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居然還有膽量出現在她眼前,明鏡兒唇角微微一勾︰「任三小姐,你似乎忘記了本郡主說過的話,本郡主說過見你一次揍你一次,莫非你欠揍不成。」習慣性的想轉動手上的佛串,才發現自己今天帶的是母妃留給她的臂釧。
能變成鞭子的臂釧,抽起人來也一定很過癮。
任盈盈眼中露出一絲恐慌,顫著聲音道︰「不不……不是,我是專程來道歉,請你原諒我。」
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說完一句話,任盈盈悄悄的看一眼明鏡兒,見她桃花眼中帶著一絲笑意,連忙道︰「那天的事情其實是誤會,都是李可純那個賤人搬弄是非,盈盈才會一時誤會了郡主,還請郡主原來盈盈一時糊涂。」
明鏡兒桃花中蕩漾出一抹笑意︰「三小姐真是一個難得的明白人。」就智商太低,不過正因為蠢才有利用價值。
「郡主這樣說,是肯原諒了盈盈了。」任盈盈露出一個高興的表情。
「當然不是。」明鏡兒不假思索的否決,任盈盈面上一怔
看著任盈盈緊張不已的表情,明鏡兒忽然微微一笑︰「本郡主是說,既然只是一場誤會,過去的便讓過去,不必說什麼誰原諒誰的話。」桃花眼中露出難得一見的真誠笑意。
任盈盈本以為自己拉下面子主動認錯,明鏡兒就一定會原諒她,沒到結果是明鏡兒一口拒絕。
正在心中不停的詛咒時,突然又听到明鏡兒後面那番話,頓時高興得眉開眼笑︰「墨心郡主果然是大人大量,不跟盈盈計較。」不代表她不計較。
「三小姐客氣了。」明鏡兒對任盈盈不敢興趣,眼中的笑容忽然一收轉身就要走。
「郡主何必急著離開呢?」任盈盈忽然攔在明鏡兒前面,笑意盈盈地道︰「你我共飲下這杯茶不,以後咱們就是好姐妹。」
此時,明鏡兒才發現任盈盈手上還端著一個碗茶。
茶碗上是宴會上傳用的青花瓷蓋碗,價值不下一百兩銀子,碗內的茶水碧沉沉也是宴會專用的,面上微微有些遲疑道︰「抱歉,本郡主嫌髒,從不飲別人飲過的東西。」
任盈盈聞言火一下就上來,這個賤人竟敢嬚她髒,不過想到計劃,只好硬生生吞下這口氣,含笑道︰「好姐妹本應不分彼此,不過既然有潔僻,就請郡主先飲。」就不信玩不死一個明鏡兒。
明鏡兒面上露出一驚訝,隨之不好意思地笑道︰「任三小姐已經這樣說,本郡主也不好再推托,就共此一盞茶吧。」目光有些期待的落在茶碗上。
「郡主,請!」任盈盈把茶碗送到明鏡兒面前。
明鏡兒含笑伸出手,手指剛踫到茶時,任盈盈卻突然把茶杯收回,看著明鏡兒眼中驚訝的目光,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故意揚高聲音︰「剩下這半杯茶,就由盈盈飲完吧。」不等明鏡兒出聲就把杯中的茶水飲去大半。
砰……
任盈盈手上的茶碗,突然跌落地上,發出一聲突兀的聲響,把附近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本就在茶樹附近賞花的幾家小姐,更是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就看到了一臉震驚的明鏡兒,還有一臉痛苦、滿的任盈盈。
任盈盈緩緩的倒在地上,暗暗瞟一眼趕過來的幾位小姐,痛著痛,指著明鏡兒吃力地道︰「墨心郡主,盈盈誠心向你的道謙,你你……你你為何要加害……害害于我。」听到她的指證,在場的人不由大吃一驚。
明鏡兒面上露出一絲慌張︰「任三小姐你胡說什麼,茶水是你自己端來,怎能說是本郡主害你?」
「若不是有心加害任三小姐,怎麼會知道任三小姐是喝了茶水才中毒。」明鏡兒的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人指出話中的潛詞。
明鏡兒听到聲音不由的側過頭一看,既是在顧雅歌在幫腔,眉頭不由微微蹙起,自己上次的警告是不是還不夠重,要不要再贈送她一回。
旁邊的少女卻一臉怯怯地道︰「顧小姐,方才我們無意听他們二人的談話,這杯茶水墨心郡主也喝了,為何墨心郡主沒有中毒?」說話的是天任府的二小姐白如潔。
「我看問題就在于郡主喝過這杯茶。」顧雅歌馬上冷冷的出聲。
意思是指明鏡兒就是在喝過茶後,趁任盈盈一時不注意,迅速把毒藥下到茶水中。
聞言,明鏡兒馬上冷聲道︰「荒謬,白二小姐既然听到本郡主與任三小姐的談話,就應該知道茶水是任三小姐自己端來的,本郡主連踫都沒踫過這杯茶,怎麼可能在茶水中下毒。」
「我們都听到了你和任三小姐的談話,任三小姐是在你喝過茶之後才喝茶的,你說你沒有踫過茶杯,沒喝過茶,誰會相信啊?」顧雅歌死死捉住明鏡兒的把柄不放。
