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我們的女兒!」
在灕江滿臉期待中慌然起身,鎮定的穿好衣服。
不顧灕江滿臉淡淡失落的表情,自己帶了一份禮物去了王府。
「這麼快就要把孩子抱回去?」
鳳月抱著孩子,好不容易有了當娘的喜悅心情,一點都不舍得給周宛央。
「你看孩子在這里養的多好,白白胖胖的一點都不像早產兩個月的嬰兒呢!」
純音也因為這個孩子和鳳月的關系有了更進一步的親密,兩個人常常抱著孩子在王府里轉悠,幸福的忘了,他們是一家人,平凡的家人。
「你們也可以常常去看小八月,現在灕江看不著孩子,都不讓我進屋了!」
「看你這麼可憐,小八月給你就是了!」
孩子一到周宛央的懷里就哭的厲害,哇哇的聲音震得周宛央耳膜隱隱作疼。
「你看是小八月自己不願回去的,還是我先照顧她吧!」
鳳月瞧不得孩子哭,心疼的給抱了回來,說來也怪。孩子回到鳳月的懷里,就停止大哭,小手放在嘴里對著鳳月咯咯的笑了起來。
「哈哈,你也看到了,小八月自己選的,你吶!就回去吧!」
鳳月抱著孩子得意的笑到。
「也好,孩子待在灕江身邊我也不放心,我就先回去了!」
周宛央進府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灰頭喪氣的回去了。這孩子將來長大,怕是……嘆了一口氣,只希望她能平安快樂的。
因為有了小八月的存在,鳳月每次上完早朝,哪也不去,就匆匆的回府,王府里也常常是歡歌笑語其樂融融的。
「自己的孩子妻主都不會哄!」
灕江听完周宛央的話,無可奈何的在心里埋怨道。
「將軍,根據過來人的口供對訴,抓少子的前往的是王伏龍朝方向,末將肯定是兩年前的戰敗的鄂爾家族來報仇來了!」
中隊女官身著便衣向騎在高頭大馬上挺坐的樊悠悠稟報道。
「告訴大家,此次進入伏龍朝務必小心行事,不可暴漏行蹤!」
「是,將軍!」
騎在馬背上的樊悠悠從沒像現在這樣滄桑,如果小熊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夫君!
十幾個女士兵們改裝成平常人家女子的容貌,結伴靠在樹邊上警惕著四周的情況,馬兒在河邊飲水,不時的彈這蹄子,甩著尾巴。到現在都還沒有收到鄂爾家族的書信,小熊應該還沒有到他們的手中。
「小子,在亂動,小心把你剁了喂狗!」
馬車內的人凶神惡煞的威脅著被捆綁的小熊。
小熊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他現在後悔和娘親賭氣,後悔為什麼要上陌生人的馬車,後悔沒听娘親的告誡。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爹爹臨死前告訴他的話。
不停的掙扎著,嬌女敕的手腕勒出了紅印,小臉鄒巴巴的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是臭烘烘的。
樊悠悠像是感應到了小熊的心境,便不在停留,轉身上馬,對著地上的士兵發號施令︰「上馬!兩個兩個的分批在天黑之前進入到鄂爾家族的界線。」
女士兵們動作敏捷的上馬,跟在將軍的身後,策馬奔騰。
「將軍,你在這樣下去,會誤了大事的。」
林麗上前擔憂的提醒這鳳月。
「本王做事何須別人來提醒!」
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繼續逗弄著懷里的小八月。
「沒什麼事,就下去吧!」
「將軍……」林麗欲言又止的看著將軍。
「說完就滾!」
「是,伏龍朝的人已根據將軍的指示將樊悠悠的孩子給抓走了。能夠威脅到王爺大事的人都已離開了王都!」
「吩咐下去,馬上準備奪位!」
現在的鳳鳴朝的天空烏雲密布,猶如迷迷茫茫,混混沌沌。周圍完全是一片灰暗之色,陰霾把飛機都包裹起來了。「如墮五里霧中」,人們紛紛出來看這奇景!
一群黑甲騎兵從八方涌入王都,勢要殺出一條血路。慘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頭顱滾滾,斷裂的肢體飛舞……
御花園里的牡丹本該瀲灩成精的季節,卻陡然間在馬蹄聲中散落一地。刀光劍影,嬪妃們悄然隕落,角鼓爭鳴,流血漂櫓。
不!
女皇悲痛的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帶著最後的一點期許,望著她。
「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給的,所以這一切都該由本王決定!」
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氣虛喘促的人。
「我是你的皇姐啊!!!」
失聲的吶喊,兩行眼淚流了下來。王冠攜帶在頭上,發絲凌亂,絲毫不見昔日威嚴的王者風範。
「可你從沒當我是你的皇妹,一次又一次的派本王出去為你爭池虐地,外人當本王是好戰,可是誰又能知道,這只不過是你想要找好借口除掉本王而已,如果不是本王幡然醒悟,只怕今天趴在這里的是本王了!」
鳳月一腳狠狠的踩在女皇的手背上,來回的蹂躪。毫不留情的一劍挑斷了她的手筋。
「皇姐你太過嬌柔寡斷,不適合當王者!」
說完,另一只手的筋脈也被挑斷了!
「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宮殿傳了出去,驚起樹上的鳥兒紛紛飛走。守在大殿門口的士兵听著動容,只覺後背一陣寒風吹。
「來人!」
「是女皇!」
「將地上的人拉進天牢最底層,告訴外面的大臣可以進來上朝了!」
「是女皇!」
侍衛們拉起地上血肉模糊的前任女皇,就那樣托在地上,不能言語,不能動彈,像只流浪的狗那般隨意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