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自她七歲以來,便和女乃女乃來到這座島上居住,期間她幾乎都沒怎麼出過這個島,這個男人又是如何盯上自己的呢,看來這個推理不成立,他不是跟蹤狂。
她看著他,他亦看著她,那種眼神就好像他已看穿了她一般,被一個陌生男人盯著看,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她捏了捏粉拳,跋扈地問,「你說,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知道我女乃女乃的?」
無論怎麼听,她的語氣都是越來越弱。
她眼中的慌亂,都被他一一捕捉,他打趣地看著她。
這個丫頭這些年來,樣子似乎沒怎麼改變,依然是頭發短短的,眼楮大大的,睫毛長長的,臉蛋小小的,只是以前粉女敕女敕白皙的皮膚去哪里了,臉怎麼被曬地這麼黑了?不過個頭似乎長了點,胸前的肉也比以前多了點。
洗香香被他灼熱的目光看的緊張,使勁蹬他一眼,「看什麼看?」
她完全不知道,就憑她現在這副黑球球的樣子,真的沒有什麼好看的。
袁卓然也不逗她了,將自己好看的臉湊過去,反問她,「你再看看我這張臉,你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洗香香不甩他。
袁卓然並不急著告訴她自己的身份,先是環顧了一下屋子,發現沒看到洗女乃女乃,又問,「你女乃女乃呢?」
洗香香搖搖頭,「我不知道,女乃女乃一個月以前離開了這里,說有事情要辦。」
「還沒回來嗎?她走的時候沒交代什麼嗎?」袁卓然有些意外,因為洗女乃女乃的身體已經每況愈下了,怎麼會在一個月前出去呢。
「有啊,女乃女乃走的時候留了一封信給我,說以前住在我家隔壁的那個愛流鼻涕的袁招財可能會來,讓我把信交給他。」
說完,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指著他問,「難道你就是那個愛流鼻涕的袁招財?!」
袁卓然唬她一眼,「你這黑丫頭說什麼呢?誰愛流鼻涕,我那是喝了太多水了,好不好?而且我現在改名了,叫袁卓然。」
他以前小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名字土,後來到了高中他就直接把名字給改掉了。
「袁卓然?」洗香香捂著嘴笑了起來,「嘻嘻,我還是覺得你叫袁招財比較好听,招財招財,多喜慶。」
「去把信拿給我。」袁卓然吩咐道。
「哦」洗香香把信拿給他。
看完了信,袁卓然才了解到一個月前女乃女乃外出的真相。原來洗女乃女乃是故意不回來的,她怕香香知道自己得了癌癥的事情會傷心,更不想自己死在孫女面前,于是決定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在外面死去,她讓卓然幫她隱瞞這件事情。
袁卓然收好了信,對著洗香香說,「你女乃女乃說她辦的事情有些復雜,如果她還沒回來,就讓我帶你回我那,你收拾收拾行李吧,我們這就離開這座島。」
洗香香听完了他說的話,眸子里有些暗淡,原本她還打算可以從這封信里知道女乃女乃在干什麼,或者是可以和女乃女乃盡快見面的,既然女乃女乃這麼吩咐了,她就和他回去好了。
「對了,我可以帶小黃一起去嗎,你放心好了,我家小黃很乖的。」說到小黃,洗香香的眼楮再次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