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禹岩額頭青筋暴露,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了三百丈。身為一個記者,他在采訪的過程中會受到很多奚落,甚至羞辱,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被一個**絲保安給耍了!當即聲音都變了,不斷用指頭敲著陳文達︰「你他瑪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也值一千萬,勞資明年的今天就燒給你一千萬,讓你在下面好好花。」長期的壓抑被陳文達挑爆了,也顧不上什麼素質不素質的,破口大罵。
陳文達靠著牆,悠哉悠哉的說︰「你要是把後面那句話再重復一遍,我保證你會後悔。」
羅禹岩惡狠狠說道︰「勞資明年的今天就燒給你一千萬,讓你在下面好好花。」說完頭一仰,一副勞資就說了,你能咋的的囂張模樣。
「花你老母!」陳文達甩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他瑪敢打我?我要去找你們經理去投訴你。」羅禹岩捂著臉叫道。
「看來你是要休息了。」陳文達拍了一下羅禹岩的肩膀,事不關己的說道︰「哎呦!你的胳膊好像月兌臼了,還不去醫院治治。」
「我……」羅禹岩抬了抬胳膊,心里頓升涼意,剛才還好端端的胳膊,一下子就不听使喚,嘴里罵道︰「死保安,你干了什麼?」
「我看你的嘴也要月兌臼休息一下。」陳文達人畜無害的走到他面前,手突然捏了他嘴一下,速度之快,羅禹岩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再張口時,嘴巴咿咿呀呀卻說不出話來。
「你啊!真是給記者們丟臉,記者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牛逼人物,你看你,活像市井一小混混。又是骯髒交易,又是罵人,人要有素質,罵人多不好!更別說你還是個記者!他瑪的。這下後悔了吧!」陳文達說的輕飄飄的。好似搞傷對方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喲!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陳文達說︰「我以前在村里當醫生的時候,不但治人。還治豬啊!牛啊!什麼的!萬寡婦家有只豬心髒不好……哈哈!」他自顧自的說著,竟然哈哈樂了起來︰「你不知道還有那樣的豬,竟然心髒不好……我一看,有根神經搭錯了才導致豬有了心髒病!我也沒開刀。就在外面硬是把豬那根搭錯的神經給扭了過來,豬當場就好了!」陳文達笑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用夸我,我醫術確實了得!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搭錯的神經?」
羅禹岩驚慌的猛搖頭,眼前這個人突然就給了他地獄般的感覺。
「滾吧!」陳文達突然一喝,把羅禹岩嚇了一跳。
羅禹岩用唯一一只能動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一臉沮喪。意思讓陳文達高抬貴手,把他嘴給弄過來。
「半個月後會自然好!」陳文達說。
羅禹岩咿咿呀呀還想表達什麼,陳文達看著他,說︰「如果你再不滾。我就讓你爬著離開這里。」
羅禹岩感覺自己突然就掉進了冰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熱乎勁,特別是陳文達那雙眼楮,足以讓他望而卻步,兔子一般離開了美麗人間。
陳文達望望天,自言自語道︰「睡覺前快活了一下手,保佑今天晚上做個美夢。咦!不知道陸嘉妍和宋美熙兩個女人在一個房間怎麼睡?要不要去查探一番?」他臆想著走出後院,經過大廳的時候,精明的他突然瞳孔收縮,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糙!又他瑪是這個冷艷的娘們。陳文但罵了一句,趕緊朝里面閃,和女人打架太他瑪沒意思,身體到處都是禁區,模哪兒都不行,就算打贏了,也免不了被別人罵做流氓。
走進酒店的正是跟著小妖魔郁敏彤的冷芳,人和名字一樣,冷冷的,但芳香十足。
冷芳接到郁敏彤電話後,帶來了幾個人,清一色的酷酷女人,但這些女人全部進入酒店,勢必會引起酒店方面的注意,冷芳便一個人先進來打探打探。
冷芳一進去便發現了可疑,她眼楮快,但陳文達閃的更快,按了一下電梯按鈕,隨後直接從樓梯奔了上去,這個冷酷的娘們,還是別和她交手好!
