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白 02入V公告

作者 ︰ 三長兩短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將于6月5日入v,入v當天三更,明天停更一天,希望童鞋們踴躍捧場!作者是個渣,本著邪惡的心,誓將本文進行到底!我永遠都是被丟下的那個。

想想也能理解的,還是覺得難受,心像是給堵住一樣難受。

但——

我還是當作沒事人一樣走出公交車站牌下,等著公交車靠站,難受是自己一個人的事,誰也不能代替我難受。

回家之前我還親自去菜場挑了菜,就做幾樣家常菜,我還是會的,畢竟在國外待了幾年,真的,外國菜玩意兒吃幾次還行,幾年一直吃那樣的,實在是扛不住,于是我就自己折騰著做菜——

王女敕女敕同學很捧場,碗是她洗的。

我難得不洗碗,半躺在沙發上。

王女敕女敕同學吃完飯就蹲回屋里,客廳只留下我一個人。

我還是睡午覺吧,真的,還不如睡個覺,把腦袋給放空了才最好。

可惜——

我想消停了,別人不消停。

「秦白白,出來玩?」

發消息的是周弟弟。

我頭疼,直接把手機關機,也不管是不是會得罪這個新領導,趕緊的跟這幫老周家的人劃清界限才是,跟他們扯一起,我真是傻了,早上也是真傻,我哪里有什麼道行,就沖周各各給我一笑,我就能把自己給賣了!

傻,太傻!

要是普通的傻,我也不屑說自己,這回是真傻,怎麼就克制不住去人家的車了?但是真是忍不住不上去,就跟潘多拉的魔盒子一樣,明知道里面藏著毒,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還有手腳。

可說自己傻,我又不甘心,明明覺得周各各對不那麼無動于衷,不然的話,他為什麼要抱我呀,一想到他接秦嬌嬌的電話,我又覺得這完全是扯淡。

矛盾呀,矛盾呀。

我想不通。

一點兒都想不通。

呈大字型地倒在床里,我一邊想著,一邊努力進入夢鄉。

也許是我太努力了,我真睡了,睜開眼楮時,已經下班四點半,這都睡了四小時了,確實是睡過的,中間還模模糊糊地像是做過一個狗屁倒灶的夢,好像是我跟王女敕女敕一起出門去旅游,路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去集合點時我坐的是人力三輪車——也就是黃包車。

當然,我更不明白為什麼會在路上看到周各各跟秦嬌嬌剛好從對面過來,我怕叫他們看到我,就拿著被絮擋住臉,更不知道明白我怎麼跟機器貓哆啦哎夢一樣隨手就能拿出個被絮來——反正我擋住了臉,沒叫人發現。

完全是狗屁倒灶的夢。

更扯淡的是我千辛萬苦地趕到集合點,王女敕女敕同學跟同行的人都走了。

旅游我沒有去成。

我又拖著被絮回家,路上還是照樣踫到秦嬌嬌與、呃,不是照樣,秦嬌嬌是照樣,可是換了個男人,變成了周弟弟——我依舊拿被絮擋臉,等著那黃包車飛快地不遠處過去,沒曾想,我回到家,還在樓下,——樓上居然站著大堆的人,他們都朝上看,我也好奇地跟著往上看,一看就想拿什麼東西擋臉,可被絮怎麼也找不著了。

秦嬌嬌想跳桃,而有人拉著她,不叫她動一步似的。

盡管十幾層的樓,我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是我那個親爸秦百年,他要拉,人家不想要他拉,就這麼爭來爭去的,兩個人都掉了下來——這不是最坑爹的事,最坑爹的事是他們跳到半空中就突然飛了起來,跟超人似的。

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掉了下去,像是有人踢我,我明明在路上,一個轉身就突然的換了場景怎麼就到了樓頂,我都看不見誰踢我,就知道別人踢我,我掉下來,然後嚇醒了。

扯淡的夢。

窩在床里,就開了手機。

誰曾想,這手機才開機,就有人給我打電話,號碼我是認得的,壓根兒就是周弟弟的,本來不想理,想到夢里那種蛋疼的情況,我還是接了電話,「周委員,找我有事兒?」

特意地換了個腔調,听上去有點嬌嬌的那種,我自己听了都覺得有點牙疼。

「白白,是你?」

我再遲鈍,也听得出這個聲音,那是秦嬌嬌!

