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的雙唇壓著她紅潤的櫻唇,強硬的撬開她的唇齒,貪戀的味道再次品嘗到,讓他有些抑制不住的燥動起來。////
「唔……項……」從未想過的瘋狂,而且他的傷還沒有好,她下意識的想要阻止,然而卻已來不及。
強烈的男性氣息席_卷她的口腔,帶著久違的味道,竟讓她也不由自主的上了癮,因為顧忌他肩上的傷,竟然乖乖的一點兒也不敢亂動。
也許真的是因為太過想念,此時的他竟然忘記了身上的傷,大手從她的衣服下直接伸了進去,觸踫著她柔_軟滑_膩的肌膚。
她一驚,這樣發展下去豈不是受不住了?腦子已經嚴重缺氧,此時的她也是迷迷糊糊的。
手向上抬,她剛想動一下,卻不料他的一條腿壓_制住她的雙腿,而且……那堅_硬已經抵著她最柔_軟的地方。
臉蛋兒迅速躥紅,她又不敢踫他,好在見她缺氧他慢慢兒的將她放開,然後轉攻旁邊的地方,唇,落在哪里,肌膚就好像燒起了一團不知名的火,熱_辣的溫度差點將她灼傷。
「項煒宸,不準在醫院發///情!」她推了推他另一只沒有受傷的肩膀。
「我……」
他只是剛剛說出一個字,不知道怎麼的,病房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項楚希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手里那張點東西。
見到兩個人的這種怪異的姿勢,先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接著……接著……
當項煒宸陰測測的眼神斜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手中的東西扔下,一溜煙不見了人,聲音卻留在空氣中,「二嫂你讓我給你辦的出院手續我給你辦好了!」
葉一涵,「……」
「你先下去。」她推了推他,只是輕輕的,只是慣性的用右手推了一下他的左邊!
「嗯……」他一聲悶哼。
葉一涵立刻緊張起來,用左手抓著他的右邊,焦急的問,「怎麼了?我踫到你哪里了?疼不疼啊?我看看……」
他抓著她欲要去檢查的手,然後將她的手拿下來,黑眸認真的盯著她,「誰讓你去辦出院手續的?你不想在醫院陪著我?嗯?」
說到最後有些受傷,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就為了離她近一點再近一點,現在的確是離得近了,結果她又要離開。
他已經翻身從她身上下去,身上的傷可能的確是因為剛才動作有點大扯到了,現在心情忽的下落,他沒時間去在乎。
她抬頭看著他漂亮的眸,那麼明顯的控訴和受傷,于是只能捧著他的俊顏湊近,然後吻了吻他的嘴角,「沒有,我當然會在這里陪著你啊,但是總不能以病人的身份,而是以家屬的身份,項煒宸,我不陪著你,難道要別的女人獻殷勤嗎?」
她真的可以想象,如果她出院了,醫院里只有他一個人,那麼有些人肯定會忍不住,到時候趁機而入怎麼辦?雖然……她了解他。
「真的?」他有些狐疑的問,還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她信誓旦旦的保證,而且還非常認真的點著頭。
他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有些語重心長的告訴她,「葉一涵你要是敢騙我……」
結果他還沒有說完她就將他說的話接過去,一本正經的說,「敢騙你我就死定了是不是?你每次就會說這一句,換句新鮮點的不行?」
他湊到她面前咬了咬她的下巴,聲音曖_昧而又綿柔的說,「你要是敢騙我,回家我就做的你下不了床……」
「……」她一句話憋在嗓子眼里說不出來,只能哀怨的瞪著他。
而他清楚地知道那雙會說話的眼楮里寫的什麼,‘項煒宸,算你狠!’!!!
