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兒,我好想你啊,真的好想好想。」南宮厲翔緊緊地擁著她,貪婪的吮吸著屬于她的味道。
司徒櫻音僵在了那里,明明想要說的,為什麼為什麼說不出口,為什麼,為什麼?
「丫頭,外面很冷的,進屋吧。」南宮厲翔拉著她的手走進屋里。
不行,如果不說的話,我們兩個會痛苦一輩子,對誰都不會好的。司徒櫻音停下腳步,南宮厲翔笑著問她︰「怎麼了丫頭?」「南宮厲翔,不對,是太子殿下,我今天只是要說幾句話,幾句話就好,說完我就走。」司徒櫻音用從來都沒有的堅定地眼神看著他,「怎麼了?」南宮厲翔似乎預料到了什麼,拉著她的手慢慢的用力了些。
「臣妾司徒櫻音,刁蠻任性,冥頑不靈,懇請太子殿下廢除臣妾妃位,由雅妃勝任。」司徒櫻音忍著痛說完。說她忍著痛,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傷口,而另一方面是她從來都沒發現的,心,她的心在痛。
「你說什麼?」南宮厲翔不敢相信,這是他的音兒說出的話,這是他的音兒在對他說話,「太子殿下還沒听清楚麼?難道還要臣妾再重復一遍?」司徒櫻音在心里冷笑,呵呵呵,南宮厲翔這不是你正想要的結果嗎?
「我不相信,丫頭,你不想的對不對,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那,一定是在外面凍得迷糊了,丫頭,我們進屋。」南宮厲翔還在自欺欺人,他的音兒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就算那些風言風語傳入了她的耳朵,她也不會這樣。
「我沒有,太子殿下,我現在清醒得很,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清醒,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司徒櫻音的一句話把他存在的一點希望都給破滅了。
是自己自作自受不是嗎?如果自己不出那個餿主意,是不是現在還和音兒打打鬧鬧,像一對歡喜冤家呢?
「丫頭,你听我解釋,听我解釋,其實這一切……」「我的話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嗎?」司徒櫻音根本就不想听他說什麼,松開了她的手,向大門外走去,「丫頭,我不準,就算你自請廢妃,我也不準。」說著,南宮厲翔抓住了她的手,再次拉回他的懷抱,性感的唇覆下來,「唔唔唔~~~~~」司徒櫻音拼命的掙扎,南宮厲翔輕易地禁錮了她的手。
他要把這幾天的思念都傾住在這個吻中,他不準她再說出不當太子妃的事。
南宮厲翔,你到底要怎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你說要廢妃,我只是先提出來而已,哪里做錯了?想到這,司徒櫻音使勁的掙月兌了她的懷抱,不小心踫到了傷口,她沒有叫出聲。
怎麼能在他面前表現衣服受欺負的樣子?「對不起太子殿下,我該回去了。」說著一溜煙就消失在原本還有她的氣息的院子里。
丫頭,你為什麼不听我解釋?呵呵~~~~「來人,拿酒來。」南宮厲翔大聲說道,老太監急急地跑過來,他才剛來到這個院子,就听到南宮厲翔說拿酒來,什麼也不敢問,拿來一壇酒。南宮厲翔提著酒坐在椅子上,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音兒原諒他,可是如果他這樣一過去,音兒肯定會把他關在門外,半句話都不肯听他講。
音兒,我到底要怎樣,怎樣才能讓你原諒我,我要怎樣才能讓你從里到外完完全全的屬于我。
「太子殿下您別喝了,很傷身子的。」歐文雅走進來奪下南宮厲翔的酒杯。
她就是要選這麼個時機,太子和司徒櫻音鬧翻,她來個漁翁得利,這些天,南宮厲翔一次都沒有寵幸過她,就是因為有個司徒櫻音,現在他們兩個鬧翻了,不正是她下手的好機會嗎?
南宮厲翔早就喝得醚酊大醉,他現在哪分得清誰是誰,他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把擁住了她,「音兒,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我在這里難過,丫頭,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我這就要你,我愛你,非常的愛你,等我要完你後你听我解釋好不好?」
南宮厲翔,你果然是愛她的,司徒櫻音,我怎麼會讓你得逞,南宮厲翔是我的。
「恩。」歐文雅應了一聲,隨後南宮厲翔迫不及待的把她抱上了床,一遍遍的親吻著她,歐文雅也一遍一遍的回吻著她……
司徒櫻音來回的在太子府的上方來回穿梭,那個笨蛋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怎麼會呢?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向莫心殿走去,她看見敞著的門,走過去……
她看見在床上吻得火熱的人,歐文雅正在用挑釁的眼光看著她。
看見了吧,司徒櫻音,南宮厲翔他現在再吻我,你感到如何啊?哈哈哈哈~~~歐文雅在心里暗暗地嘲笑著她。
司徒櫻音並沒有做什麼,只是輕輕的關上了門……
轉過身後,兩行淚瞬間的低落……
呵呵呵,自己真是傻,明明都已經回去了,還在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傻事,到頭來他卻在醉倒溫柔鄉,世界上還有誰比自己更傻的。
音兒自請廢妃,南宮厲翔不答應。南宮厲翔因醉酒錯把歐文雅當成了司徒櫻音,而司徒櫻音反而因為擔心南宮厲翔回到莫心殿,正巧看到了這一幕,她又會怎麼做?更多內容請關注雨蝶之巔《未發覺得心跳》
今天的精闢語言︰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