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當然同意,拿出了槍,瞄準了那頭牛。
老爸說,這頭牛肯定是要搞定,你別急,咱們先說說,這頭牛咱們算是偷的,是不是?
兒子心一驚,是啊!這牛肯定有主人,這麼大個東西,我們偷偷給殺了,那人家主人豈不是會追查到底?這物件可不比雞狗什麼的,那可是人家家里的勞動力,耕田拖東西,那可全靠它了。
兒子想到這其中的厲害性,不敢開槍啦!偷殺人家的牛,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老爸說,毫無疑問,這頭牛肯定是咱們偷殺的。我們一起殺的這頭牛,如果被逮住,我坐牢,你肯定也跑不了,對不對?
兒子點頭說對。剛想勸老爸不要偷殺這頭牛,老爸已經開了槍,把牛給弄死了。
好!米已成炊,黃花閨女上青樓。兒子雖然害怕,但事情到這份上,說什麼也沒用了。
老爸把那頭牛一分為二,一半給了兒子,說,這牛肉咱們一人一半,吃上一個月,一個月後,看誰體重增加的多,要是你比不過我,以後安分守己,上山打獵去。
兒子點頭答應了。
一個月後,父子倆看結果,老爸重了十幾斤,兒子呢!體重不但沒增加,反而還少了十幾斤,面色憔悴,像是得了一場病。
原來,兒子每天都在擔心丟失牛的主人會找到自己,抓自己去坐牢,一天比一天害怕,害怕的甚至晚上做惡夢,雖然每天吃著香噴噴的牛肉,卻頂不過心神的折磨,到最後,擔心成疾。反而瘦了下來。
而老爸呢!在殺完牛後,就偷偷找到了牛的主人,和主人談好了價錢,將牛買了下來。是以那一個月吃的十分安心。心寬體就胖,體重很自然就增加了。
通過這件事。兒子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自己付出勞動,通過正常途徑獲得的,吃起來才安心。改了以往的作風,早出晚歸,每天堅持上山打獵。
通過這個故事,陳文達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偷來的人,玩一次還可以,經常玩。早晚會濕了腳,喪了心智,以後可不能再沾染這張鳳雲了,就算張鳳雲下面好後主動按住自己。也一定要把持住。
染指三萬妞,那也要染的有原則,破壞別人家的幸福,好像有點說不過去,自己看起來可不像小三。
不過,要是女人強制性的話……咳!咳!鳳雲嫂子,這次發生的事情,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計較了,下次注意點。
陳文達搖搖晃晃朝家里走去,突然感覺月復部有點扯痛的感覺,連續兩天那里都沖了火,貌似對傷口還有點影響,回家配一副藥吃吃吧!
還沒到家門口,二豐提著藥箱,和二蛋子,林子急匆匆迎面走了過來。
陳文達心一緊,連忙問道︰「二豐,是不是勇子和賽虎也出了事?」二蛋子是勇子的二叔,林子是賽虎的小舅,這兩個人來,肯定和勇子賽虎有關系。
「呵呵!舅舅,你牛逼啊!一看就知道,勇子和賽虎也出現了二兵的癥狀。」二豐回道。
「哦!」看來那死人凹還真是一個邪門的地方,當下也顧不上回去熬藥修復傷口,說道︰「那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四人先去了勇子家,還是用了老方法,二豐施了針,勇子很快就蘇醒了過來,在勇子家吃過午飯後,又接著去了賽虎家,很順利的搞定了賽虎,在賽虎老爸一再挽留下,陳文達和二豐留在他們家吃晚飯,一同作陪的,還有二蛋子和林子。
四個人年齡相仿,又都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吃飯喝酒起來,那是沒完沒了,只吃得主人都下了桌,四人還在那里談笑風生,快活的很。
吃到九點多的時候,四人總算吃飽喝足,拍這肚子,向賽虎老爸老媽告謝,出了門,在路口四人準備分開,各自回家睡覺。除了陳文達有傷,酒喝的少點,其余三人都喝高了,特別是二豐,幾乎都是橫著走路,要不是旁邊有人,早飛到田溝里去了。
就在這時,村口處射過來幾道強光,幾乎把小山村都照亮了,看那情形,是過來了一輛車,呃,不對!是過來了兩輛車。
四人面面相覷,這麼晚了,誰還開著車進村。
待離的近了,四人才看清楚,是兩輛越野車。
