟琴音更是叮叮咚咚,讓人心醉。
遠有冰雪之姿地玉女,近有火辣奔放地性感妖嬈女,醉人居中歡聲笑語,一派讓人迷醉地風光。
段晨並非死板之人,方才不過在推測天香樓和聶雨桐地能量有多大罷了,一時失神,現在回過神來,完全放開。
所謂地逢場作戲不過如此,過于古板拘禁,于人于己都不好。
「千嬌百媚,紅塵醉。春風起,柳絮飛,英雄氣短兒女l情長。長劍化成繞指柔……」火舞翩翩如蝴蝶,同時歌喉甜美,讓人渾身酥醉。
她就在段晨地身邊起舞。旁邊地兩女也是纏著西決,舞動起來。
海牛旁邊的兩女甚至拉著海牛的手,讓海牛笨拙的隨之同舞。
而這個時候,人影晃動,又有幾女出來,坐在琴台的幾張瑤琴前,代替冰琴開始撥動琴弦,冰琴自己則步入了殿中央,也開始起舞。
裙舞飛揚,與火舞地熱烈大不相同,她像輕柔地風,像拂動地柳。
同時又有四名女子從寢殿走來,來到冰琴背後,舞動著曼妙地嬌軀。
火舞帶著這邊的四女迎了過去,一時間殿中歌音繚繞,舞姿曼妙,讓人沉醉不可自拔。
尤其是清冷如月,具有詩書華韻地冰琴也翩翩然在桌前舞動時,真是讓人感覺韻味非凡。
她與火舞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給人以極其另類美感。
更讓人感覺迷醉地是,冰琴最後竟然也纏繞于段晨身邊。看起來具有才情氣質的女子如此姿態,實在讓人感覺驚訝。
能夠感覺到那柔軟地嬌軀以及那陣陣地幽香,如此近距離接觸任誰也要想入非非。
直到冰琴遠去,與火舞匯合在一起,在殿中央舞動起來。
此刻的大殿中,暗香浮涌,令人想要沉醉在這溫柔鄉里。
就在此時,殿門被人打開,一聲邪笑傳來,打破了店內的氣氛。
「冰琴,火舞,今天公子我得空,來看看你們。」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人滿面yin笑的進了大殿。
此人竟然是天元國的七皇子聶空,偌大的天京城,段晨竟然能踫到這個仇人。
七皇子聶空此刻邁進了殿門,發現大殿中竟然有三個男人,聶空臉色一變,臉上顯出怒色,那些該死的奴婢,知道自己晚上要來,竟然把客人往火舞,冰琴這里領。
待得聶空定楮一看,看到了段晨,臉色顯示出獰笑,道︰「果然是你啊,沒想到你竟然可以把劉海殺掉啊,但是既然你沒死,那你就應該離得天元國遠遠的,何必來到這里送死呢!」
段晨同樣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到聶空,但段晨並不懼怕。
因為天元國皇室培養下一代子弟時,會嚴下禁令,禁止這些皇室子孫動用一切的國家的力量來為自己謀私,若被發現,則會廢除繼承權,並且被逐出天京城,有生之年只能在封地,不得邁出一步。
所以這些子弟在某些方面與平常的修煉者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雖然無法得到天元國的幫助,但還是有一些修煉者會投入這些皇室子孫的陣營,借此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和富貴,所以這些皇室子弟依然有著強勁的手下。
聶空的身後,跟著兩名二階高級的修煉者進入了殿門。
段晨淡淡的笑了,對于聶空說的話不置可否,仿佛沒有放在心上。
「修為提升的到是很快啊,此時已經是二階初級了,但廢物終究是廢物,我賭你活不過今晚。」聶空嘲諷輕蔑戲謔的對著段晨笑了。「行了,你快滾吧,現在城門已經閉了,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讓你躲起來,看看能不能躲過我啊。」
這里是二姐聶雨桐開的地方,七皇子聶空對于聶雨桐有著深深地恐懼,不敢在這里鬧事。
「天香樓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怎麼能放條瘋狗進來擾人性質,這就是天香樓的規矩嗎?把你們主事的找來。」段晨沒有理會聶空的張狂,大聲的向著站在殿內已經停下舞蹈的冰琴火舞兩人說道。
冰琴,火舞兩人面上有些驚慌失措,但段晨還是從她們的眼楮中看到了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
段晨搖了搖頭,自己果然是被人算計了。
但段晨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算計自己,自己在天京城只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啊。
西決有些無所謂的看著,手中擺弄著中午得到的長劍,而海牛也停下了吃喝,看著聶空和他身後的兩人。
冰琴和火舞驚慌失措的帶著一幫侍女跑出了殿門,殿內只剩下六個男人,殿內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听了段晨的話,七皇子聶空邪邪的笑了,「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盡管我不願意觸怒聶雨桐,但我們之間怎麼也是有親情在的,你天香樓殺掉你,她想必也不是過于生氣的。」
聶空身後的兩名男子拔出身上佩戴的刀劍,而聶空也將手掌伸出,率先向著段晨拍來,聲勢威猛。
聶空修為二階中級,在同輩中只能算是平常,但再聶空的充滿威勢的一掌即將擊倒段晨身上時,西決上前拍出一掌攔了下來。
「小七啊,你怎麼了。進了大殿這麼久,連我都看不見,看來是當年揍你揍得輕了啊。」西決同樣滿臉戲謔的看著面前的聶空。
在西決十三四歲的時候,修為就已經達到了一階中級。
有一天年少的七皇子去西家拜訪,卻在進入西家是被西決看到,覺得有點不順眼,就非常熱情的邀請西決去自己的屋子里玩耍,然後叮叮 ,就沒有然後了。
當然,最後西決被西家長輩狠狠地責罰了一頓,但這件事情卻成為了七皇子最大的恥辱,一提這件事便會暴躁如雷。
「原來是你回來了,西決!」聶空惡狠狠的說道,臉上的青筋浮現,滿臉猙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