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厲翔向她們擺了擺手,「去抓藥,熬好了送上來,還有,再去準備一盆洗澡水。」
「是。」兩人輕輕地應了一聲隨後又擔心的看了看司徒櫻音,便關上門出去了。
南宮厲翔又走到床邊,輕輕的摟著她。
「丫頭,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像是對司徒櫻音說的,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進來換洗澡水的幻兒,看著這樣的兩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明明都深愛著對方,為什麼會這樣?
「太子殿下,洗澡水換好了。」
「恩,下去吧。」
「是。」幻兒關上了門。
南宮厲翔又輕輕的褪去了司徒櫻音的衣服,看著她身上一個個印記,一個個吻痕,自己,究竟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南宮厲翔把她放進浴缸里,讓整個身子都被暖暖的溫水覆蓋著,
「丫頭,這樣會不會好點?舒服的溫水會讓身體放松的。」寵溺的話只對她一人展現。
過了一會
「丫頭,起來了,現在可是冬天啊,會感冒的,如果你喜歡泡,等你醒了,我們一起到後面去泡好不好?這可是本太子的私人浴池哦,本太子陪你洗,是不是受寵若驚啊?」南宮厲翔開玩笑的說道。
他輕輕地把她抱出浴缸,為她擦干淨身上的水,把她抱到床上,拿出南太醫所給的藥膏,靜靜的為她涂抹著,隨後拉起一床被子蓋在她身上,而他,則在床沿邊靜靜的看著她。
「太子殿下,藥熬好了。」門外傳來幻兒的通報聲。
「送進來吧。」
幻兒輕輕的推開門,看著床上微微有些血色的司徒櫻音,想要喂她。
「我來吧,你下去好好休息。」南宮厲翔接過幻兒手中的碗,幻兒也識相的走出屋子,悄悄地關上了門。
南宮厲翔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邊輕輕地吹氣然後放到她的嘴邊,可是眼前的人卻怎麼也喝不下去,無奈之下,南宮厲翔自己喝了一口那入口難咽的藥,封住了司徒櫻音的嘴唇,撬開了她的牙齒喂她喝藥。在他心里,為了音兒,這點苦又算什麼?
「丫頭,快點醒來好不好?我任你打、任你罵,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乖,醒來好不好?」南宮厲翔對著床上的人一陣陣的呼喚,可是床上的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迷迷糊糊的南宮厲翔拉著司徒櫻音的手進入了夢鄉……
痛,好痛,南宮厲翔你放開我,我討厭你,我不要你踫我……
司徒櫻音一直沉浸在南宮厲翔佔有她的記憶,連做夢都不放過。
「不要,不要!」司徒櫻音猛地從夢中驚醒,她眨巴著眼望著四周,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感覺……
想要起身身上的酸痛不由得讓她放棄這個想法。
「好痛~~~」司徒櫻音輕輕地道,因為她發現她的手一直就被南宮厲翔攥著。
回想起昨夜的點點滴滴,司徒櫻音慢慢的蜷在了一起,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心里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她靜靜地望著外面。
「這……是什麼感覺?」司徒櫻音望著窗外喃喃道。
南宮厲翔在夢里夢到了,他的丫頭原諒他了,他不怪自己了,心里被滿滿的幸福填著。
「丫頭,好開心,你是我的了,你是我一個人的了,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南宮厲翔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仿佛他一放開手中的人就會再離開他。
司徒櫻音一驚。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樣,又開心又傷心的感覺,從來沒有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太陽高高的照著,冬天有時也很可愛。
南宮厲翔出奇的起得很晚,因為昨天「活動」的時間太長了,一睜眼床上卻沒有發現那個熟悉的人。
司徒櫻音又走了嗎?也是,誰遇到這樣的事不走啊,哎~~~祝你們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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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精闢語言︰都是一個山上的狐狸,你跟我講什麼聊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