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清雅此刻已經心急如焚,自己絕對不能讓段晨在此刻死掉,若是段晨就此死掉,那麼二公主聶雨桐謀劃了許久的事情只會就此被打破。
誰又會知道多會才會出現下一個段家子弟呢?更何況下一個段家子弟,又怎麼還可能會和段晨一般修為低下呢。
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段晨在這里就死去。
薰清雅下了決心,竟然再此刻閉上了雙眼,雙手合十。
薰清雅的原本一頭的披在肩上的柔順黑發此時變了顏色,一瞬間全部都變成了翠綠,更襯得薰清雅原本柔膩的肌膚亮白如雪。
薰清雅的眼楮睜開,黑色的瞳孔也帶上了淡淡的綠意,配合著依舊明亮的眼眸,讓人望過去就不願在收回眼光。
而這時飛龍腳下的平底有著輕微的晃動,細沙流動的聲音在平底上響起,一株株綠色的藤蔓竟然自岩石平地下冒出,這實在是一件讓人驚奇的事情,一條條藤蔓環繞在前方的飛龍周圍。
這還沒有停止,無數的藤木從平地上冒出,籠罩在飛龍的周圍,抵在了飛龍的腳下。
飛龍一時間無法踏下自己的巨掌,段晨趁勢向著後方逃出。
無盡藤木快速在平地中伸展開來,像是綠色的怒浪一般向著飛龍翻卷而去。藤蔓瘋狂涌動,鋪天蓋地著,竟然將飛龍的龐大的身軀淹沒了,一道道綠色光芒自那些長藤上透發而出,蘊含著無盡的靈力,那是源于薰清雅的力量。
飛龍被無盡的藤蔓包裹住了,一時間無法掙月兌,憤怒的嘶吼著。
從外面看去,藤蔓不斷的斷裂著,重生著。但重新生長的速度遠遠不及斷裂的速度,飛龍的身軀此刻已經冒出了多半。
「這是我的天賦神通,但阻攔不了他多久的,你們快走。」薰清雅蒼白著臉龐大聲的對著兩人說道。
看著薰清雅蒼白的臉龐和無力的樣子,就知道施展出天賦神通對于此刻的薰清雅來說還是太過勉強了一些,薰清雅此刻恐怕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段晨當即沖出,將薰清雅曼妙的身軀橫抱在懷里里向著山下沖去。
薰清雅猛然被段晨抱在懷里,有些羞惱,但此刻生死存亡的關頭,又哪能顧及太多。
盡管薰清雅的心里這樣開導著自己,但臉上還是泛起一片紅暈,在此刻墨綠色頭發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段晨抱著懷中的薰清雅,心無雜念,快速的向著山下跑去,而海牛則握著手中只余下一個的重錘跟在兩人身後,為兩人斷後。
此刻身後傳來了飛龍的暴躁的咆哮聲,顯然已經沖出了薰清雅制造的藤蔓牢籠。
但飛龍並沒有追逐下來,而是不甘的嘶吼了幾聲,便邁著沉重的步伐回了龍巢。
幾人在此時放下了一直緊繃著的心弦,段晨有些虛月兌的懷抱著薰清雅靠在大樹上喘著粗氣。
薰清雅此刻臉上帶著羞惱的表情,在段晨的懷抱中羞惱的小聲說道︰「快把我放下來,你個混蛋。」
段晨此刻才想起懷中環抱著的薰清雅,趕忙手忙腳亂的將薰清雅放在了地上。
薰清雅站在地上,腳上卻無力虛浮,較弱無比,一個踉蹌就要倒在地上。
段晨趕忙伸手扶住薰清雅的胳膊,心里滿是感激。
雖然不知道究竟薰清雅對自己有什麼究竟有什麼圖謀,但在剛才救了自己的命卻是不爭的事實。
看著薰清雅此刻全身無力的樣子,連站都站不穩,肯定在剛才使出的天賦神通代價不小。
段晨手上扶著薰清雅的柔弱的身軀,嘴上鄭重的說道︰「謝謝你了。」
薰清雅有些不在意的說道︰「你以為我是想救你啊,要不是你還有些用,我肯定不會出手救你的。」
段晨無奈的笑了笑,看著薰清雅眼中的綠意逐漸消失,長長的頭發從發梢開始慢慢的便會黑色。
「你使出這招有什麼後遺癥嗎?」段晨關切的問道,畢竟不管薰清雅的目的如何,但結果都是救了自己的性命。
「現在的我還沒有完全掌握天賦神通,使用後要衰弱好幾天才可以恢復正常,這些天我都是一個凡人,沒有一絲戰斗力。」薰清雅無奈的說道。
薰清雅自負看人極準,雖然這些天段晨表現的有些沒有正形,還佔過自己的便宜,但段晨的心性還是不錯的。
至少在自己受傷虛弱後不會過河拆橋,薰清雅之所以會使出天賦神通救下段晨,不僅是因為聶雨桐的事情,更是覺得段晨不會在自己救了他後不知道感恩。
救命之恩,或許這樣才可以讓段晨心甘情願的在後面幫助自己,而不是依靠武力威脅。
薰清雅開口說道,「走吧,找個地方休息一陣,我需要恢復一下。」
段晨當然沒有異議,但扶住薰清雅走路感覺有些慢,而看著薰清雅有些痛苦的表情,當下心一橫,再次將薰清雅橫抱在自己的懷里向著山下走去。
薰清雅猛然遭到如此對待,心里一驚,臉上的羞紅更甚,惱怒抓狂的讓段晨將自己放下。
