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想起自己的遭遇,楚馨可都被心痛壓的喘不過氣來,難道這就是她的命運麼?老天為什麼要對她這樣不公,她想不明白。
為了多賺一些錢,楚馨可想起了自己最愛的鋼琴,她從小就很喜歡鋼琴,自己的琴技也達到了專業水平,以前的她不願意彈給別人听,因為楚馨可認為她的音樂是屬于自己的,不需要與別人分享。但這次為了生存,她不得不打破自己的規矩。
楚馨可來到了一家酒吧,記得原來每當自己心情不好時,就會來酒吧,她喜歡安靜的酒吧,然後自己坐在角落里看著別人彈琴,發呆。
這次也是同樣,楚馨可選擇了一個很安靜的酒吧,只不過她永遠不會坐在角落里看人彈琴,而是別人看著她彈琴,呵呵,天翻地覆的變化。
楚馨可在台上忘情地彈著琴,悲傷的旋律讓人沉醉。可總些有不懂欣賞的人,直勾勾的盯著楚馨可看。
「老大,你看這小妞怎麼樣,長的那麼漂亮,琴還彈的那麼好,要不,我把她叫過來,讓您玩玩?」不遠處一個小混混對一個長的肥頭大耳的男人說。
「去吧,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弄到手。」那男人喝了一口酒。
小混混找來酒吧老板,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酒吧老板向楚馨可走去。
「馨可啊,那里有幾位客人,看中你了,問你能不能陪陪他們。」老板為難的說。
楚馨可當然明白那幾個人什麼意思,冷冷的說︰「老板,我說過了,我只負責彈琴,不負責陪客人。」
「可是……那些人,我們也惹不起呀。」
「老板,我該下班了,再見。」楚馨可轉身走向大門。
那幾個混混怎麼可能放過她,搶先一步擋在門口。
「小妹妹,急什麼呀,跟哥哥走吧,哥哥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而且,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比你在這里打工強多了,怎麼樣?」那個大月復便便酒氣燻天的光頭男人惡心的說。
楚馨可一陣反胃,繞過他們,剛出門口,楚馨可開始沒命的跑,後面的人也開始窮追不舍。
「呼,總算到家了。」楚馨可嘆了口氣,準備開門。
鑰匙不見了!她記得自己跑的很急,好像把包包落在酒吧里了,如果回去取,一定會遇到那些人的,怎麼辦。
「喂,小子,你們到四樓來找,我就不信今天搞不到那小丫頭!」是那個惡心男人的聲音,楚馨可心中大呼不好,听聲音他們已經快到了,楚馨可真的著急了,一向從容淡定的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不是還有隔壁那些人麼,他們人那麼多,而且還是明星,應該不是壞人,楚馨可急中生智敲響隔壁的門。
「冷亦寒,冷亦寒,快開門,救命!」楚馨可拼命的敲門。
門沒有開,那些人已經看到楚馨可,一把抓住她,楚馨可還在大喊︰「嗚……冷亦寒你到底在不在,救我!」大喊漸漸變成了哭喊,那個男人捂住楚馨可的嘴,她徹底絕望了,剛剛才失去了父母,難道現在連自己的清白都要失去了麼?想到這里,楚馨可一狠心,狠狠的咬著自己的舌頭,鮮紅的鮮血溢出嘴角。
「老大,不好了,這丫頭咬舌自盡了!」一個手下對那個男人說。
「啪」,十足的一巴掌落在楚馨可臉上,直打的她頭暈目眩,「哼,還是個烈性的,不能在這里,撤!」
楚馨可閉上眼楮,她多想永遠都這樣閉著,不再醒來……
「咯吱」,門開了,門終于開了,冷亦寒走出來,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絕美的臉上,看著狼狽不堪的她,他眼中的心痛一閃而過,快得令人根本無法察覺。楚馨可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就是上帝派來拯救她的天使。楚馨可虛弱的勾起嘴角,暈了過去。她從小身體虛弱,貧血,這樣的折騰,她當然受不了。
「喂,你們幾個,光天化日之下的在干什麼?」冷亦寒站在門口,強壓抑住心中的憤怒,一臉不耐煩的說。
那男人輕蔑的飄了眼冷亦寒,「老子高興,你算哪根蔥?」
「頂天立地一根蔥!」冷亦寒說的理直氣壯。
汗……
趁那人還在無語時,冷亦寒一拳揮到他的臉上,他被打的跌倒在地,冷亦寒接著又是一番拳打腳踢,那幾個男人落荒而逃,某男得意的哼著歌,打橫抱起楚馨可,搖搖頭,無奈的走進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