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說也不說,就立即的掐斷通話——掐斷通話後,我還把手機扔在床里,兩眼死死地盯著那個手機,覺得那個手機跟個怪物似的,一點都不叫我喜歡,是的,就是個怪物。

我不想跟秦嬌嬌對上,有些時候得看清自己的弱腳,我跟她不是一個檔次的。她會的心眼我不會,她的心眼我趕不上,她有的手段我更不行,她隨便一個小手段就能把我七八條街——

所以我後悔,我後悔了,干嘛要打電話。

沒曾想,我掐了通話,還不算,手機又響了,依然是那個號碼,叫我心煩,我不想接,電話一直響,索性就關機,把手機電池都給拿出來,肯定是秦嬌嬌,我十分肯定,一百分一千分一萬分的肯定就是秦嬌嬌。

他媽的都是神經病,我想一個人待著不行嗎?

我出去敲王女敕女敕的門,奇怪的是她今天不在家,電腦還開著,游戲畫面還開著,我瞅著游戲畫面,她的號好像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一直在自動戰斗,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掛機。

她很少出門,白天出不出門我不知道,反正晚上是一般不出門。

中午還有些冷菜,我放微波爐打算熱一熱才吃,剛熱好飯,到是王女敕女敕回來了,她看上去有些疲倦,到是臉色跟嬌女敕的花朵兒一樣熱情奔放,跟平時我所見的那個王女敕女敕一點都不一樣,像是被滋潤過一般。

「還有吃的沒?」王女敕女敕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坐下,朝我要吃的。

微波爐是我把所有冷菜都弄一起的雜菜,我戴上手套端了出來,放在她面前,指指電飯鍋,「你去盛飯,還有記得洗碗。」

王女敕女敕立即站起來盛飯,「哎喲,曉得了,碗我會洗的。」

我跟王女敕女敕,特別合得來,還有景端端,真的。

「你早上去找那個老中醫沒?」她一邊吃飯一邊問我,見我搖搖頭,她到是跟著說,「要不要我托個關系的,也許還真有人跟那個老中醫認識也有可能的,好不好?」

「真能托得上關系?」我有些心動,可又不太好意思在她能力範圍之外叫她幫忙,想了想還是說了句,「要是太為難,那就不要了。」

「說什麼為難的!」她斜我一眼,「咱們什麼關系,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咱不能叫人白白算計了吧,你說是不是?萬一那東西對人有害處,可怎麼辦?」

說的也是,要是對我害處可怎麼辦,確實有害處,我一看到周各各就渾身發熱,一看到周弟弟就底下發癢,簡直就跟上了定時器一樣,一對上人就不對勁兒。

「哎喲,女敕女敕,我的姐姐呀,你對我太好了——」我把腦袋靠向她。

她把我給推開,「正經點,吃飯呢。」

「嗯,正經點,吃飯呢。」我立即附和。

兩個人笑蔫了。

難得的,我打算去樓下散步,飯吃得有點撐。

廣場舞這個點已經開始了,我們這個小區還好,廣場舞開始的早,結束的也早,雖說有些聲音,但沒有怎麼吵,這里的大媽很克制,我有興致的時候也參與一下,就隨便跟著節奏走,當作是飯後運動。

我今天沒打算跟著扭兩下,就想在樓下走走,樓道口站著個人,風吹來,她的白裙隨風飄揚,猶如最美好的畫面,沖我襲來,那便是——秦嬌嬌,終于她站在我面前,芙蓉面,淺笑顏。

「白白。」

她叫我,像是在叫一個多年的朋友。

而我覺得真諷刺。

是的,只有諷刺。

我跟她從來都算不上是朋友,只能說是認識,我永遠都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是的,我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我也永遠不明白她為什麼了周各各後還跟別人扯不清——別人的生活永遠都不要以自己的角度去想。

「嬌嬌。」我也笑。

不能在氣場上輸了。

「見過秦叔叔沒有?」她問我,淺笑盈盈的,「阿姨說想見見你,我說我知道你在哪里,就過來找你了,阿姨對你那麼好,你不想去見見嗎?」

阿姨?

我曉得她在說哪個,她在笑,可我覺得冷,覺得她還不如不笑的好,她一笑我就有點害怕,從骨子里涌出來的害怕感,還是故作淡定地笑了笑,雙手抱在胸前,「哪個阿姨?麻煩明說。」

「張淨張阿姨,白白,你不能這樣子,她對你這麼好,她現在病了,就想見你一面,你能不能去見見她?」她一點都不在乎我的的嘲諷,逕自走過來,拉著我的手,「白白,我知道你也想她的,她對你那麼好,她自己沒有女兒,把你當親女兒的,你不能叫她傷心的——」

「你說的是,她在哪家醫院?」我急忙打斷她的話,不想跟她再廢話。

張將對我算是不錯,我真是得去看看。

我這個人,別人不能對我好,對我好一時,我會記得一輩子,但同樣的,有人對我壞,我也會記得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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