明鏡兒馬上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說,原來眼前這顆茶花長得雖然只比她高一點點卻是枝繁葉盛,濃密樹冠擋住了大部人的視線。
他們自然看不到她根本沒有踫過那杯茶水的事實,想了想道︰「本郡主有沒有踫過茶杯,有沒有喝過里面的茶水,只要檢查一下茶杯碎片,便一目了然。」
顧雅歌看到明鏡兒面上一片從容了然,似是百分百的肯定茶杯上不可能留有證據,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任盈盈。
猶豫了一下道︰「既然郡主這樣說,不如就請一個你我皆信得過的人來驗一驗。」反正驗一驗也沒有什麼,無論是什麼結果都與她無關。
「隨你。」明鏡兒若無其事的道。
「你去請溫公子過來吧。」顧雅歌一臉正色的對吩咐旁邊侍宴的太監。
溫公子,溫慎涵,確實她跟她都信得過的人,明鏡兒面紗下的唇角微微勾起。
悄悄地看一眼倒在地上,面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痛苦任盈盈,一本正經的道︰「也好,順便給任三小姐也驗一驗死因也不錯。」
在場的幾位小姐嘴角優雅了抽了抽,這位墨心郡主也真夠直率的。
任盈盈的面色瞬間變得更難看,明鏡兒可沒有說錯,再拖下去她真的要死了,咬緊牙關道︰「快……快找我大哥,找我大哥……」
「什麼時候了,還找什麼大哥,快去傳太醫啊!」明鏡兒急急的打斷任盈盈,一臉著急的看著還沒有離開的太監。
「是,奴才馬上就去請太醫。」太監連忙跑著離開現場。
其實根本不用讓人去請,墨心郡主下毒毒害任家三小姐的消息,早就傳到了前頭。
太監前腳剛離開,任盈盈的哥哥清秋就一陣風似的出現在眾人眼前,伸手封住任盈盈身上幾處在穴。
回過頭,有些幾分陰柔的面孔,正一臉陰沉的看著明鏡兒︰「明鏡兒,你竟敢公然行凶,破壞踐行宴會。」
好大的一頂帽子,明鏡兒冷冷一笑︰「任公子好厲害,連在場的諸位小姐尚不敢斷言,就是本郡主下毒謀害任三小姐,任公子是未卜先知,一過來就給本郡主定罪。」
掃一眼前的男子,明鏡兒面上微微一沉。
任清秋任家的嫡長子,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面容英俊,額頭前一撮碎發遮住眼眸,一雙眼眸似露非露,讓他的目光看起來有些憂傷。
白色的直襟長袍,外面是黑色的狐裘,長發也只是用一支白玉簪綰著,這一身灰暗色調的打扮,讓他整個人看起似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傷,倒也對得他的名字,不過相對于他的身份而言,這一身打扮過于簡單、簡樸。
這個男人在刻意掩飾自己真實的一面。
任清秋听到明鏡兒指責,眸中有些意外道︰「是本公子失言了,不過墨心郡主,在沒有查明情況之前,你也同樣擺不了嫌疑,難道不是嗎?」
「確實是如此。」
明鏡兒很清楚自己的立場,她只是不清楚任家的人是怎麼回事,不停的招惹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看向早就出現在人群的溫慎涵︰「溫公子,你就打算一直站在旁邊看戲嗎?」
任清秋一臉陰沉地道︰「茶杯都已經摔碎,還有什麼好檢查。」
明鏡兒冷冷一笑道︰「這就不勞任公子操心,溫公子自然會處理好。本郡主看任公子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妹妹,她的表情很起來很痛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中什麼毒,萬一太醫救治不及,任公子也能听吸她的遺言。」
在場的人嘴角不由的一陣抽搐,都這時候了,墨心郡主不有心思說風涼話。
只見溫慎涵用手指沾了些茶水放到鼻前聞了聞,正要開口說話時,任清秋忽然對著明鏡兒深深一揖道︰「墨心郡主,盈盈若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本公子當哥哥在這里代她向賠罪,還請郡主盡快給盈盈解毒,再拖下去萬一鬧出人命來,郡主也要擔上殺人的罪名。」
他的話音剛落,那邊溫慎涵就嗤的一聲笑出︰「任公子這話有些言過其實,任三小姐不過是些喝了能讓胃抽搐的東西而已,死不了。不過……」
目光有些疑惑的落在明鏡兒身上︰「黑心郡主,你確實你沒有踫過這個茶杯,本公子可在這些碎片上,發現兩種不同的唇印子哦。」