小山村地處偏僻,四周被大山包圍著,除了自行車,板車和手扶拖拉機,很少有越野車這樣新奇的玩意兒來村里,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
二豐被車燈刺得睜不開眼楮,用手搭了個涼棚,就著酒勁,喊道︰「什麼地干活?」
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從里面走出一個白白淨淨的瘦高個,扯著太監般的公鴨嗓子用普通話問道︰「小伙子,你們村委會在哪里?」
二豐回答︰「我們村沒有村委會。」屁大個小山村,哪有這麼高檔的建制。
瘦高個有些不相信︰「怎麼可能?那你們村有村長嗎?」
「村長到有。」
「能不能帶我們去村長家?」瘦高個說道。
「村長去西京開會了。」三人都喝的差不多,隨口胡咧咧道。
「一個小村長還去北京開會?開什麼會?」瘦高個覺得有些好笑。
「不知道,听說是國務院召開的。」林子搖搖晃晃的說道。
這人一醉啊!什麼話都敢說,不過也不算太離譜,沒說去銀河系開會,已經很不錯了。陳文達也不說話,在旁邊瞧著。
瘦高個大笑了起來,他這一笑,頓時讓他的太監形象錦上添花,陳文達一度懷疑社會主義現代化是不是還是有太監這個職業存在。
「有沒有搞錯?你們村長級別還挺大的嘛!竟然能直接去參加國務院的會。」
二豐拉了一下林子,小聲說︰「你他媽別瞎說。」
「誰瞎說了?麻大蝦經常在我們面前這麼說,說……說什麼什麼時候,去省里開什麼全省村長大會,還有那啥,什麼什麼時候去中央開全國村長大會,他還說,過幾天還要去聯合國開什麼全世界村長聯合大會……」林子舌頭都打起了卷。
「靠!那些會議能輪的上他?丫肯定是拿著公款出去游蕩了,就麻大蝦那樣!還去西京,西京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最遠也就是到縣城。」二豐說。
林子不服氣的說︰「我怎麼知道他最遠去……去了哪里?反正他是這麼說的……」
二蛋子一拍大腿,大聲道︰「他說的就是放屁,我還不知道麻大蝦,屁大點官,在咱們村說話都算不得數,就知道瞎吹……」
二豐附和道︰「就是,麻大蝦在吹牛……」
林子辨道︰「吹牛不吹牛的,那得去問麻大蝦……要不……要不這樣,現在時間還早,咱就去麻大蝦家,問問,他是不是吹牛……」
陳文達一陣狂暈,這三個家伙醉的已經不在邊了,剛才還說村長不在,現在又要去家里問人家。
二豐和二蛋子徹底把瘦高個晾在了一邊,拉著林子,嚷嚷道︰「好!咱們現在就去問麻大蝦,看他到底是不是在吹牛逼……林子,要是麻大蝦吹牛逼,要怎麼著?」
林子豪爽的說︰「那好說,我再干一瓶……我還沒醉呢!你們兩個想算計我,沒……沒……沒門……」
陳文達只好上前問瘦高個︰「你們找村長干什麼?」
「哦!我們是省地質勘察隊的。」
二蛋子接過來說︰「我們這里的地址是小山村,不用看,也不用查了。」
瘦高個也瞧出來,除了陳文達,另外三個醉的和沙比差不多,沖陳文達笑道︰「我們發現你們村附近的山里有礦石,這次是來勘測的,要是真有,你們村可就有前途了。」
陳文達有些疑惑,怎麼平白無故就冒出了一支勘探隊過來?
瘦高個看出了陳文達的疑惑,笑著從口袋拿出一個證件遞了過去,道︰「前些日子,我們接到縣里的電話,報告了這一帶的情況,因為報告的蘊藏量巨大,我們這才聯合武警黃金部隊的人來這里先期勘測確認的。這是我的證件。」
陳文達接過來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就還了回去,連人家名字都沒看清楚,只看見上面蓋了一個鮮紅的省地質局的公章,還有一個鋼印卡在上面,看起來好像不是假的。
他經常在小山村周圍的山里跑,還別說,有些地方確實像有礦石的存在。心里不由得一陣欣喜,小山村是個貧困的地方,地方偏僻,身居大山,交通很不方便,要真是有礦石,這一切都會隨之改變。
如果再理想點,林牡丹投資個幾十億發展小山村旅游,附近開礦,村里旅游,那小山村一下子就成了全國富裕村。
「什麼礦?」陳文達隨口問道。
「哦!至于是什麼礦,還得有待我們的進一步勘測。」
二豐有些不耐煩了,問陳文達︰「舅,你到底跟不跟我們去麻大蝦家問麻大蝦是不是在吹牛?」這小子到底醉了沒有,這件事怎麼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