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你不能答應他,無論秦梵卓是王子,是總統還是什麼黑社會老大,就算你們受到了威脅也不能屈服,這所學校對我很重要,我決不允許他擅自摧毀我今後的人生。」
我知道說這種話沒用,連校長都成為了任由秦梵卓擺布的螻蟻,而我作為一個連學費都交不起的學生,一句話的命令,一紙協議,我就再也不能背著書包踏入校門了。
「早在半年前你對我做的那件事,就完全可以開除你了,不是嗎?我並沒有仗著自己的權利要陷害你,你知足吧。既然你那麼想留在這學校,那麼你明天陪我逛街好了,我心情好的話,就會讓你繼續在這所學校讀書。」
他這是在威脅我嗎?秦梵卓你是校長嗎?你有什麼權利?陪你逛街什麼的,又是讓我像男僕一樣伺候你這個大少爺嗎?不過,也沒辦法了,明天是周六,也不會耽誤學習。
「行啊,可以,就一天,但你不要對我太過分,你要說到做到。」
雖然我答應他了,但是這個孩子怎麼辦,明天總不能抱著這個孩子陪他去逛街吧,最終還是要落到這個惡魔的手里,他還故意說假話,說那孩子是他的私生子,實在很可疑。
「你放心好了,約會罷了,我們先離開這里,我有話和你說。」
秦梵卓說完這句話,離開了校長室,這使得我有些迷茫了,雖說明天是情人節,但是就這樣和我說是約會,這靠譜嗎?你的心機那麼重我會不知道嗎?根本不是什麼約會吧,當我那麼好騙嗎?最好不是把我拐賣到什麼地下交易市場,買賣器官什麼的。
我跟著他來到附近的花園,因為是上課時間,所以沒有學生看到我們,雖然已經屬于逃課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他想對我說什麼,畢竟我已經成為他的玩物了。
「快把訂婚戒指拿出來,你說好今天要向秋憶殤求婚的。」
唉?……唉???嚇了我一跳,這個小嬰兒竟然說話了!他竟然讓秦梵卓拿出訂婚戒指向我求婚,為什麼我總是遇到不可思議的事……
「訂婚戒指什麼的,我早就扔了。媽,我和你說過了,陌生人寄來的東西不要去吃,你都五十多的人了,脾氣還是像個小孩子,他們在巧克力里放了可以年輕五歲的藥,你到底吃了多少?如果他們在巧克力里放了毒藥呢?」
听了他們的對話,我腦子有點亂,秦梵卓說他把訂婚戒指扔了,也就是說不想對我求婚,他居然還稱呼這名男嬰為母親,而且這名男嬰已經年過半百,但是童心未眠吃了陌生人寄過來的巧克力,里面添加了返老還童的藥,服用過量才變成小嬰兒的……
這怎麼可能,太不科學了,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還有秦梵卓指的那個「他們」是誰?好像和秦梵卓他們有仇,對了,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不是有人在追殺他嗎?估計又是黑社會什麼,不過現在不考慮這些,訂婚戒指是怎麼回事?向我求婚是怎麼回事?
「明天是你母親大人的生日,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的母親大人年輕些而已,不要誤會了我的好意,親愛的。」
不知何時,我們的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而且和秦梵卓他們好像認識,是個看起來比秦梵卓更月復黑的男人,既然他說巧克力是他送的,也就是說他就是秦梵卓指的那個「他們」中其中的一名,而且稱呼秦梵卓親愛的,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不容我多想,秦梵卓從衣服里取出催淚瓦斯彈,拉著我逃跑,我清楚遇到了危險人物,他們之間的事既然把我扯進來了,我至少不能拖累秦梵卓,他拉著我逃跑就說明他是想救我的。
陪著他逃到了校門口,但是門衛都已經昏迷倒地了,他拉著我逃出學校,逃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人多,應該會安全一些。
不過那個男人像忍者似的一下子又出現在我們身旁,將秦梵卓從我身邊奪走,兩個人完全不見了蹤影,但是秦梵卓遺落了一樣東西在地上,是個精致的小盒子,估計是他準備掏出槍的時候,不小心遺落的,我打開一看里面是戒指,難道是之前那個訂婚戒指嗎?
他不是說已經扔掉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他……
秦梵卓被那個男人帶到了車里,他們兩個在後座,司機似乎要將他們帶到那個男人的地域,那個男人無禮的抱住秦梵卓,舌忝著他的耳後根和頸部。
「你這個被無數人玩爛的身軀,只有我還一直愛著你,不要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我才是你的男人,剛剛那個小子叫秋憶殤是吧,听說你和他是死對頭,他作為你的死對頭居然一點都不了解你,完全不懂你的心思,你還愛著他嗎?」
「我說過了,如果你幫我找到流鬼樞,並讓我親手殺了他,我就會把心交給你。秋憶殤只不過是我的利用品,畢竟他和流鬼樞是青梅竹馬,只要和秋憶殤作對的話……」
「作對什麼的借口,你的心思我還不懂嗎?如果真的想把流鬼樞逼出來,那直接把秋憶殤綁架了,然後讓他來救,不過那個家伙每次都是智能替身,狡猾的很呢。如果你真的不愛他的話,我現在就雇人把秋憶殤殺掉吧。」
「他若亡,我自亡,我若先亡,一定會帶他一起陪我下地獄,所以他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無法主宰。」
車旁駛來一輛開著黑色摩托的黑衣女子,她快速的幾刀將秦梵卓身旁的車門斬開,秦梵卓跳出車門,上了那輛摩托車,順利的逃離了。
我將那盒戒指放入了口袋中,取出手機,用gp定位的話,估計可以知道他的位置,我手中抱著的這名男嬰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兒子被綁架而恐慌,但是我已經並不覺得奇怪了,因為之前狄樂酷的偷笑和秦梵卓去校長室之前的冷靜,就說明背後是有原因的。
此時,馬路對面有一輛裝甲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伙身穿黑衣的人,這莫非是那個男人派來的?他想綁架我們?趕緊逃跑吧,不好,他們有槍啊!
「別擔心,剛剛我兒子按下了緊急按鈕,他們是來救我們的。」
果然呢,怪不得這名男嬰沒有慌張,只要穿過這條馬路,上了他的裝甲車就安全了。
突然,響起的槍聲,向穿過馬路一半的我襲擊而來,沒有時間推斷子彈的方向,我下意識的向前跑,我的頭部傳來了劇痛,沒有躲過子彈嗎?被打到腦袋了嗎?腦漿炸裂了嗎?
與此同時,那個男人所在的車子正向我急速駛來,那個男人和司機冷酷無情的笑著,他們想要撞死我們,我該怎麼做,逃不掉的,同時那個男人還用槍對準了我。
此時,我的身旁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個子很瘦小,但是力氣好大,千鈞一發之際,他將我從死神魔爪下掙月兌,卻不幸被死神的鐮刀所傷……
我被他推開後,被後車鏡撞倒,摔倒在地,只是擦傷了一些皮,男嬰並沒有受傷,但是那個救我的人被撞出了幾十米遠,地上拖著長長的血跡。
那個企圖要撞死我們的司機逃逸了,我順著血跡奔向了圍觀的人群,是秦梵卓,那個「矮萌邪」,他倒在血泊之中,腿骨已經被壓得粉碎,身軀已經血肉模糊,臉部被撞得面目全非,因為強烈的撞擊,內部器官破裂,肋骨粉碎,大口的吐著鮮血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