溫慎涵只顧著得意洋洋的炫耀檢驗成果,沒有注意到他那一聲親熱的黑心郡主,讓在場多少人生出疑心病。
「沒有。」明鏡兒不假思索的回答。
「溫公子,是什麼樣的唇印子,請你言明。」任清秋似是不想放過這個線索。
溫慎涵含笑看了一眼明鏡兒,沒有半分猶豫道︰「本公子在其中兩片碎片上,分別發現了兩個不同的唇印,其中一個是有顏色口紅印,本公子對比過顏色,應該是任三小姐的唇印;另一個則是用來潤唇的唇蜜,雖然沒有任何顏色,不過在陽光下一比照,還是能看到一個淡淡的印子……」
說到此,溫慎涵猶豫了一下道︰「墨心郡主,你不介意讓大家看看你嘴唇吧。」
自這個丫頭回來以後,似乎每次見到她都是帶著面紗,那怕是吃東西時也不例外,所以他至今還沒有看到過她的真面目。
聞言,明鏡兒撫了一下自己的唇,上面還有一絲絲紅腫,是早上起來時被謀人啃的。
這也她想起謀人對她的警告,不得在異性面前暴露自己的容顏,沉吟片刻道︰「你聞一聞那個唇印上,有沒有一股類似天山雪蓮的香味。」
溫慎涵拿起瓷片聞了聞,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屬于天山雪蓮的冷香襲來,眉頭一皺︰「不錯,確實是有一股淡淡的雪蓮花的清香。」她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故意告訴別人,這個唇印就是她的。
明鏡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來是她之前用過的那個杯子,被任盈盈拿來擺了自己一道。
猶豫一會兒道︰「這個可能就是本郡主的唇印,本郡主用的東西是獨一無二,這個唇蜜不會有第二個人有,只是本郡主也不知道……」
「墨心郡主,你都已承認你踫過那杯茶,還有什麼好解釋。」任清秋沒想到明鏡會主動承認唇印是她的,眼中微微一怔心里不禁有些驚訝,卻不想錯過替妹妹報仇的機會。
他的話音剛落,就听一把冰冷的聲音響起︰「任公子的話,本公子不敢苟同。」
聞到這一把聲音,眾人不由的回過頭,就看到一襲瀲灩白衣的墨君離,神情清冷地站在百花叢中宛若仙人下凡,目光似是睥睨眾生,讓人不禁生出一絲敬畏。
同時也在場的女子看到他突然出現,不由自主的勾下頭,露出羞答答的神情,悄悄地整理自己的衣冠,還不時偷偷瞟一眼,
墨君離旁若無人走到明鏡兒身邊,看著任清秋道︰「鏡兒既然用過宴會上的茶具,茶具上留有她的唇印也不足奇,若有人故意拿她用過的東西來陷害她,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畢竟這杯茶水是令妹妹自己端過來的,再結合他們二人之前的恩怨,說令妹陷害鐿兒,也不是沒有可能事情。」
任清秋看到墨君離,心里微微一沉,冷哼一聲︰「明鏡兒是你的親妹妹,你自然會幫著她說話。」
墨君離也不以然為道︰「任盈盈是你的妹妹,你配合著她一起演戲,想陷害鏡兒同樣也說得通。」
「你……你的意思盈盈了陷害明鏡兒,不惜用苦肉計,傻到自己服毒。」任清秋故作驚訝的看著墨君離。
在場的人一听二人話,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也難以判斷二人究竟誰是誰非。
只是在場的人,除了明鏡兒以外誰也沒在意地上,任盈盈越來越痛苦的表情,就連任清秋這候當哥哥的也完全不在放心。
明鏡兒悄悄接了一下墨君離。
墨君離微微垂下眼眸,順著她手指著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倒在地上,面容痛苦到擰在一起的任盈盈,馬上明白明鏡兒的意思。
看向任清秋,微微一笑道︰「若非如此,任公子聞迅趕來的第一件事,為何不是關心令妹的生死,而是急著向鏡兒問罪,除非你根本就知道令妹不可能有事。」
明鏡兒也忽然開口道︰「本郡主記得,方才任三小姐中毒倒地時,她第一個要找的人不是太醫,而是任公子,本郡主當時也納悶,若是一切正如哥哥所言也就說得通了。」
此言一出,方才那幾位小姐也點點,除了顧雅歌外,紛紛表示听到了這樣一句話。
此時,縈繞在任清秋周上的憂郁不覺又濃了幾分,低頭看了一眼越來越不對勁的任盈盈,眉頭不由自主的擰在一起。
就听到溫慎涵驚訝地道︰「照理說,杯中的藥是不會讓她一直如此痛苦,封住她幾處大穴就能減輕。可是情形,她的痛苦在不停加重啊!」
這句話馬上讓人聯想到任清秋一上來的動作,貌似就是在任盈盈身上點了幾下,難道真的是苦肉計,眾人不由的這樣想。
