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當大官 第六章 黑虎山

作者 ︰ 南宮草堂

正當他想著如何解決黑虎山這個難題的時候,突然塵遠進來了。

「今天大家都很高興,外面張燈結彩的,府里好久沒這麼熱鬧了,你怎麼從下午開始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塵遠說到。

「哦,沒什麼,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想一個人靜靜,走吧,既然大伙興致這麼高,我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太太去回鄉省親了,今晚正好一醉方休」。李序然說道。

知府大院里擺了好幾張桌子,夢盈、一馳和塵遠他們在最里面那桌。看到他走過來了,大家都站起來了,顯然,他要在開席之前講幾句話,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親信和家丁,一些人跟隨他多年。這次征稅他們出力不少。

「弟兄們,這次順利完成征稅任務是我們在江都打的第一個大勝仗,以後再沒人敢不把知府大院的命令不當回事了,只要弟兄們齊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難題,只要有我李序然的,就有大家的。來大家舉杯,今晚不醉不歸,我先干了」。

「好,好,喝,干了」,大家一起起哄,氣氛很熱鬧。

他坐下後,先是和每人喝了一碗酒,然後和每桌分別干了一碗。然後就ziyou發揮了,這段時間確實太累了,所以今晚一定要盡興。

但沒過一會,夢盈起身走了,看大家沒有說什麼,他也沒刻意挽留,說實在的,這樣一群大老爺們坐在一起,又是喝酒,又是起哄講段子,一個女子在這里還真是不合適。

這時,塵遠端一碗酒,對他說︰「大哥,你下午躲在書房,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黑虎山的事,又不是在你任上發生的,你才剛當這個知府幾天呢?再說了剿匪也不全是咱知府衙門的事啊?」

听到塵遠這麼一說,李序然立馬來了jing神,關于黑虎山,大部分是听別人說的,只知道那是個一幫歹人在哪里佔山為王,而且還有個可怕的傳說︰只要沒有拜過哪里的山神,擅自進山的人就會死的很慘。

前幾年,有官兵剿匪,進山那天,突然電閃雷鳴,下起大雨,官兵沒地方躲,全都退到一座山腳下,結果,只听見轟轟的幾聲,那坐山竟然塌了一大半,幾乎把底下的人全都給壓死了。

從此以後,這個傳說傳的更神了,好多人甚至談虎se變,再也沒人剿匪了。

看著他沉思著,一馳說到︰「大哥,雖然三弟說的有點直白,但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咱們現在還沒站穩腳,就不要攪這趟渾水了」。

李序然顯然興趣不減︰「剿不剿先不說,我們要盡可能多了解一些情況,萬一上峰問起來,也好有個回答嘛」。

一馳在這里的時間比他長,自然了解的更詳細一點。

「現在人們說的最多的還是那個可怕的傳說,我對這個倒也不感興趣,但現在大哥是知府了,單純說擾民這一點就夠我們忙了」。

他繼續說道︰「黑虎山的人往年都會在chun天和秋天下山,主要就是搶一些蔬菜和糧食,但這兩年他們似乎不那麼明目張膽的搶了,大部分是拿銀子去買,只是偶爾的去搶一些豬牛羊之類的牲口,主要是這些人大多習慣吃肉,但近兩年搶的也少了。

听說是他們自己雇人在山上喂養牲口了。這也難怪,養牲口和種莊稼不一樣,把這些動物圈起來,叫人每天喂些女敕草和糧食,倒也不是什麼難事。這樣一來,他們似乎下山的機會少了,對民間的sao擾也不像以前那樣頻繁了,正因為此,官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家就這樣心照不宣,倒也省了不少事」。

「二哥,你不要忘了,去年他們可是在搶了十幾個女人啊,當時的知府,甚至按察使連個屁也沒放一個」,塵遠醉洶洶的說道。

一馳繼續說道︰「對,有這事,剛開始我也很懷疑,但後來一想,那些人大多在江湖上打打殺殺多年,也沒個家室,搶女人也不足為怪,況且,搶的都是的**,上面也沒怎麼講關注這件事」。

