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悍妃太妖嬈 132︰圈禁

作者 ︰ 情多多

千琉璃目瞪口呆的看著牆頭上那人,突然覺得眼前一陣天昏地暗。

濮陽逸依舊是一席象牙白的錦袍,他單腿搭在牆頭上,一手隨意的放在腿上,整個人懶散的端坐著,顯得慵懶又漫不經心。

他坐的姿勢背對著陽光,周身被鍍上了一層金輝,千琉璃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寒氣,即使是這炎熱的天,她依然能嗅到他身上冷冰冰的氣息。

「寧王爺好手段,連這等隱秘的地方都能發現。」蘇清絕抬眸注視著濮陽逸,語氣贊賞。

「隱秘?」濮陽逸譏嘲的輕笑,「這可是寧王府,在本王的府邸,談何隱秘一說?以前本王放任她和你私下往來,不過是當看一出好戲罷了。」

「那今日為何也不當一出好戲來看呢?」蘇清絕瞥了一眼正垂著頭當縮頭烏龜的千琉璃,忍不住的一笑,玩味兒的道。

「今時不同往日。」濮陽逸淡淡一笑,看向他身邊的千琉璃,清涼的目光頓時變得溫軟,「還不過來?要我去接你?」

千琉璃硬著頭皮迎上他的視線,弱弱的道,「我上不去。」

「那之前怎麼上來的?」濮陽逸凝視著她,微微一笑。

「自然是本公子抱上去的。」蘇清絕似唯恐天下不亂,立即含笑開口。

聞言,千琉璃一驚,心中惱怒,頓時偏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同時張嘴解釋道,「你別听他胡說,我是自己用繩子爬上去的。」

「琉璃妹妹可真會過河拆橋,你不久前在牆頭下不來,難道不是我親自把你接下來的嗎?」蘇清絕神色略帶委屈,直言不諱的指出之前他接住千琉璃的事實。

千琉璃火冒三丈,想也不想的就朝他吼道,「你就順手接住了我一下,你壓根就沒抱過我好吧?別在那混淆視听,我和你什麼也沒有。」

「嗯嗯,我們什麼也沒有,我知道琉璃妹妹在顧忌什麼,你放心,我很識趣的。」蘇清絕看了一眼濮陽逸,隨即恍然大悟的點頭,一副好心的樣子,「我絕對會守口如瓶的。」

千琉璃听他越抹越黑,心里恨不得咬死他,裝模作樣的偽君子,深吸一口氣,壓下想掐死他的沖動,轉頭看向濮陽逸,微笑道,「我不是想解釋,不過夫君應該知道我和他不對盤,所以他說的話夫君應該一個字也不相信對不對?」

濮陽逸淡淡的一笑,眼眸深處無數陰霾,面上卻溫和的點頭,「沒錯。」

千琉璃向他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隨即得意洋洋的對蘇清絕道,「看到沒?我和我夫君心有靈犀,互相信任,不是你能挑撥的,你就別做無用之功啦。」

「是嗎?」蘇清絕意味深長的一笑,對她的話不置可否,「我很希望能看到二位能一直這樣心無旁騖的相愛。」

「那是當然啦。」千琉璃肯定的拍了拍胸口,語氣篤定,「我和夫君一定會白頭偕老的,就要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了,如果你能長命百歲就有希望看到我和夫君一直這樣相愛,如果一不小心橫死了,那就沒辦法了。」

「琉璃妹妹還是這般的嘴下不饒人。」蘇清絕苦笑道。

「不對,我嘴下饒人,但你不是你,所以自然不需要饒了。」千琉璃義正言辭。

蘇清絕搖頭失笑,將目光放在高高端坐的濮陽逸身上,目光興味,「寧王爺,如今琉璃妹妹越發動人,你可要看好她,京都里對她感興趣的人可不少呢。」

濮陽逸眼底一團陰郁之色匯聚,他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雲淡風輕的道,「本王雖然不才,但還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妻子。」

「寧王爺深藏不露,清絕自然相信的。」蘇清絕似乎並不打算立即聊去,他懶散的靠在車轅旁,淺藍色的衣袍被威風鼓起,若濮陽逸是天際的白雲,有出塵之感,那他則是流落紅塵中的妖孽,一舉一動都誘惑十足,極具吸引人的眼球,「比如寧王爺一病二十幾年,卻在一夜之間痊愈,如此突兀,可著實驚住了清絕呢。」

