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到彩月樓已經是種恥辱了。難不成你們還想這樣繼續渾渾噩噩的度過下去!」
看著兩個好友的態度,子花是又急又氣。
「在這個時候,只要我們稍微爭取下,就可以得到自由了。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不用呆在這個骯髒的青樓了!」
子花說的自己都哭了,想要讓兩個好朋友和自己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呵呵,天高任鳥飛,海深任魚游,離開了我們還可以去哪里?」
純音看這子花都哭了,無奈只得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運氣好的陪客人出去游山玩水,吟詩作樂倒也是中享受,一個月的花銷就到手了。運氣的不好的也只是陪陪那些地痞流氓,還得被她們欺負!」
風隱將自己所理解的也說了出來。
「蘭兒,我決定不走了,先替你幫襯著小宛那孩子,等到她完全適應後,我恩姑在離開。華姑你也先別走了,留下來幫個忙!」
「听蘭兒的!我沒意見!」
「你們都不走了就好,我真就怕你們走了,沒人理我了!」
「咱仨永遠都是好姐妹!」
「恩,好姐妹!」
華姑伸出手,恩姑也伸出手,蘭姨只能趴在床上伸出手,和她們重重的握在一起。
周宛央決定找蘭姨商量著對青樓的改造的事,這兩天她想了很多,一味的改變舞姿風格,並不是長久之計,只有空前絕後才是最能讓人記住的,那就是新型的娛樂場所︰銅雀台。
迂腐的古人一定會喜歡這種娛樂方式的,自己當董事,還可以讓他們安心的在這里賺錢,又不用賣肉,真是一舉兩得!
「小宛姑娘,請留步!」
子花看見周宛央正在向蘭姨的院子走去,只好開口叫住她。
「是子花公子,可有什麼事情?」
周宛央以後的回頭發現是子花公子,眼楮紅腫著,向自己走來。
「只是找蘭姨商量點事情,剛好撞見了姑娘,一起走也好有個說話的!」
看著子花身情異常,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好多問什麼,她也沒那個習慣去打探別人的事情。
周宛央有禮貌的站在原地等著,讓子花公子先行一步,自己在跟著走。
「小宛姑娘,對青樓有什麼看法?」
兩個人一前一後,這麼走著,氣氛有些詭異。子花看著小宛在後面走著,先開口試探下情況。
「青樓麼?那公子有是怎麼看待的?」
看著子花公子挺拔的背影,顯得幾分落寞。盯著他的頭發,不回反問著子花公子。
「金錢與靈魂的交易!」
「公子對青樓很絕望!」
「一個出賣靈魂的地方,你會有什麼期待?」
子花輕蔑的回頭看了眼小宛,又大步的走,進了蘭姨的院子。
這個問題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怕傷了子花公子的自尊心!
「蘭姨的傷可好了許多?」
子花進來站在那里,無關痛癢的問著,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
「子花你怎麼了?快坐啊?」
這個時候周宛央,她覺得自己還是站在門口比較好,看來今天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不!」
子花「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淚水順留而下,低著頭。竭力隱忍著哭聲說︰「請蘭姨把賣身契還給子花,否則子花長跪不起!」
蘭姨的心咯 了一下,隨即整理好心情笑著問道︰「贖金可帶夠了?」
「一共是一萬兩,還請蘭姨過一目!」
蘭姨靜靜的看著子花手中拿的銀票,良久開口到︰「那是去年的價,今年的是三萬兩銀票!」
「怎麼,,,怎麼會長那麼多?」
吃驚的抬頭看著蘭姨,這已經是他的全部家當了,還向兩位好友借了吧少。
「別忘了,你的吃喝,衣行,花的都是我蘭姨的錢,知道你心氣高,對客人有挑剔,寧死也不從。可是包裝你們也需要錢的!」
「你是第八個提出要離開彩月樓的,不是我不放你們走,你也知道,你是我從小養大的,養了你十七年,也算半個情人了。這份恩情你能還得清,別人雖說是家里迫于生計賣進來的,可是你離開了找誰?找你的生身父母?」
蘭姨的一番話是徹底打消了子花的念頭。讓他看清了現在的局面,面對現實。
此時的子花低著頭,好看的眉眼也早已淚水掩蓋,縱似在無情的女子也會無法忽視,想要上前抱著他給他溫暖,吻干他淚水的沖動。
「子花,彩月樓和別的青樓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我尊重你們的選擇,從不逼迫你們。如果你們有了好的歸宿,我蘭姨絕對像嫁自己的孩子一樣讓他風風光光的從彩月樓出去。絕不會虧了這彩月樓的任何一個人!等你回去想清楚了在來吧!」
知道自己是跳出青樓無望了,昔日眉彩飛揚的子花,像個提線木偶起身,轉身,出門。
「干娘,這就是他們的命運嗎?」
周宛央走到蘭姨的面前,興致低落的問著。
「來,坐這兒孩子!」
蘭姨招呼著自己新認的干女兒,坐在自己床邊的凳子上,讓她好自己更近一些。
「干娘,我有辦法讓他們甘心的在青樓呆著,還能有工資拿!」
周宛央信誓旦旦的說出了心里的話。
「工資?什麼事工資?」
看著干娘愣住的表情,只得先解釋道︰「工資?就是你們這里的月錢!」
「在青樓怎麼可能有月錢拿?你當干娘老糊涂了,不行,不行。」
一听還要倒貼錢給他們就不樂意了。拒絕了干女兒的提議。
「干娘,你在考慮下,過兩天女兒在來看你!」
不等干娘的回答,周宛央起身。只得先回自己的房間,想辦法看怎麼樣才能說服干娘,讓她明白?
「子花,子花。」
「你給我開門啊!子花。」
純音,風隱,听說子花從蘭姨的房間里走出來後,就一直情緒不對,現在更是閉門不見,連小童的被趕了出來。深怕他有什麼不測,兩個人便急急忙忙的趕來,使勁的喊著子花。
「子花,你給我開門!」
風隱在門外急的大喊,就是不見屋內人的回應。
「算了吧,子花如果想見我們,他早就開門了。等過兩天在來看他,說不定他自己就想開了!」
純音拍了拍風隱的肩膀安慰道。
唉
嘆了口氣,只能轉身離開。希望子花真的能後想開,不要在這樣折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