冷芳追了過來,看了一下閃動的電梯,壓根沒上當,也朝樓上奔去。
他瑪的,這娘們挺精明的!陳文達听到後面的腳步聲,低聲罵道。眼見沒有了躲處,情急中,見一個房間的門正慢慢關上,一步跨了過去,頂開了那扇門,竄了進去,順勢把門關上,靠著門,輕輕松了一口氣,你牛!我就不信你能每間房每間房找,要是你能把我翻出來,我就心甘情願讓你上。
無時無刻,陳文達都在邪惡中。
「你是干什麼的?」突然一個聲音把陳文達驚醒,對哦!這好像是別人的房間。陳文達抬頭看去,我塞!又是個美女,自從來到西京,就沒看過丑女,一溜煙美唰唰的,就像去ktv挑小姐,眼楮都能看花。
眼前這個女人,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簡直能閃瞎人的眼楮。雖然看起來略帶點憔悴,但正是這種憔悴卻襯托出她那種慵懶的美。
女人體態豐盈,成熟中帶著一絲強者的風範,無形中,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但再霸氣的女人,也只是個女人,只要是女人,總有柔情的一面。
「我問你呢!你怎麼不說話?」女人怒道,她擁有一種孤傲美,這種孤傲可能由于長期處于一個很高的位置,別人對她說話總是小心翼翼而養成的,不過也是,像她這種美女,每個人在她面前都會謹慎言語,倘若說錯話惹美人不高興,那就徹底斷送了和她搭訕的機會。
「呃!」陳文達略作思量,說︰「是這樣的,我懷疑有賊進入了你這個房間,所以特地來查看一下,你看我穿著抓賊的制服,肯定不是壞人,我就是檢查一下,要是沒賊,放心,我馬上就走。對了!不知小姐芳姓大名?」
「不知就不知,這個很重要嗎?」
「也不重要,只是小姐能透露一下名字的話,我稱呼起來也方便。」
「哼!我不管你進這個房間是干什麼,在三秒之內請離開,否則我就報警。」女人絲毫不給陳文達搭訕的機會。
就算這個房間沒美女,陳文達現在也不能出去,冷芳那妞不可能離開的這麼快。
「其實,我也就是例行檢查,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
「出去!」女人冷言道。
「你有病。」陳文達突然冒出一句。
女人氣呼呼的瞪著陳文達,你才有病,好端端跑進我的房間,還說我有病,真是豈有此理。
「滾……出……去……」對于陳文達肆無忌憚的眼神,女人徹底怒了。
「你真的有病。」陳文達說道︰「我看你眼圈發黑,雖然你用妝掩飾,但仍然被我看出來,你晚上休息的不好,並不是你不想睡覺,但……」陳文達用手在耳朵這個地方轉了一圈,說︰「有些外在的因素讓你睡不著,你經常性失眠,是不是?」
「管你什麼事?」女人語氣依然很生硬。
「你不說,那就是默認,種種跡象表明,你的神經有問題,當然,這個神經不是神經病的問題,是你中樞神經出了問題,然後一步一步壓迫到了你的耳朵上,所以,你有耳鳴!」陳文達一口氣指出了問題所在。
女人一愣,如果說先前這個保安在瞎說,可最後一句卻說到了點子上,她確實有耳鳴,每晚困擾的睡不著覺,去國內外很多醫院醫治,什麼高端的藥和儀器都用過,就是不見好。
見女人不說話,陳文達洋洋得意的靠在門上,說︰「我說對了吧!」
女人並不領情︰「那也和你沒關系,請你出去。」
「那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耳鳴呢!你還會請我出去嗎?」陳文達心道,到時候就會請我進入你的身體吧!
「你?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女人顯然動了一下心,耳鳴這個問題成了她的心病,一睡下耳朵就嗡嗡叫,每晚睡覺簡直就是種折磨。像她這麼愛美的女人,睡覺是最大的美容,而每晚卻睡不著覺,幾乎就是要了她的命。
「憑我能一眼看出你的病,憑我江湖人稱‘再世華佗’,憑我手上的這些銀針……」不知什麼時候,陳文達手上已拿出了銀針,洋洋灑灑的說道。
女人疑惑的看著他,能一眼看出她的耳鳴,說明這個人確實有點能力,但她絕對不會相信天上會掉餡兒餅,無端端一個自己壓根不認識的人以這種強行的方式闖入,然後指出她的病情,答應給她治療。
任何一個稍微有智商的人,都不會相信有這麼好的事兒,女人很快就聯想到,這個人來者不善,他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有耳鳴,說那些只是做個樣子,讓她覺得他很專業,然後放松警惕,讓他治療。
如果是這樣,自己就會落入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