一馳和塵遠他們說的倒好像沒那麼恐怖,但這似乎更加加深了他的疑慮,畢竟這里面有好多疑問。

但今晚大家都在慶功,說這件事似乎也不合適,而且,這些信息也不足以說明問題,至少不能使他做出決定。

于是他們繼續喝酒。

又過了一會,好多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也起身準備回房。

路過夢盈的房間時,看到里面燈還亮著,他竟然情不自禁的向里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听見里面傳來琴聲,應該是她在撫琴吧。

李序然索xing坐在台階上,享受這美妙的琴聲。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沒有電、沒有網絡媒體,要想隨便听听音樂是不可能的,至于想听那首就下載好或者還能快進暫停之類的,更是想都不要想。

夢盈彈的是什麼曲子,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當然他也不可能听過。

但這也足夠讓他想入非非了,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解月兌和享受吧。

就這樣,他坐在台階上,伴隨著微微的月光,听著似懂非懂的琴聲,可以想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他現在腦子很亂,在想好多問題,但其實又什麼也不想,更多的是在冒著各種想法,只是隨著琴聲,思維ziyou的飄蕩。時而在高山流水,時而高樓大廈,一會人山人海,一會又獨自一人,似乎忘了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將要干什麼?……

他就這樣的陶醉著,連琴聲停了也不知道,直到夢盈的丫鬟出來請他進去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一個人外邊也不知道冷,喝了這麼多酒,連家也找不到了?怎麼跑到我的房里來了?」夢盈邊給他倒茶邊說道。

這讓李序然很意外,這還是夢盈第一次和他打趣開玩笑,她當然知道太太回鄉省親去了,但也沒有刻意阻止他進來,莫非她有所暗示?

他馬上停止了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對這個美女還是不了解,況且,他一直視她為知己,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女神,這可不敢輕易冒犯。

于是他說到︰「剛才路過這里,看見你房里的燈還亮著,又听見琴聲就索xing坐下听听」。

夢盈一如既往的平靜,這或許是她特有的氣質,不管她接下來要說什麼,都能給人一種很平靜的感覺,哪怕說出的話足夠讓人心驚肉跳。

不過,今晚她沒有說出讓人心驚肉跳的話,只是一遍遍的擺弄著茶具,看來,中國的茶道文化真是歷史悠久,博大jing深啊,一壺茶能喝出人生百態,能喝出一個人的前世今生,也能讓人久久回味。

李序然很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有些什麼特別的經歷?夢盈的父親當時到底是怎麼交代他的?這些他都不知道,正因為不知道這些,他才一直心有顧慮,生怕漏出什麼破綻,今天正好是個機會,只是,他不知道怎麼說,才能不會引起夢盈的懷疑。

于是,他們就這樣,他在椅子上躺著,腦子里亂哄哄的。

突然,他說到︰「你能不能再給我彈一首」。

夢盈道︰「知府大人想听什麼曲子?」。

李序然︰「你看吧」。

其實,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曲名。

于是,夢盈來到琴前,李序然閉上眼楮,琴聲響起。

但這次他還真听懂了,好像是高山流水,他在上學的時候听過幾次,沒想到現在能真正的領略一下古典名曲。

可是,夢盈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給他彈這樣的曲子呢?難道是有所暗示,那麼是要說明什麼呢?算了,不想這些了,先好好的欣賞吧。

一會琴聲停了,夢盈說到︰「還記得這首曲子嗎?」

啊?第一次給他彈琴,就問這樣的問題,這可讓李序然如何回答?

但夢盈根本就沒要他回答,便說到︰「記得當年你第一次來我家時,我正在書房撫琴,就是這首。」。

這時,李序然動了動身子,顯然,這是他最感興趣的,正愁沒人給他說這些經歷呢。或許,夢盈也是通過琴聲觸景生情,想起了往事。

可是,夢盈沒有繼續說下去,或許是想起了傷心的往事,或者是他的父親等,也難怪,說這些事情干什麼呢?

