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
像憤怒的餓狼一樣,憤怒的狼就夠可怕的了,更何況還是餓狼。
我給嚇的眼淚不流了。
陸乘風帶著邪魅的笑看我,一手開始扯他的領帶了。
這貨是要干什麼?
這麼多人呢!
我哆哆嗦嗦的縮到沙發靠背上,害怕的盯著他,說話聲音都發顫了,「你,你要干什麼?」
「你說呢?」他將領帶扯下來,丟到一邊,勾著唇角反問。
我說?我說管用嗎?
我說你熱了,扯領帶鬧著玩呢。
怎麼可能,傻瓜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想起上次我親眼目睹的那個可憐的服務生的事,我心里直發慌,都快跳出來了。
那女人叫的可慘了,想想都害怕。
我心驚膽戰的看著陸乘風,想也不想,轉身就往沙發外面爬。
這很像掩耳盜鈴,太自欺欺人了,根本就不可能給我逃跑的機會。
我才爬到一半,頭發就被人拽住了,然後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上。
像烏龜一樣,翻了個個,臉朝上。
然後,我就看到了陸乘風戲謔的面孔。
似乎在嘲笑我說,聖斗士不會倒在一招上兩次。
人渣!
做這種違法亂紀又垃圾的事情,他竟然還一臉笑!
這種敗類,早該清除出體制了!
「真為你感到可憐,又用權勢又用野蠻欺負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民脂民膏把你的臉養厚了吧!」走投無路,我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與其被人欺負一頓還罵自己賤,干嘛不把心里的氣出出來呢,橫豎都要被欺負,誰慣著他啊!
真為你感到可憐!
陸乘風听到這句話,似乎又回到了家里,似乎戴安娜又出現在自己面前,指著自己說,陸乘風我真為你感到可憐!
可憐
可憐
好像傷疤被人揭開一樣,陸乘風抬手就是一耳光。
我說的正歡著呢
一下子就被這一耳光打斷了
啪
聲音特別響
包間里的其他女人被嚇的叫了一聲,都被嚇懵了,一個個離得遠遠的,一聲也不敢吭。
因為陸乘風是帶怒而發,被戴安娜奚落一年多了,窩了成噸的火氣,所以,這一巴掌打的特別重。
真的,這一巴掌真狠。
我臉都被他打的猛地扭到了一邊,頭發飛起來了,散亂的落在我臉上。
以前在會所挨耳光也都沒有這一巴掌狠。
我直接感覺到我半邊臉都木了。
嘴角又被打破了,因為我又嗅到血腥味,肯定很狼狽,因為包間里的其他女人都嚇得哇哇直叫。
「滾!」陸乘風扭頭沖她們罵了一句。
女生們像趕鴨子似的,吱吱哇哇,通通通,全都跑出去了。
我看她們要走,嗓子都啞了,大聲喊︰「別走啊,救救我,你們救救我,西子,西子,你們不要走,幫我叫人來也行啊……」
沒有人搭理我,跑的一個個跟兔子似的,飛快,唯恐她們被牽著進來。
門,又被人從外面關上。
包間里,只剩下,我和陸乘風兩個人。
「喊啊,接著喊啊,看看喊破喉嚨有沒有人管你。」陸乘風將西裝月兌下,扔到我頭頂,嘲諷道。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出去就去報案,告你。」我扭過頭,正對著陸乘風,一字一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