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看見姚古納面露難色的樣子,收起了自己的笑容,開口問道︰「是不是可汗讓罕納王來告訴溪兒,是該做出回報的時候了?」
姚古納听見溪兒說的話,抬眼看向溪兒,眼里滿是不忍的神色。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溪兒眼楮閃了閃說道︰「溪兒知道罕納王您是真心對待溪兒的,不忍這麼對待溪兒,但是溪兒願意為可汗做出任何事情,這也是溪兒為回報可汗的救命之恩而答應的條件,無論什麼事情,所以,罕納王您還是說吧,溪兒其實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也早就做好了準備。」說完,溪兒微笑的著看向姚古納。
姚古納看著溪兒一臉淡然的表情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汗說這次由你代表北羌國去東翎國議和。」
「恩,好,什麼時候出發?」溪兒沒有一絲猶豫的說道。
姚古納听見溪兒這樣干脆的回答,詫異的看向溪兒,好像是懷疑自己剛才听到的一樣,問道︰「還要再過半個月才出發,你難道就不問為什麼要讓你去嗎?」
溪兒笑了笑說道︰「問了又如何?不問又如何?到頭來結果還都是一樣的,也許可汗是認為溪兒比較合適吧。溪兒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還請罕納王恕溪兒不能遠送了。」說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姚古納看著溪兒離去的背影又是何嘗不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也許最殘酷的事實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想到溪兒居然可以看得這樣通透,仿佛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一些深沉,搖了搖頭,就走出了溪月宮。
「奴婢參見可汗。」
「這幾日,她是什麼情況?」姚爾穆看著下方的雨諾問道。
「回可汗,溪姑娘最近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一直都是和以前一樣偶爾看看書,練練武藝,自從上次見過罕納王之後比原來變得更加冷漠少言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雨諾說到最後語氣中已經有些疑惑的味道了。
話音一落,姚爾穆冷冷的看向雨諾,嚇得雨諾一個激靈,厲聲的說道︰「記住,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這樣的話孤不想再听到第二遍,你記住你的本分就行了,去把她叫過來,說孤有事情找她。」
「是,奴婢知道錯了,奴婢這就去辦。」說完,雨諾就戰戰兢兢的就走了出去。
溪月宮
溪兒自從听到上次罕納王對自己說的話,雖然自己沒有問是為什麼,但是自己知道自己這次說的好听是去議和,擺明了就是讓自己去和親,並不是自己不在乎,而是自己沒有資格去選擇了,自己的命運早在十年前自己對可汗許下諾言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不知道為什麼,溪兒總覺得自己跟可汗的距離是那麼的遙遠,想著,眼角有些濕潤。
「溪姑娘?」雨諾在門外叫道。
溪兒一听是雨諾的聲音,立馬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冷漠的說道︰「進來吧。」雨諾听見聲音就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見坐在桌子旁邊的溪兒說道︰「溪姑娘,可汗讓您過去一趟,說是有事情對您說。」
溪兒點了點頭,說道︰「恩,我知道了。」
溪兒走到姚爾穆的寢宮門口,發現門口沒有一個侍衛,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進還是就這麼站著好了。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正當溪兒不知如何是好時,屋內傳來姚爾穆的聲音,嚇了溪兒一大跳。
溪兒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推開門就進去。
侍衛是姚爾穆故意遣散出去的,沒過一會兒就听見外面走過來的腳步聲,但是腳步聲到了房門口卻停了下來,等了她那麼長時間還沒進來姚爾穆就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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