「這世上醫術高絕的人多的數不勝數,本王的病雖說有些日子,但也一直在調理,卻的只是一味妙手回春的醫者,恰巧伴月公子和本王有些交情,適逢他入京給父皇看診,順手治療了本王的廢腿,本王心存感激。」濮陽逸粲然一笑,神色坦然,似說出他的心里話。

「會不會太過巧合了?」蘇清絕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千琉璃,見她正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找什麼,眉宇間透露出的靈氣活力是天底下任何一名女子都比不上的,心中微微一動,「清絕對那日在宮里發生的事兒可是略知一二呢,寧王爺不會覺得太過巧合本身就不正常麼?」

「所謂是,無巧不成書,本王並不覺得是巧合。」濮陽逸目光在看向千琉璃的時候頓時變得溫柔似水,雖然這份溫柔表現很淺淡,「還有,蘇公子畢竟是外臣,皇家的事還是不要打听為好,畢竟知道的太多就越危險,這個道理蘇公子不用本王教你吧?」

「清絕受教了。」蘇清絕溫雅一笑,眼眸含情的看向千琉璃,語氣更是柔軟的膩死人,「只是清絕心念琉璃妹妹,對她的事兒難免有些上心。」

「琉璃是本王的王妃,蘇公子還是莫要越矩的好。」濮陽逸聲音蘊含的笑意不變,但卻多了一點冷淡的味道。

「誰讓清絕和琉璃妹妹關系匪淺呢。」蘇清絕似打定注意要和濮陽逸杠上了。

「你們斗嘴就斗嘴,別吧話題往我身上扯好嗎?」無辜中槍的千琉璃走到牆角下,躬身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往牆頭上甩去,「夫君,拉我上去。」

濮陽逸接住繩子,看著千琉璃費力的往上爬,姿勢極為不雅,但每個動作都是她獨特的魅力,異于常人的美和俏麗。

「寧王爺難道不會武功?」蘇清絕眸光微閃,似乎不經意的問又似乎含了點耐人玩味的意思,「琉璃妹妹一介女子爬牆到底不太好看,王爺不該親自把她抱上去麼?」

「蘇公子說笑了。」濮陽逸回答的更自然,「本王腿疾剛痊愈,就算立即學武,也是來不及的,怎能把王妃抱上來?」

「寧王爺確定不是在掩人耳目?」蘇清絕的探尋說的直白了些。

「如果蘇公子非覺得本王是在故作姿態,那就隨你猜測好了,本王沒有義務和蘇公子解釋什麼。」濮陽逸挑了挑眉頭,態度溫和卻強硬。

「拉我一把。」千琉璃此時已經爬到了牆頭,連忙對濮陽逸伸出一只手,叫道。

濮陽逸握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就將她抱了個滿懷,垂眸見她攀附著他的脖頸正狡黠的笑,不由勾了勾嘴角,語氣寵溺,「下次想出門直接從正門出去不行?非得爬牆?你這不好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掉。」

「還不是你不讓我出門?這能怪我嗎?」千琉璃撇嘴抱怨道。

「好了,這次也算給了我一個教訓,下次定讓你從正門走。」濮陽逸淺淺一笑,「你也莫要爬牆了,明明不會武功,萬一摔下來可如何是好。」

「想必琉璃妹妹只會為我爬牆,王爺安心,清絕保證每次都會接住琉璃妹妹,讓她毫發無損。」蘇清絕見縫插針。

「怎麼哪兒都有你?」千琉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郁郁的道,「你不挑撥離間會死嗎?別把我們純潔的關系說的那般曖昧,幸好我相公深明大義,否則就這你挖牆腳的本事,多少恩愛的小夫妻都得被你拆散嘍。」

