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見此,也是一個閃身,踢開男人的刀,順勢一拳砸向那男人的面門,黑衣男人罵道︰「不知好歹……」捏拳迎了上去,兩拳相踫,一下子把燕燕震飛了出去。
那邊鶯鶯也是吃緊,眼看著就要踹飛花衣男人,沒想那花衣男人肚子一縮,避開了鶯鶯踹過來的腳,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向上一掀,把鶯鶯凌空摔了出去。
兩個男人齊上前,重又用刀頂住她們的脖子,惡狠狠說︰「老實點,否則有你們好看。」
花衣男人偏過頭認真的問黑衣男人︰「兄弟,你有多長時間沒玩過女人?」
黑衣男人認真的想了想,說︰「一天多吧!」
花衣男人嚴肅的點了點頭,說︰「時間挺長的,我也是……」他看了看被他們制服的鶯鶯燕燕,說︰「這兩個女人模樣還不錯,咱順便玩玩吧!」
黑衣男人跟著點頭︰「我看行!」頂著鶯鶯的刀用力了幾分,慢條斯理的說︰「你不會有意見吧!」
鶯鶯一腳踢了過去,罵道︰「死流氓,滾開!」
黑衣男人一把捏住鶯鶯的腳,順勢一帶,把她的牛仔褲給扯了下來,對花衣男人說︰「你也快點,速戰速決,我們主要的任務是逼陳文達回答我們的問題……」
兩人從容淡定,絲毫沒有強犯的風範。
「兩位要問我什麼問題?」沙發上突然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花衣、黑衣兩個男人連忙提起褲子,轉頭看去,只見陳文達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盈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醒的?」黑衣人問。
「就在你月兌人家褲子的時候。」陳文達瞟了一眼鶯鶯,有些後悔起來早了,好風光還沒完全露出來呢。
兩人放開鶯鶯燕燕。走到陳文達面前,依舊是那副從容︰「告訴我們,你把蘇子萱藏在了哪里?」
「蘇子萱?蘇子萱不見了嗎?」
「別裝蒜,快說!不然有你好看。」
「哦!那你們先把好看的給我看看再說。」陳文達笑道。
「不見黃河不死心。」花衣男人說。
「不見棺材不落淚。」黑衣男人緊接著說。
「兩二比。對順口溜呢!我也有問題問你們。誰派你們來的?」陳文達放下了腿,做好了戰斗準備。
遭到陳文達辱罵。兩男人也不惱怒,一副完全不把陳文達放在眼里的姿態,悠哉的說︰「先來後到你不懂嗎?是我們先問的你。」
「看來他不服是不會回答我們的問題。」黑衣人當先一步,躍身上前。攥緊拳頭,狠狠擊向陳文達的面門,出拳真是快,嘴里還在說話,拳已經砸了出來。
陳文達不急不慢,雙腳踩住地板,勁道由下而上。全部集中在了拳頭上,迎上黑衣人的拳頭。
只听見「咯 」一聲,黑衣人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呈拋物線飛了出去。狠狠撞在離天花板只有幾厘米的牆壁上,順著牆壁跌落下來,縮在牆角捂著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很顯然,他的幾根手指已經折斷。
和黑衣人飛出去的同時,「砰」的一聲傳出,只見沙發塌了下去,陳文達依舊保持著和黑衣人對拳的動作,只手向前舉著,一**坐在了地上,罵道︰「鳥沙發什麼質量,這點勁就塌了。」
與此同時,花衣人沒給陳文達一絲喘息的機會,沖上前,抬起一腳砸向陳文達的頭部,陳文達另一只手迅速補上,雙手交叉架住花衣人砸過來的腳,向上一掀,只听「次啦」一聲,花衣人在半空中翻了幾個跟斗,頭朝下,硬生生栽倒在地板上,褲襠處裂開,露出里面的黑內褲。
陳文達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花衣人面前,抓起他的褲管,隨手一扯,半邊褲子就掉了下來,呵呵笑道︰「這褲子搭配你的小花衣服,蠻個性的!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花衣人躺在地上擺正疼痛的頭部,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拒絕和陳文達眼神對視,表現出大義凜然,視死若歸,就是不招的架勢。
陳文達笑了笑︰「很有骨氣嘛!」其實,用腳趾頭想一想,這兩個人肯定是程木村派來的,如果是這樣,那說明蘇子萱那邊目前是安全的。
而這鶯鶯燕燕,不用說,一定是小妖魔派來的,這麼笨拙的圈套,就算是個白痴也看出有蹊蹺,還搭順風車!呵呵!順風車也不是這個搭法吧!兩人一上來,陳文達就知道是個套,他只是將計就計,玩玩這兩個女人罷了。至于可樂,他打開聞一下就知道里面參了麻藥,別說這麻藥參在可樂里面,就算整瓶整瓶的麻藥灌下去,屁事都沒有!打小老娘就用各種草藥給自己泡澡,早就練就了百毒不侵。進山采藥被毒蛇咬了,他沒事,毒蛇倒被它自己的毒液反噬毒死!