段晨充耳不聞,任憑薰清雅無力的雙手帶些小女人氣的砸著自己的胸口。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很想抱你,你看你這身材,前不凸後不翹的,白送我都沒有興趣,別鬧了,乖!」段晨此刻沒有了威脅的感覺,對著懷中的薰清雅笑道。
薰清雅一听段晨的話,再次抓狂了,但自己此刻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做些什麼。
但薰清雅此刻羞憤無比,更是听到段晨說自己的身材不好,當即將櫻桃般的小嘴張開,露出齊整的銀牙,重重的隔著衣服咬在了段晨的胸口。
段晨當即吃痛,臉上閃著痛苦的神色,嘴上大聲的對著懷中的薰清雅說道︰「只有在做某些事情是女人才會咬男人的胸口留下印記,這是對主權的宣誓,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薰清雅臉上更加通紅,狹長秀美的鳳眼眯成了一條細縫,但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繼續下去,管他段晨說什麼呢。
空中再次加力,段晨臉上的痛苦之色更濃。
但無論段晨怎麼說,怎麼激將薰清雅也沒有將牙齒松開,說話間,段晨看著懷中因為乏力而綿軟的薰清雅,心中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向著山下走去。
而海牛默默的走在兩人身後,為兩人警戒著後方。
這時,幾人看到了西決,大聲的向著西決叫了一聲。
西決看到幾人安然無恙,興奮的向著幾人走來。
但當西決走進,看著段晨曖昧的抱著懷中的薰清雅,而且薰清雅的俏臉緊貼著段晨的胸口,西決滿臉的不可置信,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西決有些發愣的問幾人,「我難道已經下山很久了?「
段晨臉帶痛苦之色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
「你被飛龍擊傷了?傷的重不重?「西決發現段晨的痛苦,關切的問道。
「嗯,卻是是受傷了,但不是讓飛龍傷的,而是在下山途中遇到了一只小母狼,被咬了。「段晨對著西決笑著說道。
海牛有些奇怪,說道︰「我們遇到過母狼?我怎麼沒有發現。「
懷中的薰清雅听了段晨的話,惱怒無比,本來因為西決的到來準備松開的銀牙,又再次緊咬,並且還加重了力道。
段晨當即痛叫了一聲,西決有些曖昧的看著段晨和懷抱著的薰清雅,表現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拉著滿臉疑惑的海牛,準備找個平坦些的地方休息。
段晨對于西決的理解有些無奈,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抱著懷中的薰清雅跟在幾人身後。
幾人決定在一條小溪旁的平地上休息一會,恢復回復自己消耗的真氣。
「松口。「段晨對著懷中依舊咬著自己的薰清雅說道,薰清雅惱怒的瞪了段晨一眼,就是不松,反而再次加重了力道。
段晨見到好好說話行不通,當即用右手撫向了薰清雅的翹臀,剛剛感受到一股柔軟挺翹,薰清雅就受驚的大叫了一聲。
段晨見到薰清雅松開了銀牙,便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將薰清雅靠在了一顆大樹旁。
薰清雅滿面羞紅,嘴里大混蛋,大流氓不是的吐出,羞惱的瞪著段晨。
段晨哈哈一笑說道︰「這可不能怪我,我讓松口,你不松,我咬的我真的很疼耶,從你身上收點利息也沒什麼吧!「
薰清雅再次抓狂,︰「你個混蛋,大混蛋,臭流氓。「
這時邊上的西決笑嘻嘻的問道︰「他怎麼流氓你了,告訴我,讓我……讓我也听了樂一樂啊。「
薰清雅此刻手臂上已經恢復了些力氣,听到西決的話,惱羞成怒的將腰間的長劍連帶著劍鞘一起砸向西決,西決猝不及防,踫的一聲,倒了下去。
「我怎麼這麼倒霉啊。「西決腦袋上一個大包,被長劍砸倒在地,幽幽的嘆息道。
段晨幸災樂禍的說道︰「讓你嘴賤,活該。「
這時腦後卻傳來風聲,剛回頭,一塊石頭已經進入自己的面門,同樣來不及躲閃。
踫的一聲,段晨腦袋上一個大包,倒在了地上的西決身邊。
「女人心,海底針啊!「段晨同樣幽幽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