任清秋的面色也頓時微微一白,不由的再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現在任盈盈的痛苦不但沒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二月天里竟也痛出滿頭大汗,嘴唇皮也咬出血,連原本艷麗漂亮的面容都變得有一絲扭曲。
讓人不禁懷疑她下一刻,會不會痛苦得咬舌自盡。
任盈盈此時已經痛得身體像煮熟的大蝦一樣卷縮成一團,就連神志也已經有不清。
本能的叫喚自己的兄長︰「哥哥救我,哥哥救我,好痛,好痛……」聲音越來越弱,讓人不禁懷疑,任盈盈會不會就這樣的痛死過去。
看到這樣的任盈盈,任清秋心里也不禁有些擔心著急,藥是他給任盈盈的,藥性他最清楚。
藥性發作時雖然很痛苦,但是通過他的特殊點穴手法封住穴後,應該會完全感覺不到痛,可是眼前的情況顯然跟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再堅持下去只怕真的要鬧出人命,毫不猶豫地彎腰,抱起自己的妹妹道︰「明鏡兒,今日的事情我們天禽府是不會就此算數的。」
他這一舉動無疑是等于默認了任盈盈中毒,是她自己故意為之的,可他卻不得不這樣做,不然看任盈盈的樣子真的有可能會死掉。
墨君離的身形一閃,攔在任清秋前面,微微一笑︰「任公子,你們此時離開,是不是承認了你們兄妹二人聯合一起,陷害本世子的妹妹嗎?若是,最好給滄瀾王府一個交待再離開。」語氣冷硬,是**luo的威脅。
任清秋看看墨君離冷峻的面容,又看一眼任盈盈痛得血色全無的面容,再不趕緊送去救治只怕是活不過今天。
明知道墨君離是故意,卻不得咬咬牙道︰「墨世子,墨心郡主,舍妹一時任性糊涂,如今已經自食其果,他日清秋定會帶上她登門賠罪。告辭。」
明鏡兒見任清秋急著離開,桃花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忽然開聲道︰「任公子就這樣把任三小姐帶走,是救不了她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面上不由的一怔,任清秋更是冷冷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鏡兒緩緩走上前兩步,長裙逶迤,長發飄飄,每邁出一步都說有不出,道不盡的雍雅高貴,接下來的話卻完全打破她的美好形象。
看到就要痛到口吐白沫的任盈盈,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本郡主的意思是,任三小姐會如此痛苦,連任公子的獨家點穴手法也失效,是本郡主暗中動了手腳。」
「你說什麼?」
聞言,在場的人不由大吃一驚,任清秋更是不敢相信的明鏡兒。
明鏡兒看著眾人的驚訝,不以為然地笑笑︰「黃鼠狼給雞拜年,本郡主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任盈盈她不安好心,本郡主之所以會答應她喝茶,不過是想看看她在茶里面下了什麼東西,好趁機動了一點點手腳而已。」
溫慎函听到後面上一怔,馬上驚訝道︰「你所謂的的動了一點點手腳,就是讓任公子的手法失效,讓任三小姐的痛苦一點點增加,而你就一直跟任公子他們辯解,還讓本公子驗這驗那的拖延時間,好讓任三小姐痛到最後,痛得生不如死時,不得不得自己承認罪行?」
「回答正確,不過沒有獎品。」明鏡兒攤攤手,調皮的眨眨眼楮。
聞言,在場的人面上不由露出一絲譏諷,任盈盈這回算是丟臉丟到家,害人不成反害已,不過墨心郡主也真應了溫公子給她的封號--黑心郡主,果然是夠月復黑的。
任清秋的面色同樣黑得不能再黑,心里卻暗道︰「這個明鏡兒果然是不簡單。」
盈盈被她暗中動了手腳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看來這一次的試探,完全沒有白廢,就是辛苦了自己的妹妹。
「明鏡兒,本公子會記住你了。」
任清秋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抱著任盈盈大步的離開。
明鏡兒听到後得意一笑,看著任清秋漸漸走遠的背影,大聲叫道︰「任公子,你若是想給任三小姐止痛,只需要在她月復部狠狠地揍上三拳。慢走,不送!」在場的人瞬間一陣石化。
而花園的另一角,同樣有一雙陰冷的眼眸,目不轉楮的盯著明鏡兒。
見他唇角邊露出一絲冷笑︰「明鏡兒,你這只月復黑的小狐狸,本王也記住你了。」眼中露出一抹強烈的佔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