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涵。////「你智商真特麼高!我發現你不僅智商高,演技也好……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有多麼嚇人?你不知道我會害怕嗎?」
「真的嚇到你了?」他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沒想到也會害怕他盛怒時的樣子,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寶貝,不要怕我……這輩子我可能會去傷害任何人,但那個人唯獨不會是你。」
她終于知道為什麼剛才她一說到‘我不是跟你說……’他就會打斷她了,也知道她明明跟他解釋過他卻仍然那樣說。
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一雙水眸瑩瑩閃亮,因為他的突然闖入蹙緊了眉,「疼……」
因為她的一個字放輕了動作,然後壓著她翻過身讓她到上面來,結果卻更加深入讓她的雙手都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干嘛……」
「我累了,你來。」
「……」她滿頭黑線,怎麼平常做的時候不見你累啊,那運動量比她還大,結果人家還一臉的神清氣爽!
她也受不了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喂……既然你知道我端給你的是什麼,為什麼還要喝。」
見她不動他實在受不了,狹小的車廂空間不夠他們折騰的,于是翻身過來將她壓下,吻著她的唇,目光定定地說,「你端給我的,就算是毒藥,我也喝。」
幸好是晚上,而且停的地方也足夠隱秘,即使那輛路虎車如此囂張的震動也沒人看到。
一次又一次,不僅僅是要發泄體內的欲///望,還要輕柔一點生怕她受不了。
「嗯……你好了……沒?啊……」她蹙緊秀眉,一次次被他送上巔峰,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只知道很累很累……累到極致。
「快了……」他按住她的肩膀,接著緊閉雙眼用力頂入,一聲低吼暫且結束了這場激烈熱情的運動。「嗯……」
拍了拍她的臉蛋,她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楮,體內的浴_火雖還未散去,但是總是在這里做空間未免太過狹小,「好好睡一會兒,一會兒回家再繼續。」
「你還來?混蛋……」她將他捏在她臉蛋兒上的手拍開,不知道哪兒來的精神,睜開眸瞪著他。
他未置一詞,給她將衣服扣好然後起身去了駕駛座。
之所以說她早就跟他說過,其實還是那天回清水鎮的晚上,他的疑心太重,最後還是引得她將實話說了出來。
當晚將他拉到她的那張小床上,她還憤憤的說著,「不能看!你還是早點睡吧,我都困死了……」
他牽住她有些微涼的小手,伸手關上_床頭燈,室內陷入一片黑暗,清涼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竟然透著絲絲涼意。
「解釋解釋吧,現在,我听著……」他突然側過身,讓她能夠睡得舒服一點,卻也仿佛在緊緊的盯著她,讓她開始口不擇言。
「解釋?解釋什麼……項煒宸,睡覺好不好,要困死了!」她突然就慌了,這件事她覺得自己還沒有想好,還是再等等……再讓她想想。
「別裝傻,你知道,只要是我想知道的,沒有查不到的,你是想讓我去查還是你自己說?其實……我真的不想去查你的事。」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發頂,灼燒著她的心。
小手倏地捏緊,全身也變得有些僵硬,他繼續說,「我不想這麼做但是沒辦法,如果那件事危及到你的生活,我希望你告訴我……我不敢說我是最強大的,但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你,也會為了你讓自己變得更強大,知道嗎?」
她向他的懷里邁了邁,他應該早就發現她的不對勁兒了吧……蹭了蹭他的胸膛,她吸著氣,然後說,「我的公公,你的父親,現在要我和你離婚,只要我配合,他就會讓你主動選擇離婚。」
在項安雲的認知里,項煒宸絕對會選擇留在部隊,絕對不會為了葉一涵而離開,這樣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她離婚,娶董傲雪為妻。
他有猜到項安雲可能會對她施壓,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他以為他曾經對他的警告至少管點用。
他伸出手臂將她摟緊,嘆了口氣,「你沒答應他,但你也沒有告訴我,如果我不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我……」她頓了頓,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吧,連個說的人都沒有,可是就這樣一直僵持下去也根本不是辦法。
「我不想和你分開。」她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如果能有辦法讓他們不分開,她一定會選擇嘗試。
