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催動梅花神針是要耗費元氣的,不到幾分鐘,二豐額頭就冒出了汗,要是換做陳文達,因為身上有傷,體內元氣四處亂撞,傷口定會被撞裂。
自始至終,陳文達的手都沒有離過妮子的額頭,是幾分鐘過後,陳文達道︰「二豐,抽針。」
二豐雙手在妮子身上騰空交叉,似乎畫了一個八卦圖案,沉聲道︰「起!」
那扎在妮子身上的銀針應聲而起,一一被二豐收在了手中。
「咦!這根針怎麼不出來?」二豐指著妮子口中的那根銀針問道。
「傻啊!妮子牙齒咬著,你那點元氣,怎麼起的出來?」
「那怎麼辦?」
陳文達輕輕抽出那根銀針,道︰「就這麼辦!」
二豐囧的擦了一把汗水︰「靠!這麼簡單。」
陳文達道︰「好啦!妮子的燒已經退了。」
二豐上前模了一下,叫道︰「真的退了。哈哈!舅,你真牛逼。」
「給妮子喂點水,燒了這麼長時間,體內嚴重缺水。」陳文達對彭剛說道。
在一杯溫水送下去過後,妮子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彭剛夫婦喜極而泣,就差給陳文達跪下去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感冒發燒,這可是鬼上身啊!就算是送到省城醫院,估計那些醫生也是沒有辦法。
在彭剛兩口子千恩萬謝之下,陳文達和二豐走了出來。
「舅,你真牛逼!」二豐贊道。
「舅牛逼的多著呢!」陳文達得意的說道,通過今天這個事,說明那些被稱之為封建迷信的雜書還是有些靠譜的,依靠那些內容,搭配著中醫理論。還真是能治療各種不在常理之內的疑難雜癥。嗯!以後得好好研究那些書。
「舅……」二豐神秘兮兮的喊了一聲,附在陳文達的耳邊,悄聲說道︰「想不想看刺激的玩意兒?」
「什麼刺激的玩意兒?」
二豐左右瞧著四下無人,小聲道︰「張鳳雲。你想不想看?」
這張鳳雲三十剛出頭。皮膚白淨白淨的,胸大腰細。穿的衣服也很新潮,怎麼看都不像鄉下的女人,有些城里的女人,還跟不上她細女敕。不過也是。這張鳳雲一直在城里打工,也就是今年呆在家里沒出去,那也是長了不少見識,什麼化妝護膚品,一套都是好幾百,出門把自己弄的香香的,是小山村男人的心儀對象。
「我次奧!二豐。你牛逼了啊!照這樣說,你看過了?」
二豐呵呵笑道︰「當然看過,舅,我也覺得我很牛逼。」
陳文達鄙夷的看了二豐一眼︰「瞧你那點出息。」
「舅。看不看嘛!」
「這大清早的,怎麼看?又不是晚上。」
「張鳳雲可講究著呢!睡覺一般都穿著睡衣,什麼也看不到。」
「這你都搞的一清二楚,那她穿著睡衣,怎麼怎麼看?」
二豐神秘的笑了笑,說︰「張鳳雲有早晨起床後洗澡的習慣,差不多就是這個點。」
「早晨洗澡,還真是講究的很。」舅甥倆在這清晨鄉間的小路上,愉快的聊著如此齷齪的話題。用宋美熙的話說就是,這是一對極品舅甥,無所不作,無所不惡!
「舅,你到底看不看嘛!要看趕緊的,錯過這點,只能等晚上了。」二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難得起這麼早,不去看一回,還真對不起自個兒。
「呃!既然你這麼盛情邀請我去看的話……」
「舅,咱不裝逼行麼?」二豐打斷陳文達後面要說的話。
「行!」陳文達嚴肅的點了點頭。兩人兔子一般朝張鳳雲家走去,
「文達,二豐,你們這是要去哪里?早飯吃了嗎?回頭去我家吃……」一路上,有人和他們打著招呼。
「哦!驢子爺早啊!我們這是去李大爺家復診,前段時間,他不是風濕嗎!我們去看看好些沒?」二豐連借口都想好了,這李大爺就住張鳳雲隔壁,理由十分充分。
驢子爺由衷贊道︰「真是好後生……」
二豐呵呵笑了起來,壓低聲音對陳文達說︰「驢子爺說錯了,應該是,真是的後生……」
到了張鳳雲家後,二豐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閃身,以狼狗般的速度繞到了屋後,生怕被別人瞧見。
張鳳雲家挨著山,正屋在前面,後面的院子靠著山,當時建造的時候怕後山發生泥石流,才把正屋放在了前面。
院子最邊上的一個角落,砌著一個小洗澡間,不知道是當時磚不夠,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竟然沒蓋頂,這樣一來,就成了一個露天的洗澡間。
陳文達和二豐只要悄聲無息的爬上院牆,就能從上而下,全方位,全角度的現場觀看。
兩人模到洗澡間位置的時候,里面正傳出嘩嘩的水聲,二豐得意的朝陳文達擠了擠眼,意思說,我說的對吧!這個點剛剛好!
