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真的沒關系嗎?身體真的受得了嗎?」南宮厲翔看著懷里的人擔心的問。
「恩,厲,冷嗎?」司徒櫻音緊緊地抱著他,想要給他一些溫暖,「丫頭在擔心我嗎?」南宮厲翔曖昧笑著說道,從開始到現在,這丫頭給自己帶來了多少驚喜,給自己帶來了多少歡笑。
「什麼嘛,我才沒有擔心你,少自戀了。」司徒櫻音輕輕的推開他淡淡的說道。
可是南宮厲翔卻一把把她抵在池子壁上,「我才沒有自戀呢,丫頭你在擔心我對不對?我就知道。」南宮厲翔邊說著邊向她靠近,直到吻上她的唇,「唔唔~~~」
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模索著,他的體溫正在直線上升,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體溫。
就在他即將侵入的時候,司徒櫻音制止了他,「厲……」
「怎麼了丫頭?」南宮厲翔愣愣的看著她,心里很害怕,害怕她再次拒絕他。
「輕……一點,好嗎?」司徒櫻音紅著臉說道。
此時南宮厲翔的心像是雲一樣,茫然升起。
「好,丫頭,我輕一點。」南宮厲翔激動地說道,整個溫泉池都彌漫著羞人的呢喃……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南宮厲翔發泄了幾次,只知道司徒櫻音的手不能抬起來為止。
司徒櫻音癱坐在他的懷里,她已經沒任何力氣了,「丫頭,感覺怎麼樣?」南宮厲翔看著司徒櫻音身上一道道牙痕心里很是滿足,曖昧的輕咬著她的耳唇,「好累,厲,我想睡覺。」司徒櫻音現在也沒有力氣拒絕他,她只知道自己很累,很想睡覺。
「好,丫頭,我們回去睡覺。」南宮厲翔輕輕地吻著司徒櫻音的額頭,把她抱起來朝著寢室走去冷冷的空氣不禁得讓司徒櫻音向南宮厲翔身上移了移,南宮厲翔加快了去寢室的腳步。
因為溫泉就建在南宮厲翔寢室的後面,有一道門直接通到那里。
南宮厲翔把她放在被子里,說著自己便進到被子里,緊緊地摟著她,幸福的進入到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司徒櫻音迷迷糊糊的醒來,只感覺渾身酸痛,看著身邊這個男人,嘴角不禁掛起了一抹笑,近看還是挺帥的嘛,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皺著眉淡淡的說道︰「明明讓你輕一點的,還這麼……我以後再也不要了。」
南宮厲翔其實一直醒著的,想看看這丫頭醒來會干什麼?卻听到這一句「再也不要了」,猛地睜開眼,俯身把司徒櫻音壓在身下,「啊!」司徒櫻音被這突如其來重物壓得喘不過氣來,驚叫一聲。
「丫頭,昨天感覺怎麼樣?」南宮厲翔在她的臉的上方呼著熱氣對她說道,「什麼怎麼樣?」司徒櫻音不自覺的說道,「丫頭,你實話告訴我,昨天到底怎麼樣?」南宮厲翔期待地看著她,「你先放開我。」司徒櫻音輕輕的推著他,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要,丫頭。」說著便又襲上了她的身子,「厲,你!」司徒櫻音現在真是又羞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丫頭,就一下,一下就好,我知道你的身子受不了。」南宮厲翔模著她的頭說道。
「南宮厲翔你這個大**,大色鬼,你欺負人。」司徒櫻音不斷的捶打著他,但是在南宮厲翔的眼里這分明是在向他撒嬌,「可是呢,丫頭,我可是只色你一個人哎。」南宮厲翔假裝無辜的說。
「誰……誰稀罕你色啊。」
明明就很稀罕還不承認,「丫頭,你如果不稀罕的話,那我色別人,丫頭,你不介意嗎?」
「不介意,你願意色誰酒色誰,別踫我。」司徒櫻音說著便繼續推著他,想把他從自己的身體里推出去,「丫頭,人家開玩笑呢,別生氣了,人家錯了好不好,人家只色你一個,誰都不色,好不好嘛?」南宮厲翔向一個乖巧的小綿羊一樣,正在逗著主人開心。
「誰要你色啊,真不知道害羞。」司徒櫻音紅著臉對著眼前這個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孩子氣的男人,很是無語。
「人家在丫頭面前,就是不害羞,丫頭,親一個。」說著「啵」一聲親在司徒櫻音的臉上,頓時久違的黑線又來到了司徒櫻音的臉上。
「南、宮、厲、翔。」
「在呢,娘子。」某人嬉皮笑臉的回答。
「你……唔唔。」司徒櫻音憤怒的瞪著他,可是某只卻還在享受著香吻,華華麗麗的無視了司徒櫻音那吃人的目光。
歡歡樂樂的生活就是這樣,打情罵俏,吵吵小架,嘿嘿,祝大家也有這樣的生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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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精闢語言︰你就像只刺蝟,當我抱著你,血滴在你身上時,你說我把你傷害了,可你卻不知道那血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