他欣慰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好在自己做得這些還有用,她能這麼說已經很不容易,但是也已經足夠了。
「不管發生什麼,第一時間告訴我,葉一涵你要記住,我是這個世界上……你現在唯一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卻似一只無形的手蔓延到心的最低處,拖著那顆心就此安心。
這不是情話,也不夠算是承諾,在她面前,這是現實……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她的身邊還有誰?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她迷茫的問著他。
他抬起大手撫模著她柔軟的青絲,思考片刻,沉聲說,「明天早上打電話告訴他,你答應他,問他下一步怎麼做,然後把這些交給我,你就不用管了。」
「有你真好……」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氣息,她安心的閉著眼楮。
「別怕,有我在呢,天塌了也有我給你頂著……睡吧,寶貝。」
他覺得這就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責任吧,保護好這輩子愛的人並且保證不讓她受傷,他不知道他現在做的會不會危及到她,也不敢給她任何的承諾……所以只能解決好目前的,讓她在他的羽翼下安心生活。
于是第二天,她才會毅然決然的給項安雲打了電話,並那麼確定的說她答應他。
到景苑小區的時候她也差不多睡醒了,將車停在樓下放她下來然後開車去了車庫,身上披著他的外套,她睡眼惺忪的等著放車回來的他。
見他從那邊過來她當時沒注意,等他走進才發覺不對勁兒,怎麼他的臉色這麼不好看?而且一張薄唇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蒼白。
她湊近他,有些緊張的問著,「項煒宸……你?你怎麼了?」
他直接倚靠在她的身上,強撐著身子勾著唇角,「沒事,你扶著我上去。」
還是撐不住了吧,小腿上的血越流越多,從項宅一直到這里,就算是之前撐得住,但是時間太長……
回到家她將他扶到沙發上,彎看他的狀況,有些不知所措,「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沒事,去給我拿紗布和止血的東西。」他閉著眼眸靠向沙發里。
她听話的趕緊轉身去拿,卻在回身的時候愣住……血?哪里來的血?從門口一直蔓延到他的腳下……
她已經無法思考,接著蹲將他的褲子挽起來,接著不可思議的倒在地上,就連雙手上都沾了些許的血液,「啊……」
他抬手將她拉起來,雖然難受仍然在安慰她,「沒事,別怕……」
「你?到底是怎麼了?」她反應過來趕緊去拿醫藥箱,給他將他腿上隨便綁著的東西解開上藥止血然後綁紗布。
動作流利,但是那雙小手卻在不住的顫抖,今晚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掉下眼淚。
上了藥止了血他才稍稍好些,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他伸手將她摟到懷里,「怎麼了?我沒事,就是流點血。」
這血流的好像還真不是一半點,但是如果不用匕首劃破小腿讓他保證片刻的清醒,他真的很難保證今晚能夠把持的住。
意志力這個東西,他有,也足夠強,卻也分時候……比如說對葉一涵,他一秒鐘都把持不住。
「什麼時候?」她還余驚未消,有些怔愣的轉過眸來看著他。
他笑著抬手去捏著她的臉蛋兒,「你還真當我是神啊,你端過來的那一整杯,我可是都喝下去了。」
大概就是樓梯的樓梯口,項安雲的監控器拍不到的地方,從出去畫面,到出現在他房間的那點兒時間做的。
她心疼的伸手摟住他翻身坐在他身上,一雙淚眼朦朧,「你怎麼能那樣做啊?那你後來怎麼不說,我還可以在家給你包扎一下的……」
「那麼高強度的藥,不這麼做,難道你真的想讓我踫她?」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為她考慮,他到底為自己想過什麼?
好像自始至終就沒有看出他的異常,大概是因為當時他的暴怒真的將她嚇傻了,因為剛從床上下來腿上還沒事,疾步走動過去拉董傲雪的時候傷口才開始不住的流血的吧……
從他抱起她出門一直到車上,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的血。
她突然好想很討厭自己,然後捂著臉就開始大哭,「怎麼辦?項煒宸……我寧願你傷害自己也不想你踫她,我好自私……」
從他問出來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明明那麼不想他傷害自己,但是在另一個選擇面前,她還是選擇了讓他受傷,她真的受不了他去踫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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