「可無論清絕再怎麼努力,似乎都不能傷及琉璃妹妹和王爺的一分感情,清絕甚是失落。」蘇清絕嘆了口氣,悵然道。

「那是當然的。」千琉璃咧了咧嘴,嘿嘿一笑,「所以你就別費心了,記得明兒個的事情,你現在該回去了。」

「琉璃妹妹就這般不待見我?」蘇清絕听她下了逐客令,面上浮出一抹失落之色,語氣萎靡的道,「難得見到琉璃妹妹,清絕不舍。」

「別肉麻了。」千琉璃最不耐煩的就是他演起戲來一套一套的樣子,雖然他姿容絕色,面對他時不會覺得太難以接受,但每次看到他都是一副虛偽的面孔,看久了連新鮮感都沒了,「你知道嗎,你很不適合演情人之間的戲碼,因為在你說著深情無比的台詞的時候,你的眼神是冷的,你這樣的人是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情的,你胸有丘壑,有抱負,有大志向,在沒有實現你一切理想之前,那些情情愛愛的東西離你都太遙遠了,所以,你以後和我見面時,不用刻意裝出一副很中意我的樣子,因為你言不對心,我就是想假裝相信你的話都做不到。」

千琉璃難得對他說出一大段話,蘇清絕安靜的听完,臉色也是一陣變幻,他卸掉了臉上的溫柔淺笑,心平氣和的問道,「難道在你眼中,寧王爺就是真心喜歡你的?你確定你不是為情所迷而丟失了理智?」

千琉璃懶懶一笑,偏頭看了一眼濮陽逸,正巧撞進他淺笑瑩然的眼眸,她伸手板正他的臉,對著蘇清絕道,「如果你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王爺看我的眼神是暖的,就像剛才,他看到我和你在一個馬車內,卻沒有生氣也沒有發怒?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他相信我,情侶之間最重要的信任,他由始至終也沒有質問我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且不論是表情還是神色都和他平常沒什麼兩樣,也許你覺得我的這些觀察不能代表什麼,但若是你哪一天真的愛上一個人,你就會發現對方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表示出了不一樣的含義。」

「不想你分析起來也頭頭是道的。」濮陽逸眼中漫上一絲溫柔的笑意,克制不住心里的激蕩,忍不住的在她臉頰上拂了一把,「說的很好。」

千琉璃回以嫣然一笑,兩人對視,彼此的默契和情意俱以了然。

她恐怕這輩子都遇不到這般懂她的人了,她突然很慶幸,她前世毅然決然的坐上時空穿梭機,又被莫名其妙的送來這個時代,原來,老天真的是公平的,某一方面的不足它必定會在另一方面給你補償。

生活遍地都是機遇,只要你善于把握,不管怎樣磨難多舛的人生,都能經營的有聲有色。

蘇清絕沒說話,只是抬頭看著深情對視的兩人,眸光閃爍不定,薄唇微抿,不知在想些什麼。

「夫君,抱我下去,好熱。」千琉璃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我覺得應該是站得高熱得快。」

「不怕我把你摔了?」濮陽逸笑意宛然。

「沒事,夫妻一體,摔了就摔了。」千琉璃勾住他的脖頸,渾不在意的道,「快點。」

濮陽逸點點頭,隨即對蘇清絕說了一句,「本王先走一步,告退。」話音未落,他已抱著千琉璃下了牆頭。

蘇清絕站在原地不動,隔了半響,還能听到牆那邊兩人的說話聲。

「你怎麼知道我出府了?我讓綠依交給你的信你應該還沒收到吧?」

「我牢記七皇弟的囑咐,對你,不敢有半分懈怠。」

「你是在監視我?」

「不對,是保護。」

「什麼保護,就是監視……」

「我不喜歡綠顏色的帽子。」

「我就喜歡給你帶綠帽子。」

「……」

兩人打情罵俏的聲音過了老遠還依稀能听到,蘇清絕負手站了許久,直到四周靜靜,只聞樹葉沙沙作響,才慢條斯理的轉身上了馬車,吩咐車夫趕車,離開了寧王府。

前院的書房內,千琉璃坐在濮陽逸的書桌上,忿忿的道,「喂,你干嘛不理我,你這是冷暴力。」

濮陽逸正提筆書寫,听到她的話當做沒听見,依舊落筆不停。

「我說你這醋壇子怎麼這回沒發作,原來都是裝的。」千琉璃晃著兩條小腿,翻著白眼道,「剛才還裝的一本正經跟沒事人似的,轉眼就對我視而不見了,說好的信任呢?說好的愛情呢?你這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濮陽逸依舊不開口,似乎要把沉默進行到底。

