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達白了二豐一眼,道︰「二豐,你小子就不能低調點?人家縣城有人,肯定比咱們醫術先進,你可別瞎說,耽誤了人家治病。」
二豐大聲應道︰「好!舅舅教訓的對,我們就低調點,不過,二兵那病啊!就算送到西京的醫院,恐怕也是治不好的!呃!低調低調,咱不說啦!反正他家親戚在縣城開醫院,這來來回回方便。」
這那是低調,分明是在高調的炫耀。
張先成沉聲問華振武︰「到底怎麼回事?那兩個年輕人是誰?」
「姑爺爺,別理他們,他們就是這個村的赤腳醫生,在那胡說八道。」
李格壯點頭道︰「武子弄成這樣,就是那個陳文達害的……」
「說說!」
華振武連忙對李格壯使眼色,卻還是沒能阻止住他。
「那個啥,武子和陳文達比喝農藥,被那小子算計了,喝了一瓶滅草靈,才弄成這樣。」這李格壯真會說話,到底是誰算計的誰?還真是幫親不幫理。
「他算計你,他沒喝?」
李格壯不好意思的替華振武回答道︰「他也喝了,喝了……喝了四瓶。」
張先成火道︰「你這說的是什麼屁話?武子喝了一瓶,人家喝了四瓶,你說人家算計武子,有這樣算計的嗎?」
「呃!姑父,我說錯了。」李格壯低下了頭。
張先成坐在車上,審視著外面的陳文達,道︰「這小子什麼來頭?喝了四瓶滅草靈,竟然沒事?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可能……可能他先天性對毒素免疫吧!」華振武說道。
「那還是個奇人,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人幾乎都沒有。」張先成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剛才那人說。他能治好二兵,這又是怎麼回事?」
「呃!這個……他就是瞎貓撞上死老鼠,湊巧治好了一個和二兵癥狀相似的病人。」
「那你怎麼連死老鼠都沒有撞上?剛才我看了二兵,明顯是體內陰陽失調所導致的。武子。你不會連這點小病都沒法醫治吧?」
「不是,姑爺爺。也真是邪門,我也看出是陰陽失調,我開了一副藥,吃了沒用。然後我又扎了十三鬼穴泄陰氣,二兵還是不醒。」華振武沮喪的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張先成回頭又看了二兵幾眼,皺眉道︰「確實是陰陽失調啊!扎十三鬼穴都沒用,那還真是有點奇怪,別說了,可能是別的原因,回醫院檢查一體。小王。開車。」
見車開走,二豐撇嘴問道︰「舅,你說他們去縣城治得好嗎?」
「看張老爺子那仙風道骨,絕世老中醫的模樣。有個八八成能治好。」
「靠!舅,既然人家能治好,你先前夸下那海口干個毛?說什麼,只有你能治好,到時候一千塊錢要不回來不說,李格壯回頭還要嘲笑你。」
「八八成並不是說百分之百能治好,張老爺子一大把年紀,怕是元氣不足,無法施針。呵呵!普通的施針方法,要對付那些陰氣,難啊!不過,不排除張老爺子用別的方法疏導出那些陰氣。我說二豐,你的良心怎麼這麼壞?我那夸下海口,也只不過是想氣氣李格壯,我從你這里無緣無故敲詐一千塊錢,你樂意嗎?還不許我說幾句氣話?二兵的病要是能治好,皆大歡喜,大不了勞資貼一千塊而已,就當給二兵那小子買點營養品。」
「切!說的這麼偉大,那錢是美熙舅媽給的,你說的牙都不酸一個,有本事你掏出一千塊錢給李格壯,不心疼死你。」
「去去去!我就不愛和你說話,改明兒等勞資有錢了,用錢砸你。」
「行!盡管砸,砸多少,我收多少……」
「滾!」
「舅,先還不能滾,你好好想想,要是張老爺子把二兵的病治好了,李格壯打擊你,你該用什麼詞來應對……」
「滾不滾,不滾有人就要生氣了……」
「舅,你先說說嘛!我給你參謀參謀。」
「小蓮在那邊等你。」
「呃!那我先滾了,回頭見。」二豐瞧見小蓮在不遠處朝他揮手,忙不迭的跑了過去。
哼!想要治好二兵的病,沒幾把刷子,還真搞不定,病因是個人都能診斷出,關鍵看用什麼手段治,平常的手段,那些至寒陰氣,根本叼都不叼,該用的方法,華振武都試過,不起作用,到縣里醫院無外乎也是華振武那套搞法,還能弄出個花來?