陳文達不說話,沖二豐豎了豎大拇指,用口型說了個牛逼!
兩人躡手躡腳的爬上了牆頭,探出頭,剛剛露出個眼楮,賊溜溜的往下面看。
張鳳雲洗的正投入,全然不知兩個男人正猥瑣的趴在牆頭上。
二豐呼吸急促,臉紅彤彤的,一顆砰砰的心差點就要跳出來,惹得陳文達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陳文達想起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和二豐一個鳥樣,心里不禁笑了笑,原來都是一個鳥樣。
由于反應,陳文達趴在牆頭覺得很是別扭,再這樣看下去,說不定會擦槍走火,不行,晚上一定要找蘇子萱。
想到這里,陳文達輕輕拽了拽旁邊看的忘了自己姓什麼的二豐,做了一個撤的眼色。
二豐努了努嘴,意思是再看一會兒。
陳文達皺起了眉頭,意思是不能再看了,趕緊撤。
二豐投來委屈的眼神,意思是,好不容易看一次,就讓我看個夠嘛!
陳文達無奈,只能調好姿勢,繼續陪著二豐欣賞。
隨後,張鳳雲又拿出一瓶藥水,倒在毛巾上,在某個地方擦拭,那藥一踫上,張鳳雲的眉頭就輕皺了起來,露出些許不適的神情。
張鳳雲洗了一會兒,突然轉了一個方向,這樣一來,她的身子就側對著二豐兩人,二豐看的不真切,向上爬了一點,感覺還是看不到,索性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看的那個猥瑣樣啊!陳文達看著就覺得惡心。
張鳳雲洗著洗著又慢慢轉了過去,幾乎就是背對著兩人了,二豐一著急,身子又朝前探出去許多,腳下踩了空,趴在牆上的身子頓時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栽下去。陳文達心里一陣驚呼,探出身伸手就去抓二豐,沒想到二豐像個彈簧一樣,明明就要栽下去,卻突然來了個大逆轉,硬生生將整個身子撤了回來,淡定的繼續趴在了牆頭。
二豐是淡定了,但陳文達卻無法淡定,在他伸手拉二豐的時候,月復部的傷口猛的一扯,這一扯不要緊,使得自己的身體頓時就失去了平衡,還沒來得及叫一聲,一頭便栽了下去。
見到陳文達栽了下去,二豐連忙把頭縮了回去,迅速從牆頭消失,心里直呼,舅,你這是要鬧哪樣?你看就看,進去干嘛?你不知道看的前面加了個偷嗎?
靠!靠!靠!這下完了,要是村里人知道他倆爬牆頭看女人,還不說死他們,舅舅啊!舅舅!你也是個此類高手,怎麼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你……你可真是我親舅啊!二豐氣的都不知道怎麼罵陳文達了。
「怎麼辦?怎麼辦?」二豐蹲在牆角嘀咕著,不行,先走為妙,不能在這里呆著,舅舅已經暴露了,犧牲他一個就行了,何必還要讓自己也搭進去呢!想必舅舅也是這麼想的。二豐心里嘆道,舅舅,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沒法救你啊!總不能說你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吧!你好自為之,外甥我先溜了,阿彌陀佛!佛祖會保佑你的!
掉下去的一瞬間,陳文達腦中一片空白,我糙!二豐你個兔崽子,沒事瞎折騰啥啊!這下可好,把勞資都折騰了進去。唉!出門也沒看黃歷,要是知道今天不宜偷窺,打死他都不會來,這下,聲譽啊!面子啊!都他瑪掉的一干二淨,而且身邊還有三個老婆,這事要讓她們知道了,他們怎麼看自己?那得有多猥瑣才能發展到偷窺女人的地步?三個老婆可要數落他了,擺著眼前三個美女不偷窺,偏偏去偷窺人家的老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張鳳雲感覺頭頂有異樣,捂住胸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人憑空從天上掉了下來,嚇得她驚叫了起來。
摔在地上的陳文達悶哼了一聲,爬起來沖張鳳雲呵呵一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嗨!鳳雲嫂,洗澡呢!範哥在家嗎?」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要鎮定,要把自己表現成正人君子的模樣,要表現得是一陣龍卷風把他吹到這里來的,並非他意。
「陳文達,你……你怎麼在這里?」張鳳雲兩只手上下捂著,但顯然這兩個地方的面積大過她的手,怎麼也捂不住,這倒使得陳文達又近距離的觀賞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