「現在心情好多了?」他望進她的眸,帶著可以融化所有的柔情,似是要把她的所有美好都收入眼中。
這一句話一說出來,她卻愣住了……剛才?他做的那些,都是因為她心情不好做的嗎……看她情緒低落,所以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而他向來都知道,該如何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知為何眼眶又開始微微的濕潤,他立刻吻上她的眼角,帶著輕柔的聲音,「別哭……有什麼事跟我說,我幫你解決,不要悶在心里,好嗎?」
「項煒宸,你怎麼這麼壞,這麼讓人討厭呢!」她抬起頭,將快要留出眼眶的淚水禁錮在眼眶里,心里已經感動到不行。
他卻一臉的不解,甚至有些手足無措,急忙問,「我又怎麼惹到你了?你說,我改……好不好,只要你不哭。」
「項煒宸……我是你的誰啊,你干嘛為我做那麼多,為自己想想不行嗎?我生日那天,後來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為什麼在我進手術室的時候你還要那樣傷害自己,去自殘去讓我……心疼。」一句一句的控訴還是讓她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擦都擦不完。
其實前面他也就是听著給她擦著眼淚,後來生日……他有些不明白,誰跟她說的?再到最後,他的手竟然在她流著淚的臉蛋兒上生生停住,她說她心疼……麼?
「心疼?」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復了一句這個有些陌生的字眼,他以為他們之間,只有他才會心疼……
「心疼!心疼死了好嗎……不要這樣好嗎?我不想欠你更多……我覺得這輩子都還不完了,怎麼辦?」
「一涵你記住,你是我項煒宸這輩子……這輩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所以我為你做的不需要你去還,你可以理所應當的去接受,如果真的要做點兒什麼,我只希望不要對我輕易說分開……好不好?」他認真的看著她盈滿水光的眸,她的心疼,他感受到了呢……
不要輕易說分開,其實那兩個字他也沒有說出口,是……離婚。
不要對他輕易說這兩個字,那樣才是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這輩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啊……沒有之一。
她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頸,一瞬間竟然失去了言語功能,這短短幾天,這短短幾個月,他帶給了她多少多年以來都從未有過的感動?
「項煒宸……你若不棄,我必相依。」
太多太多的感動說不出口,太多太多的感情表達不出來,此時她只能用這短短八個字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你若不棄,我必相依。
項煒宸,如果有一天,你拋棄我了,我該怎麼活?
他只是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那一刻的感受比任何時刻都要真實,此時此刻,她是真的在他的懷抱里,此時此刻,她的心……在他的身上,這就足夠。
那麼以前做的……就都不算是什麼了。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他還是需要休息,于是葉一涵慢慢兒的再松開,突然想起凌朵微的事,跟他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他抿著唇,卻是未置一詞。
她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暖暖的感覺很舒服,于是繼續往里面蹭了蹭,于是她的頭頂傳來他警告似的話語,「別惹火……」
她立刻老老實實的不敢再亂動彈,小手抱著他的腰,有些煩惱的說,「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凌天哥哥,畢竟姥姥交代過我……而且小時候凌天哥哥也對我很好。」
他一只手撫模著她的青絲,黑眸幽深,半響沒有說話,在她狐疑想要抬起頭來的時候他忽然酸溜溜的說,「你都這麼大了還叫人家凌天哥哥……」
「……」
「重點不在這里好嗎,你能不能有點側重點,我在跟你講正經話題呢!」她佯裝生氣,抬起眸去瞪他。
「嗯……那你再重新說一遍。」他偏偏就跟她在這里較起勁兒來了。
「不想說了。「偏偏她也不是順著別人來的脾性,輕輕推開他翻身下床,他拉著她的手又將她扯回來,有些無奈的說,「你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話,當著自家男人的面不要親密的叫另外一個男人。」
「誰說的?」
他劍眉一挑,理直氣壯,「我說的。」
「無聊。」她甩開他的手就要準備出去,該回家換身衣服,然後洗個熱水澡舒服一下。
「嗯……」他卻在身後傳來一聲悶哼。
這一聲嚇了她一一跳,讓她立刻轉過頭去看,他的右手捂著左臂,臉色有點煩白,額頭上也滲出了很多薄汗。
她立刻慌了,急忙從另一側跑過去檢查著他的傷,有些自責的說,「你怎麼樣了?我踫到哪里了嗎?還是傷口在疼?我去找醫生……你等等……」
她焦急的說完就要轉身出去,他卻一躍身子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來,然後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上去。
涼薄的唇瓣吸_裹著她的,讓她一個措手不及的跌進他的懷里,而她也豁出去了似的勾_住他的脖頸,張開唇與他糾_纏在一起。
如果能這樣痴纏一生,該多好……此時的美好,完全讓他忘記了現在已經裂開的傷口。
最後還是氣喘吁吁的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大手依舊扣在她的後腦勺上,語氣略顯無奈,「你那動不動就生氣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了……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就怕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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