陳文達悠哉的哼著小曲,朝家里走去,心里琢磨著,晚上找個什麼機會,把宋美熙約出來,再來一次野戰。他倒是好久沒和蘇子萱親熱了,不過蘇子萱這段時間煩心事太多,人冷的很,還是不要去打擾她。
品位著和他發生關系的兩個女人,一個優雅,一個瘋狂,還真是女人百萬,各有千秋。
「文達!」在一個拐彎處,有人叫了一聲。
「鳳雲嫂,什麼事?」喊他的正是昨天早上給她看病的張鳳雲,要不是昨天看了張鳳雲的身體,搞的他原始**迸發,指不定就不會和宋美熙發生關系,陳文達還真想感謝這張鳳雲,媒人啊!
「你過來嘛!」張鳳雲左右看了看,輕聲叫道。
陳文達笑道︰「干嘛呢!搞的像地下黨接頭。」說著走了過去︰「鳳雲嫂,我昨天給你開的藥,好使嗎?」
「嗯!好使,服了一次,就沒以前那麼癢了……這里說話不方便,去我家說。」
「這個……不好吧!」陳文達也四下看了看,他不像地下黨,倒像是在偷情。
「沒事,跟嫂子走吧!癢是不癢了,但下面起了紅豆豆,你給我看看是什麼原因唄!」
「又要看?」陳文達為了難,女人這玩意兒,確實有吸引力,但光看,用不了,憋著也是難受啊!
「嫂子求你啦!這病要是不除根,那可影響嫂子一輩子啊!」
「範哥在家嗎?」
「他一早就去鎮上買農具了,不在家。」
「範哥不在家,那就更不方便看了。」農村人通常進屋不敲門,要是哪個冒失鬼闖了進去,非得誤會到天上去,村里人又都喜歡八卦,一傳出去,可真是沒打著狐狸,惹了一身騷。「那個啥,鳳雲嫂,等範哥在家的時候,我再去看看吧!你那紅豆豆,沒什麼問題,是體內的毒素太多,排不過來形成的,過幾天就會消。」
「你不看,我不放心啊!我怕又是別的毛病。」張鳳雲拉了陳文達一把,說︰「算嫂子求你了,你就看看,給嫂子一個安心。」
「好吧!好吧!」陳文達跟著張鳳雲,一前一後進了她的家。
「嫂子,那你快月兌褲子讓我看看。」一進屋,陳文達就催道,既然有女人願意給他看,管它用得了用不了,過過眼癮也行。
張鳳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文達,你在我面前一站,我倒還有點不好意思月兌了。」
「諱疾忌醫嘛!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陳文達充滿醫德的說道。
張鳳雲笑道︰「文達,你跟嫂子說實話,看到嫂子,你有沒有想法?」
陳文達一驚,這張鳳雲是在向自己暗示些什麼嗎?你是村里一枝花,連二豐那小子都有想法,我堂堂七尺熱血男兒,說沒想法,你會相信嗎?
可是,你貌似暗示的不是時候吧!你下面有病,我要是進去逛一圈,那我可慘了,雖然我能把自己治好,但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妥!不妥!
我要怎麼和她說呢?讓她病好了再向我暗示?拒絕女人的暗示,對于男人來說,還真是一個艱難的決定。
「鳳雲嫂,這個話題,恐怕不好吧!」陳文達扭捏的說道。
張鳳雲以前在風月場所上過班,雖然久居鄉野,有好幾年不做,但職業精神是一挑即發,一顰一笑,都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特別加上她那欲拒還羞的神情,還真的能挑逗男人的原始本能。使得陳文達下意識彎起了腰,很是有些不自然。
張鳳雲轉身插上門,突然就變得嫵媚了起來,走到陳文達面前,柔聲道︰「文達,你就說嫂子迷不迷人?」
陳文達朝後面坐了一下,支支吾吾回道︰「不是,鳳雲嫂……」
張鳳雲竟然朝陳文達腿上一坐︰「快說嘛!」
「迷……迷人……」陳文達被張鳳雲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回了一句,被這麼強制性,長這麼大,貌似還是頭一次,不過這確實是一件糾結的事情,要是沒有病的張鳳雲,還可以考慮一下下。
張鳳雲吃吃一笑,輕輕撩開衣服,一下子湊到陳文達的眼前,說︰「嫂子隨便你怎麼想?」
不行!這實在不行!陳文達推開張鳳雲,站起來道︰「鳳雲嫂,你要是不看,我就走啦!還有事呢!」
「看啊!嫂子不是正在給你看嗎?」
「可是看錯地方了。」陳文達當然不是聖人,不是唐僧,不是柳下惠,有女人白給他看,哪有他不看的道理,不過這張鳳雲有特殊情況,光看不用,憋的難受。
「嫂子讓你慢慢看,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