李序然只好安慰她︰「你怎麼又說這些事呢,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提它干嘛,現在這知府大院就是你的家,以後說不定還能讓你住巡撫大院呢」。

夢盈也笑了︰「巡撫大院怎麼了?好像我沒去過似的」。

顯然,氣氛又活躍了,李序然本來想和她商量商量黑虎山的事情,但在這個地方說這種事,實在是有傷大雅。可能是酒勁上來了,他感覺昏昏的,便說道︰「扶我**吧,我困了」。

夢盈說到︰「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李序然沒有回答,他知道這是明知故問,但他現在確實累了,也醉了,不管是哪里,他都需要好好的睡一覺,只要是在他的知府大院,,那就是安全的……

他睡了好久,感覺全身都在放松,當他睜開眼楮時看到天也大亮,陽光照在了他的窗子上,現在應該到中午了吧?

令他奇怪的是︰他竟然在自己的臥房,可是昨晚明明在夢盈的房里啊?他很難想象夢盈是如何把他抬過來的。

不過,她還是應該感謝這位美女軍師,要是在她房里度過**,那府里上上下下會怎麼看?正因為多年他們很注意分寸,才使得府里的人沒有任何看法和說法,包括他的太太。

真是應該感謝夢盈啊,哎,這該死的酒,險些誤了大事。

洗漱吃飯後,塵遠過來說,今天天氣真好,想去打獵。這正合李序然之意,他還沒這種經歷,想想都覺得刺激,而且他在暑假的時候去過草原,懂的騎馬的一些要領。

一馳建議他倆換上便裝,免得讓人認出來。這讓他想起了微服私訪。不過,他僅僅是個知府,但這照樣能引起他的興趣。于是他很快換好衣服準備出發,但他命一馳留守在府衙,以防有什麼突發的情況,只帶塵遠和兩個親兵,幫他們拿獵物。

樹林好大啊,天然的植被真是太好了,他不太熟練的騎著馬,拿著基本不會cao作的弓箭,就算開始打獵了。不過,他是不可能打到任何獵物的,當然,這也沒有引起塵遠的懷疑,他這個書生知府本來就不擅長此類運動。

到是塵遠,簡直就是如魚得水,騎馬she箭很是厲害,不一會就打到兩只兔子和一只羚羊,由于好久沒出來了,大家興致正高。

但是,他們沒想到,駿馬已經奔馳出了幾十里路了,這一帶正是黑虎山的活動範圍,這時,隨行的一個親兵說到︰「大人,我們還是回去吧,今天沒有帶多少人,這一帶不**全」。

正在李序然猶豫的時候,突然听見有馬蹄的聲音,塵遠馬上把他拉到听到隱蔽處,一隊人馬呼嘯而過,很是氣派,像是專門訓練過的。

就在這些人經過他們視野範圍的時候,塵遠認出一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實在想不出來了。畢竟他一年見的人太多了,況且,這個人也只是眼熟而已,並沒什麼深刻映象。

他騎在馬背上,馬兒慢慢的跑著。而塵遠早去追獵物去了。李序然若有所思的想著眼前的一幕。剛才,塵遠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其實,他對黑虎山的疑慮一直沒有消除。

他們為什麼不再下山搶東西?竟然自己花銀子買東西?而且自己養牲口,下山搶東西的次數少了,這不太是像是流匪的作風啊。

他們那里來的那麼多的銀子呢?還有就是他們明目張膽的去搶女人,當時的知府甚至按察使都沒有管,要知道,這里距離按察使府並不是很遠啊。

難道真是因為那個可怕的傳說嗎?

根據他的經驗,那次下雨塌死官兵的事,很可能是山洪爆發或泥石流現象,並不是像一團迷霧一樣困擾著他,眼看快到知府衙門了。他還是沒有頭緒。

這時,塵遠突然快馬過來︰「大哥,快,知府衙門讓人給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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