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司徒櫻音紅著眼質問著眼前這個曾經說要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的男人。
南宮厲翔一驚,然後疑惑的問她︰「姑娘,我們認識嗎?」
我們認識嗎?我們認識嗎?我們認識嗎?
司徒櫻音的腦子里被這句話壓得闖不過氣,「南宮厲翔你混蛋,我討厭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司徒櫻音跑進太子府。歐文雅則勾出一股得意地笑。呵,司徒櫻音跟我斗你還女敕這點。
「雅兒,那個姑娘是誰啊?我得罪過她嗎?」南宮厲翔疑惑的問著歐文雅。
歐文雅隨後又轉出一抹乖巧的笑,「她是雅兒的妹妹,她很喜歡太子殿下,只是太子殿下喜歡的事雅兒,她很傷心罷了,雅兒去勸勸她早點找個好夫婿嫁了,太子殿下心里只有雅兒一個人,對不對?」
「恩。」
司徒櫻音以前的別院里面,有一位女子正傷心的哭著,「為什麼?南宮厲翔你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嗎?你那些溫柔都是騙我的嗎?嗚嗚嗚,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司徒櫻音,被男人拋棄的滋味怎麼樣?」歐文雅欠扁的聲音傳來,「你來干什麼?想看我的笑話嗎?那好,你的目的實現了,不送。」司徒櫻音看都沒看她一眼
「司徒櫻音你拽什麼?你現在就是一個棄婦,一個讓那個男人拋棄的的棄婦而已。」歐文雅一再強調著。
「你想怎樣?」司徒櫻音冷冷的說道。
「不想這樣,我來是想跟你說,明日午時,斷腸崖,我們做最後的了斷。」歐文雅說完便揚長而去。
最後的決戰,呵,該是時候了結了。
高高的月亮掛在天上,司徒櫻音此時正在一棵樹上,正一眨不眨的望著月亮。
「南宮厲翔,你真的這麼絕情嗎?」說著便自嘲諷的笑了笑。
南宮厲翔只感到這一天亂亂的,自己心里的東西,好像丟失了一件,只知道它很重要,很重要,南宮厲翔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瞧見了一個在樹上的身影。
南宮厲翔只感到心里很開心,很像自己丟了的東西,但是,他並不認識她。
「磕啪。」一聲脆響,原來是南宮厲翔想要走近她一不小心猜到了一個樹枝,司徒櫻音聞聲望去,看到來人,又把頭轉向月亮。
原以為這個女人會跟自己說話,但是沒想到這女人竟不理他,本太子什麼時候被無視過。
無視?自己好像真的被無視過,到底是誰呢?
「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南宮厲翔看出此人很討厭自己的樣子。
「……沒有。」司徒櫻音沉默了一會,冷淡地說。
「你叫什麼名字?」南宮厲翔問道。
「……」司徒櫻音現在不想跟他說話,「你在听我說話嗎?」
「我不認識你,自始至終,就沒有認識過你,所以,我不會跟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說話。」司徒櫻音目不轉楮的看著月亮。
「你在想人?」南宮厲翔看著眼前的人,有一種想要接近她的**。
「沒有。」司徒櫻音淡淡的說,「如果你問這些沒意義的話的話,請你出去。」司徒櫻音下了逐客令。
「喂,你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南宮厲翔說道。
「吵死了。」司徒櫻音淡淡的說,南宮厲翔你既然負了我,現在又何必來接近我,我不會再想要見到你,果然,男人這種東西,不可信。
司徒櫻音慢慢的站起來,使用了輕功跳到牆上,「喂。」南宮厲翔仍然不罷休。
「陌生人。」司徒櫻音淡淡的說,「什……什麼?」南宮厲翔沒听清楚。
「我們……是陌生人,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後會無期。」司徒櫻音說著便逃離這里,逃離這個讓自己感到溫暖,卻又親手把她推向地獄的地方。
南宮厲翔,我們做陌生人吧。
「為什麼?為什麼看到她離開我會心痛,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感覺你好恨我,還有今天回來時親切的叫我‘厲’的時候,總覺得她在哪見過,心好痛。」南宮厲翔捂著自己的心髒,痛苦的蹲。
題外話︰
陌生人?從情人變為陌生人,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今天的精闢語言︰子曾經曰過︰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