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司徒櫻音沒想到你還挺守約的?」歐文雅狂妄的聲音就讓司徒櫻音很不爽,「是啊,我可不像某人一樣是個蛇蠍女人。」司徒櫻音說著眼神變得很犀利。
「蛇蠍女人又怎樣,只要能得到南宮厲翔怎麼樣都無所謂。」
「那,我們今天就來個了結。」說著便伸手向歐文雅擊去,歐文雅一個躲身躲開了她的攻擊,然後變被動為主動向司徒櫻音劈去一個掌風,司徒櫻音輕而易舉的便躲開了。
歐文雅接連幾個掌風劈來,司徒櫻音只是一味的都,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可惡,在這樣下去,我非輸不可,看來,只能硬拼了。
司徒櫻音想著,一邊躲著迎面劈來的掌風,一邊手上開始凝聚內力,朝著歐文雅狠狠一劈,兩張相踫,頓時沖天地火光將懸崖邊映射的一片通明。
兩人便被自己的內力相踫而產生的劇烈踫撞彈了出去,司徒櫻音只是稍稍退後了幾步,而歐文雅則是一股鮮血從喉嚨里噴出。
「歐文雅,我不管今天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在你這個卑鄙惡毒的女人手里!」司徒櫻音強忍著鎮定的說。
剛才那一掌已經耗費了差不多八成的內力,如果再讓她看出什麼破綻,自己的命就懸了。
「呵,司徒櫻音說實話你這人其實正和我的胃口,如果你愛的不是南宮厲翔,我相信會和你成為很要好的朋友,但是,造化弄人,我們竟然喜歡上同一個男人,所以不能怪我了。」歐文雅突然站起身,抽出一把劍
向司徒櫻音刺去,飄逸的長發隨著劍術翻卷。
司徒櫻音用早已準備好的長劍一擋,歐文雅再一使勁,司徒櫻音連退幾步,歐文雅突然從袖中發出幾枚飛刀,司徒櫻音驚呼一聲,連忙躬下腰。歐文雅見勢,猛地抬腳只見司徒櫻音朝著懸崖飛去。
她這次真的要死了嗎?她真的好像再見一眼父王母後、萌兒幻兒、還有小芸,還有……
對不起……只能來生,來生再好好的彌補你們了,對不起……
司徒櫻音任命的閉上了眼楮,可是只听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音兒。」
南宮厲翔快馬加鞭趕來,來到這就看見司徒櫻音掉入懸崖的一幕,想都沒想抓住懸崖邊的一根藤曼,向下蕩去,緊緊地抱住了那個讓他日思夜想舍不得放開的身體。
「音兒,音兒,音兒……」他的嘴里一直念叨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司徒櫻音。
「南……南宮厲翔?」司徒櫻音不敢相信的叫出了此人的名字。
「乖,抱緊我,我帶你上去。」南宮厲翔一只手緊緊地抓著藤曼,一只手緊緊地抱著她。
「為什麼?你不是不認識我嗎?為什麼還來救我?」司徒櫻音哭喊著,「丫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宮厲翔緊緊地抱著她,「乖,等我們上去,我再給你解釋好不好?」
司徒櫻音看著他,偶然瞄見了那根藤曼的狀況,突然臉色大變,冷淡道︰「我不要听,我討厭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放開我。」司徒櫻音掙扎著,南宮厲翔,你快放開,你只有放開了我才有可能上去,放開我。
司徒櫻音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
「丫頭,你別任性了好不好,我這就帶你上去。」南宮厲翔看著她此時還在耍著小性子皺眉道。
「不用了,南宮厲翔我說過我們陌生人的,井水不犯河水,就在你說你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愛你了,我恨你,所以你放開,我的事不要你管。」司徒櫻音一口氣說完。
南宮厲翔身子頓時僵在了那里,她剛才說什麼,不愛我了,難道我們這幾天的相處,這幾天的相愛,換來的是這結果嗎?為什麼?音兒,你可知我真的很愛你。
司徒櫻音一看此時的南宮厲翔頓時十分心疼,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突然司徒櫻音帶著南宮厲翔在懸崖上左右晃動起來,南宮厲翔很吃驚她的動作,但是下一秒,司徒櫻音猛地踩了懸崖峭壁,便和南宮厲翔一起被蕩到了天上,司徒櫻音猛地把南宮厲翔推到懸崖上,而她則因失重而像一個斷了翅膀的鳥,就這樣想著懸崖深處跌去。
南宮厲翔,不要恨我……相反,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為我活下去,我一定會在天上好好地看著你,祝福著你,愛著你,厲,再見了~~~~
南宮厲翔被司徒櫻音狠狠地推在了懸崖上,剛爬起來,看到她就這樣掉了下去,絕望的怒吼著︰「不!!!!!」
南宮厲翔對著懸崖,對著上蒼,對著老天爺譴責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十年前你們奪走了我的母後,十年後,也奪走了我的音兒,我南宮厲翔到底哪對不起你們,到底哪得罪了你們,你們要這樣對我,老天,你告訴我,我寧可不要皇位,不要榮華富貴,我只要我的母後和音兒,我只要她們兩個還不行嗎?為什麼連我這一點小小的願望你們都不滿足,就連我這一點小小的願望都不願意給我。」
听著南宮厲翔這一生生發自內心的怒吼,發自內心的訴說,歐文雅第一次覺得她做錯了。
而且,錯得很離譜。
等她反應過來時,只感到她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映入眼簾的是南宮厲翔那張嗜血的臉,「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你殺了我的音兒,你殺了我最愛的人。」南宮厲翔現在早已經失去了理智,狠狠地掐著歐文雅的脖子。
「太……太子……殿下。」歐文雅艱難的說了這幾個字後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眼角的淚水輕輕地滑下,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去愛的男人,到最後卻是換來的這樣的結果……
題外話︰
古人雲︰「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謂也。而歐文雅,恰巧應了這句話。
今天的精闢語言︰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太監上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