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啊!夠意思,真朋友……年後我要投拍一部電影,啥也不用說,到時候給你百分之十的票房分成。」
「哎呀!黃兄,你看這事弄的,也就是個小小的忙,不至于這麼破費。」
「兄弟,這些都是應該的,咱倆的關系,別跟我客氣啊!」
杜博忍了忍,說︰「黃兄,其實那些錢什麼的……還真不是什麼事兒……我這個人,胸無大志,這一輩子也就是小打小鬧,錢對我來說,夠用就行,關鍵是要活的暢快,活的壓抑,要那麼多錢,感覺也沒啥意思,黃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黃天洪點頭道︰「說得對!人生嘛!短短幾十年,就是要活的滋潤,懂得享受。」
「我呢!黃兄你是知道的,曾經是個小演員,那時候也沒什麼人氣,是黃兄力排萬難,讓我做了幾個電影的主角,是我天份不夠,辜負了黃兄的一片苦心,到頭來,還是沒什麼人氣……」
「杜兄啊!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看你現在混的多好,比我可強多了,我現在可是原地踏步,沒有一點進步,而你,卻掌控著愛看這艘航母,我們這些人,都還要看你的眼色辦事。」
「黃兄不要這麼說,又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你就說陶怡然吧!那時候我差不多和她一起出道,你看人家現在混的,蘇子萱第一,她當之無愧第二,誰敢和她爭?」
黃天洪安慰道︰「那些明星,都是過眼雲煙,特別是她們那些女明星,說白了,就是吃青春飯的,這幾年還紅火。過了這個時間段,也就什麼不是。」
「黃兄說得對,但畢竟人家目前正火著,可以高看我一眼。就算表面上客客氣氣的。還是打心底的瞧不起人。」
黃天洪道︰「杜兄,你別郁悶了。不就是一個陶怡然嗎!要不是這些年我捧著她,她真的一錢不值,這樣吧!明天,我安排一下……你幫我出了口氣。做兄弟的,也義不容辭的幫你一把!」
杜博臉上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兩眼放光︰「你說的是真的?」
「陶怡然那小妮子,說了不怕你介意,真就是一搔貨,她也這點本事,這事好辦的很!老兄。都是多年前的事兒,了卻後,也別放在心上,我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杜博端起酒杯。喜道︰「黃兄,那我就真的謝謝你!」
兩人相視一笑,盈賤的踫了一杯。
黃天洪拍著胸脯說︰「放心吧!這事我給你辦的妥妥的,來!今天晚上咱們放開了玩……叫幾個小姐,為你明天預預熱。」
看著此時不虛偽的黃天洪,杜博滿意的笑了起來。
那時候,杜博才出道不久,因為長的帥氣,當時還是副導演的黃天洪推薦他出演一部戲的男配角,而陶怡然出道也沒多長時間,和杜博一樣,也是一個女配角,在戲中恰好和杜博是對手戲。兩人演的是一對情侶。
這對戲中的情侶夜晚的時候在小樹林談情說愛,談著談著,兩人來了興致,干淨利索的抱在了一起,也沒做什麼,就是親親嘴什麼的。
戲拍完後,陶怡然當著劇組的人,狠狠的甩了杜博一個巴掌,大罵杜博借拍戲手不正經,佔她便宜。
杜博一肚子委屈,要是他真佔了便宜,這一巴掌打就打了,可是他瑪的壓根就沒踫著她,這一巴掌打的,真他娘的窩囊。
生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男人的錯,縱使你什麼都沒做,但女的說你做了,那你就百口難辨。那時候,杜博是個老實的孩子,把委屈咽了下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杜博和黃天洪的關系慢慢好了起來,一次兩人喝酒,杜博對黃天洪說了這件事情,並且宣稱,早晚把陶怡然給睡了,她不是說佔她便宜嗎?好,我就徹徹底底的佔她一次便宜,並且還要深入的佔有一次,靠!那一巴掌就是睡她的費用。
本來那話杜博當時是不打算說的,是黃天洪先說起了陶怡然,那時候他早就和陶怡然有了好幾手,說陶怡然就是個飆子,為了上戲,連劇務都敢睡。
听了這話,杜博接了過來,把心中的抱負說了出來。
趁著酒勁,黃天洪也像這次一樣,信任的拍了拍杜博的肩膀,說他想睡陶怡然的事情包在他身上,後來卻不了了之。