「我出府沒和你打招呼是不對,但我有吩咐綠依讓她通知你啊。」千琉璃覺得這人忒小心眼了,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一連看了他好幾眼,見他始終巋然不動,不由怒道,「我跟你說話呢,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憑什麼對我使用冷暴力?」

「你可知蘇清絕對你不懷好意?」濮陽逸放下筆,終于開了尊口。

千琉璃點頭,「知道。」

「那你可知他是站在濮陽墨那邊的人?」濮陽逸又問。

千琉璃又點頭,有些心虛的道,「知道。」

「那你可知京都如今的局勢?」濮陽逸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知道。」千琉璃越發心虛了。

「我從不阻止你出府,我只是希望你做任何事之前能考慮一下你的安危。」濮陽逸嘆了口氣,伸手握住她的手,「你要記得,不管什麼都不如你的安全重要,若是你受到半點的傷害,你要我如何是好?」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沒有我你就活不下去似的。」千琉璃不以為然的道,「你別當我是軟柿子好不好?就算他想對我不軌,我也有把握能抽身。」

「沒有你我還真活不下去。」濮陽逸呢喃。

他說的聲音太小,千琉璃沒听清楚,「什麼?」

「沒什麼。」濮陽逸斂去眸中的異樣,「你明天還約了他見面?」

「是啊。」千琉璃老老實實的道,「我是有事問他,才會和他見面的。」

「什麼事?」濮陽逸問。

「一件關乎我生命的大事。」千琉璃打了個哈欠,意興闌珊的道,「很重要。」

濮陽逸看她一副閑適散漫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明明是大事但她的神色從來都是懶洋洋的,「給我說說?」

「你想知道?」千琉璃突然往濮陽逸那邊爬了爬,掃落了書桌上的幾本書籍。

濮陽逸淺淺闔首,「關乎你生命的大事我當然想知道了。」

若是以前,千琉璃是不會告訴他的,畢竟她也不敢肯定,同時又怕原主的靈魂真的在她的體內,萬一哪天她被擠走了……所以她不想給濮陽逸壓力,免得他胡思亂想。

不過今天從蘇清絕那里知道了一些眉目,千琉璃不介意和濮陽逸分享,而且明天拿來了那些藥物的殘渣,也是要他幫忙檢查的,提前告訴他也無不可。

「唔,我好像跟你說過我不是千琉璃吧?」千琉璃組織了一下語言,慢吞吞的道,「總之,我來這里的原因很奇怪,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你!見!鬼!了!」

「嗯?」濮陽逸被她的話弄的哭笑不得。

「你這反應好無趣,你不是應該要被嚇到嗎?」千琉璃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隨即扯回正題,「你要相信,人死了是有靈魂的,當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有,本來我已經死掉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是應該永遠消失在這個天地的,可若是這個時候,在某個時空,也有個女的剛死,受各方面條件的影響,我可能會順其自然的附在她身上重生,這就是穿越原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原來的千琉璃已經死了?」濮陽逸眼底掠過一絲驚訝,「可她在你來的那天並沒有受過什麼致命的傷,不可能會死。」

「你提的問題直指關鍵!」千琉璃對他豎起大拇指,從書桌上滑下來,動作端的是瀟灑肆意,「我以前一直就懷疑這點,上次去相府你應該也看出了我的不尋常,那些情緒並不是我的,而是千琉璃的,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千琉璃沒死,我們兩個人在共用一個軀殼?」

「那你現在有結論了?」濮陽逸隱隱知道了她今日找蘇清絕的原因。

「你又猜對了。」千琉璃點點頭,繞到他背後,身子貼著他,腦袋擱在他肩上,語氣輕快,「我本來擔心有朝一日我會和千琉璃打起來,若是我打輸了,就得魂飛魄散,現在我的擔憂少了一點,按照蘇清絕說,他那日給千琉璃喝了一杯加了料的茶,喝下後,千琉璃就昏迷不醒,等她醒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後來就都是我了。」

「你猜測是蘇清絕的那杯茶殺了千琉璃?」濮陽逸挑高眉頭,眸內神色不明。

「很有可能喲。」千琉璃蹭了蹭他的臉,著迷于幾乎相觸的美好感覺,「如果我證實了這種猜測,我以後都不用擔驚受怕了,不用擔心是否會在哪一天靈魂消散,不用擔心會離開你和瓜娃子。」

「嗯,她肯定死了。」濮陽逸一雙鳳眸閃過厲色,語氣卻一如既往的溫和。若是她沒死,他會親手殺了她!

