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聚會,欒深念會參加,但是話不多,通常時候都是听他們說。
偶爾搭上幾句,今天也是一樣。
但是今天因為是生日宴會的關系,在場的還有一些女性,所以他們的話題要含蓄點。
欒深念只是坐在那里,偶爾慣自己一杯酒。
只是坐在那里,卻沒有人忽略他的存在感。
特別是在場的那些女士,有意無意的都會看一下欒深念。
這樣的目光,欒深念已經習慣了,整個人都很泰然。
期間,他去了一趟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門隔里,欒深念靠在門上吸煙,整個人帶著一點頹廢感,卻妖孽到了極點。
不一會,欒深念就听到隔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還有男子的喘息聲,還有女子明顯壓抑的申吟聲。
欒深念對這樣的聲音很熟悉。
隔壁在做什麼事情,他心里非常的清楚,以前這個時候,欒深念掐滅煙頭。
然後沖水。然後泰然的離開。
欒深念倒是無所謂,但是隔壁卻受到了打擾,要很久才又開始。
但是今天,欒深念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
他微微的閉上了眼楮,然後吸了一口煙。
滿腦里都是喻依一的身影,伴隨著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
欒深念竟然想到了那天在a市軍區接待室里和喻依一的那一幕,精細到了每個動作,每個表情。
不一會,欒深念竟然感覺到自己的既然**澎湃了起來。
這一刻,欒深念有點煩躁。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踫過女人了。
以前,他會有固定的情人,用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但是自從和喻依一發生了關系以後,欒深念沒有再去找他們了。
掐滅煙頭,欒深念掏出自己的。
想象著喻依一臉,竟然在廁所的安格里打起了灰機。
當隔壁的已經結束了,欒深念都還沒有結束,反而越來越強烈。
他低聲的詛咒了一聲。
這樣根本不行。
欒深念就听到一陣離開的腳步,他沒有出去。
看著自己的下面,他嘴角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容。他是在為那個女人守身如玉麼?
下一秒,欒深念拿出自己的電話,給一個號碼發了現在他在的地址。
沒一會,欒深念就听到高跟鞋的聲音。
打開廁所的門,看了一下走進來的女子。
那女子看到欒深念,眼里散發著光芒,卻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太子」,
欒深念從鼻腔里擠出來一個單音︰「恩」,沒有任何的音調,輕得無比的淡漠。
女子乖巧的朝欒深念走了過去。
關掉小格的門。
女子魅惑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揉搓著男子的身體,眨著眼楮,慢慢的跪在了地板上。
她的紅唇,慢慢的含著男子
欒深念高傲的站在那里,垂著頭。擒著笑意。看著女子嫵媚的神情,和暴怒的身體。
可是他的眼神卻越來越清明。
女子很快就陷入了**。
欒深念伸手模了模女子的頭發,帶著淡淡的冰冷︰「停下來」,
女子震驚的看著男子,然後驚慌失措的開口︰「太子,是我伺候得不好嗎?」,
「空間太狹小了,我們換個地方繼續?」,
ps:明天繼續,放心掉坑,人家會負責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