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念這一席話,才讓欒深念想到今天上午他給薄念他們的驚喜,眯著眼,嘴角微微的上揚。
「我是看黑道霸主什麼時候翹辮子,我好準備準備送個花圈來」,
電話那邊,薄念安然無恙的坐在歐式豪華沙發上,臉上帶著一點的笑意看著在他面前賣。弄風。騷的女。郎。
「噢,原來是這樣丫,那欒太子,您可怕要失望了」,
「是嗎?那還真是失望……」,
一席沒有營養的話,被欒深念和薄念說出來竟然有一種暗潮洶涌的感覺,只是這已經是他們習慣的形勢。
如果薄念家的家庭醫生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薄念又怎麼能夠做到今天這樣的位置。
一黑一白,原本勢不兩立,卻緊緊相連。
就在欒深念準備開口約薄念出來小敘兩杯的時候,听到一個嫵媚的聲音從電話里面傳了出來。
「薄少,你好了沒有,人家等不急了」,
下一秒,欒深念果斷的掛掉了電話,他沒有听人家魚水之歡的習慣,要是平常欒深念絕對會把今天早上的事情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薄念應該祈禱,欒太子今天心情不佳。懶得和他計較。
拿起電話,欒深念準備撥打烙子塵的電話,電話還未撥出去,就被欒深念掛斷了。
不用想,烙子塵此時不知道和哪個美眉在談情說愛呢。
要是以前,欒深念也許就是其中之一,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心有所屬,身體也開始為喻依一守身如玉了。
平日里都是一些酒肉朋友,偶爾想要約朋友出來陪陪吃素,竟然還找不到人。
山珍海味吃慣了,吃素自然也就沒人習慣了。
現在欒深念在所有朋友的眼中就是典型的另類,看到欒深念這樣的狀態,讓他們累覺不愛。
越發有了當丁克的念頭,去死的結婚,去死的生子,都沒有自身快活來得重要。
欒深念滿滿的電話薄里卻沒有一個他現在想聯系的人,整個人越發的煩躁,被心里的那個人整得越發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下一秒,原本煩躁的欒深念突然笑了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竟然覺得自己朋友少了,欒深念搖了搖頭,車速也跟著慢了下來。
就這樣,一輛惹眼的豪華悶騷跑車,竟然在街上閑逛,絲毫沒有理會最近汽油持續上漲的單價。
當欒深念氣消得差不多了,夜幕也開始降臨了,今天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下班以後和喻依一一前一後的下班回家。
六月的天氣,北京城燥熱到了極點。
白天在街上看不到游蕩的人群,到了夜晚那些少男少女們才開始出門游蕩。
欒深念也準備回家了,就在這時,被欒深念隨意丟棄在一旁座椅上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
拿起電話,欒深念看到一個陌生號碼,習慣性的微微蹙起了眉頭,在猶豫了一會,欒深念才接起了電話。
語氣充滿了淡漠︰「喂」,
電話那邊是一個好听的女聲,光是聲音都嫵媚到了極點︰「太子,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聯系人家,人家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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