但這次,黃天洪說的是真話,一個女人睡了這麼多年,早就膩了,他們這個圈,講的是新鮮感,你要是這麼多年只睡一個人,都不好意思說出去。
加上這次杜博幫了黃天洪這麼大個忙,他肯定會讓杜博爽個底朝天。第二天,他使用一貫性的伎倆,偷偷給陶怡然下了藥,在合適的時候,杜博闖了進去,陶怡然饑渴難耐,主動寬衣解帶,杜博目的達到,臨走時,朝床上甩了幾百塊錢。
要不怎麼說杜博能混到如此高位呢!人家會來事啊!一巴掌是睡覺的報酬,末了人家還給小費,真是個講究的人,活該人家能飛黃騰達。
黃天洪這邊正嗨批,陳達這邊卻一片陰霾,賠償愛看的幾千萬的事情倒不是很大,關鍵是失去了愛看這個上映平台,這個損失,是不可限量的!當初做這個電影的時候,指著就是愛看帶動票房收入。
「世海,你去查一查杜博這個人,很明顯,他是沖我們來的。」陳達想了一會兒,吩咐道。
趙世海應了一聲,轉身朝外面走去,陳達叫道︰「你還是別去了,這事我找人調查。」趙世海辦事能力是強,但這個工作量有點大,不是他一個人能應付過來的,還是找成五最合適,憑著西京會的勢力,查這麼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林牡丹說︰「愛看這邊,咱們先停下,為了保證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應該加大其它影院和網絡平台的播映力度,如果推廣的好,票房應該能出一個奇跡,cc視頻就給了我很大的信心。」
蘇子萱和珺珺說︰「好!這件事我們去溝通。」
林牡丹問陳達︰「如果查到了杜博背後有人支持,確實是沖我們來的,那我們該怎麼辦?」
「不管怎麼辦,違約金我是一毛都不會給他們,另外,愛看我們不能放棄,他越是不讓我們上映,我就偏偏要在他們那里上。」
「具體要怎麼做?」
陳達目露凶光,堅定的說︰「只有死人才不會干涉我們的事情。」
眾人大吃一驚,驚訝的看著陳達。
陳達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和你們開玩笑呢!就為這事去殺人,那我的底線也太低了吧!我要先確定是誰在背後使絆子,然後對癥下藥。」
宋美熙罵道︰「你個死人,開這樣的玩笑,嚇死我了。」
陳達故作輕松的說︰「好啦!好啦!大家不用這麼垂頭喪氣的,事情已經生了,咱們要想著去解決,所謂好事多磨,說不定對我們來說,還真是一件好事呢!」
林牡丹也安慰著說︰「是啊!我們打起精神來,退一萬步說,就算咱們這次栽了,還有下一次嘛!我就不信每次都這麼倒霉。」
送走成五,陳達坐在辦公室里沉思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趙世海問道︰「師父,你有什麼招嗎?」
「軟的肯定是不行了,剛才成五也說了,杜博和黃天洪私交甚好,這個黃天洪從一開始就和我不對付,在香港的時候,我還讓他當場出了洋相,想都不用想,杜博所做的一切,都是黃天洪在後面一手策劃的……既然這樣的話,只能用硬的。」陳達想了想,說。
「硬的怎麼來?」趙世海問。要是換做二豐的話,早就卷起了袖子準備干人家一番。
「世海,你牌技怎麼樣?」
趙世海搖了搖頭,說︰「不行,沒怎麼玩過。」
陳達搔著後腦勺,有些為難的給二豐打了一個電話,開口就問︰「二豐,撲克牌玩的不錯吧!」
二豐在那邊賣弄道︰「舅,你還不知道我,在村里咱可是‘撲克小霸王’。」
「是!你是小霸王,輸錢賴著人家玩……狗皮膏藥似的……你牌技不怎麼樣,就別跟我吹了。我跟你說個正事……」
「說事就說事唄!跟玩牌有什麼關系?南轅北轍,說吧!什麼正事?」
「這個正事和撲克牌有關系……」陳達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你讓我去跟人家賭博?咳咳……雖然我牌技了得,但這個世界沒有常勝的將軍,要是賭輸了,你可別怪我。」
「不行,一定得贏。」
「那不好意思,恕不奉陪,這事要是姑女乃女乃知道了,肯定會削我的。」
「你去不去?」
「嘿嘿!舅,我跟你開玩笑呢!去,當然去,為了咱們的電影,我豁出去了,去玩多大的?」
「十萬塊錢一局,如果是斗地主的話,狂轟濫炸不封頂,要是斗金花的話,也是上不封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