「雖然這樣想有些不厚道,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死和她死這兩個選擇,我還是寧願她死的。」千琉璃笑的好不得意,「死道友不死貧道嘛,我用起來還是很得心應手的。」

濮陽逸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聲音若有似無。

「明天蘇清絕說把那藥物的殘渣給我,等我拿回來後你給我檢驗一遍,看看有沒有問題。」千琉璃偏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嘻嘻的道,「我這一趟出去可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所以你不能吃醋,更不能生氣,知道嗎?」

濮陽逸將她拉在生前,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憐愛的道,「你凡事要小心些,切記不可莽撞。」

「我是那樣的人嗎?」千琉璃吸了吸鼻子,「我雖然是比較好吃懶做,但也別把我當成傻子。」

「明天讓寧棋和青影陪你出去?嗯?」濮陽逸征詢她的意見。

「好。」千琉璃知道他不放心,便不假思索的答應,突然想起一想,立即問道,「那個游蹤步不能上牆麼?我爬牆的時候用那個險些跌倒。」

「那是特地用來逃跑用的。」濮陽逸面色含笑,「越是在平坦的地方發揮的效果越大,游蹤步不是輕功,靠的而是步法奇異,但卻不用內力就能施展。」

「逃跑?」千琉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我應該要練的熟練一點,以方便遇到危險時跑路。」

「正是如此。」濮陽逸贊同的闔首,「以備不時之需。」

「你說當初千琉璃和蘇清絕私相授受你怎麼就不阻止呢?」千琉璃一貫是跳躍性思維,想到哪兒就問,「你不是說不喜歡綠顏色的帽子?」

「我從未把她當成妻子來看待。」濮陽逸笑意淡然,「月側妃和別人有染,我不也沒在意麼?」

「是哦,你提到月側妃我就想起來了,她好像不是處子吧?」千琉璃想起她剛來王府那一日,月側妃不自覺的透露出她有過床事的經驗,但濮陽逸又沒和她滾過床單,可見她是不甘寂寞的去偷人了。

「想不想知道和她想好的是誰?」濮陽逸見她有幾分興趣,不由問道。

千琉璃對八卦一向感興趣,頓時興奮的連連點頭,「想。」

「你猜猜看?」濮陽逸忍不住的逗她,「和她關系不錯,算是間接的血親。」

「你提醒的太明顯了。」千琉璃眼珠一轉,恍然道,「是濮陽墨對不對?」

濮陽逸微笑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這這這,皇室的關系也這樣亂,我算是開了眼界了。」千琉璃由衷的感慨,「你沒發現你頭頂都快綠的發亮了嗎?」

「只要你不紅杏出牆,其他人我完全不介意。」濮陽逸摟緊她的腰肢,輕笑道。

「哈哈,我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啊。」千琉璃大笑。

「嗯?」濮陽逸危險的眯起了眸子,「有那個心?」

「不不不,我說錯了,我連那個心都沒有。」千琉璃立馬糾正自己的錯誤,見他神色緩和下來,才松了口氣,「我去看看瓜娃子。」

「嗯。」濮陽逸點頭,「府里剩下的那三個女人你平日里少和她們走動,她們…。居心叵測。」

「知道了。」千琉璃從他腿上下來,對他揮了揮手,「我走了。」

一日時光悄然滑過,到了翌日,千琉璃帶上青影和寧棋到昨天那個老地方等候蘇清絕的出現,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他,不由焦急萬分。

「小姐,奴婢剛剛收到消息,蘇府一家被圈禁了。」被千琉璃吩咐去打探消息的青影很快就回來稟報。

------題外話------

多多爭取多累一點,每天字數弄多一點,其實只要多多不生病,還是很勤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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