下毒!呵呵!勞資就是玩毒的人,還魯班門前耍大斧,險些砍了自己吧!
想到剛才鶯鶯燕燕說,要是自己的家伙看著順眼,就把他給辦了再廢掉,卻被這兩個男人給攪和了,陳文達真是郁悶至極,次奧!都他瑪是男人,何必如此為難男人?
一想到這兒,陳文達就氣的不行,狠狠瞪了黑衣人和花衣人,娘的!你們都想著干這兩個女人,憑什麼阻止她們干我?好!就沖這一點,我今天不治治你們,我就不姓陳。反正現在蘇子萱是安全的,蛋閑的也開始疼了起來。
陳文達踢了花衣人一腳,喝問道︰「快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他的目的很明確,他要讓程木村三個字從這兩個男人嘴中說出,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要達到這個目的。
先前那個程木村派出來的墨鏡估計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吧!這兩個男人,一定要讓他們留下比墨鏡還慘痛,還觸目驚心的回憶。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害自己,想要來害我,你必須得承受巨大的身體傷害,或者精神上的摧殘……
花衣人躺在地上悠閑的閉起了眼楮,真懷疑這家伙已經睡著了。
陳文達笑了起來,心道,你就淡定吧!就怕到時候你不淡定。讓你休息一下吧!待會兒可要做劇烈運動喲!沒有足夠的精神,恐怕你還真應付不過來。
他轉向鶯鶯燕燕,突然沖她們一笑,不要臉的說︰「兩位美女,剛才不是說要把我什麼什麼來著嗎?我給你們這個機會怎麼樣?」
鶯鶯燕燕退後一步防御著他,剛才他兩招掀飛兩個大男人,她們看的也是觸目驚心,雖然自己有兩下子,但相對于黑衣和花衣人,她們覺得自己還是略遜一籌。出發前,冷芳對她們說,這個陳文達是個危險人物,果真不假,想著冷芳說這話時黯然的神情,她們也跟著黯然了起來。
「陳文達,你雖然厲害,但大小姐不會放過你的。」鶯鶯咬牙說道。
「是嘛!好啊!讓她多派些美女過來,看著就養眼,哪像這兩個人……」陳文達指了指黑衣和花衣人︰「看著就倒胃口,我只對女人感興趣。」說完呵呵笑了起來,朝鶯鶯燕燕走了過去。
鶯鶯燕燕一聲嬌喝,左右包抄了過來,一人攻其上盤,一人攻其下盤,陳文達一閃身,躲過兩人攻擊,一轉身,一手抓住鶯鶯的胳膊,一手擒住燕燕的腳,朝前一拉,便將兩位美女攬進的懷里,笑道︰「來嘛!繼續你們剛才的行動!我不會反抗。」
饒是鶯鶯燕燕這樣的女人,見陳文達如此架勢,也是被惡心的不得了,雙雙掙離陳文達的懷抱,戒備的看著陳文達。
陳文達笑道︰「算了!我還要教訓這兩個男人,估計兩位美女也沒有雅興,不如改天吧!不過,你們這房子要借我用一用,回去告訴小妖魔,我和她的賬能不能到此為止?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思想不堅定,著了你們的道,可真是貞潔不保啊!」
鶯鶯燕燕一陣惡俗,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根本就沒有臉的!想著剛才要不是陳文達起身制止黑衣花衣兩人,估計這會兒正在遭罪,這陰差陽錯,還倒是陳文達救了他倆,當下也不多說,心想,來日方長,憑著大小姐的勢力,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轉身走了出去。
陳文達關上門,笑著走向花衣人,再次問道︰「想好了沒有?誰派你們來的?」
花衣人似乎打盹醒了,將頭偏向一側,不悅道︰「要殺要剮隨你,別問那些廢話。」
「好!」陳文達伸出大拇指贊道︰「真爺們!」走向縮在牆角的黑衣人,問︰「你呢?說嗎?」
黑衣人一偏頭,視死如歸。
陳文達在他身上戳了幾下,提起他丟進了旁邊的儲物間,然後又提起花衣人,隨手扔了進去。他早就觀察好了,這個儲物間空間小,沒有一扇窗戶,想逃跑?除非他有穿山甲的本領。
陳文達悠哉的坐在沙發上,在司機陳一身上點了幾下,過了一會兒,陳一緩緩睜開眼,見只有陳文達,問道︰「兄弟,那兩位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