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正靜靜等待破曉,城門口卻是……
加油!加油!一定要上擠第一排,只有這樣才有希望。
大媽,你都結婚生子了。還來跟我們搶什麼,回家喂女乃去吧。
一群大媽回過頭來說道「就只允許你們看,欣賞美麗是沒有年齡的界限。」
「小紅,小紅。我的妝沒花吧?」小綠抹抹額頭的汗緊張的說道。
小綠打了個哈欠無語的說道「一大清早把我從被窩里拉出來,看什麼國師。這句話你已經問了數百遍了,沒花我的大小姐。」
很快就到了中午,炎熱的太陽,燻烤著這群細皮女敕肉的大小姐。
烏黑的發尾都燙成自然卷,但她們雙眸里依然放射著堅定的光芒。
同樣的酒樓,一樣的座位。
只是死皮賴臉的跟來了……,一只肥碩的狐狸。
宋灩戳戳錢多多圓滾滾的肚子,無比認真嚴肅的說道「你那麼胖,行動也不方便。還跟來干嘛,我們逃跑的時候還要帶上你,你分明就是在扯我們後退。」
謹听了宋灩的話,停頓了一下,思考後認同的點了點頭。
「你居然敢如此說大爺,大爺跟你拼了。」錢多多憤怒的盯著宋灩。
錢多多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朝宋灩如花似玉的臉抓去。
錢多多一冽牙,爪子眼看就要抓到了。
噗——人未到,笑聲已傳到。
宋灩拿起桌上的筷子,準確利落的卡住錢多多的肥爪。
宋灩朝錢多多甜美的一笑,錢多多焉掉了。
謹翹著二郎腿,慵懶的靠著椅背,平靜的看著朝自己的走來的人。
紅衣一身依然沒改,嘴角勾著魅惑人心的笑容。
還是這麼張狂,瀟灑。
「謹妹妹,好久不見。」西門墨自顧自的坐到謹身旁說道。
謹瞥了一眼西門墨,陳述的說道「我記得我媽只生了一個我吧。」
西門墨霎那被謹的話噎住,嘴角那某笑容也被徹底僵住。
宋倩的眼角抽了抽,宋灩直接露出雪白的牙齒。
西門墨朝錢多多打招呼,說道「小狐狸,我們又見面了。」
錢多多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心中咒罵道「好你個西門墨,要不是打不過你,不然我早找你拼命去了。」
謹看著西門墨緩緩的說道「最近多多瘦了,我還要謝謝西門公子呢。」
西門墨尷尬的笑著說道「謹妹妹不用謝我,只是錢多多不乖,我幫你教了它一下,現在是不是乖多了。」
錢多多听了這話差點跳腳,這個小氣的男人上次明顯就是報復我。
宋灩听了這話呵呵的笑道,顯然幸災樂禍。
謹叫宋倩拿出鏡子,放在桌上。
利用反射原理,謹可以從鏡子中看到城門口的情況。
謹看著鏡子那群如狼似虎的大小姐,誠懇的說道「這國師桃花運還真不少,老少通吃。如果有幸,我要向他請教一下。」
西門墨酸溜溜的講到「明明是只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真想不通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喜歡他,都被他騙了。」
謹看著中暑倒下的大小姐和大媽,嘆息的說道「唉!真是罪孽深重,害的家庭破散,害的大好青春的姑娘只能天天面對佛主誦經。」
老婆劈腿棄老公,少女剃發當尼姑。
西門墨心中想道夠狠,霸氣。可嘴上卻說道「謹妹妹,你這是多討厭國師呀。」
謹冷冷的看著西門墨,警告的說道「不要妹妹妹妹這麼叫,我媽只生了一個我。」
西門墨心想「你何必這麼犀利,叫你妹妹是顯你年輕,懂不懂。」
謹看著西門墨疑惑的問道「這個國師,你了解嗎?你跟他熟嗎?」
西門墨被謹莫名的眼神看的心中有些慌亂,平靜的說道「謹大小姐你在說什麼笑話,我怎麼可能認識那個國師。」緩緩的又說道「不過我到知道一些這個國師的事情,他不過也是個人,他也有一雙手,一雙眼,一雙腳。」
謹看著西門墨的瞳孔,又轉移到錢多多的身上。謹有些肯定也有些隨意的說道「我還以為這個國師從西門國來,而你也姓西門。你們應該認識,或者從一個地方來。」
謹的話說完氣氛便的有些緊張。
宋倩緩解氣氛的說道「小姐我們從中午就到了,可眼看就要到傍晚了。國師不是傳人來說今天就到,可他今天到底還來不來。」
謹說道「宋倩要耐心等待,我猜他應該快到了。有時候做的太過就會適得其反。」
謹從鏡子看到這群大小姐也開始懷疑國師今天到底能不能到。
三匹白馬晃晃悠悠朝城門口進來,本來無比熱鬧的人群瞬間便的非常安靜。
謹可以從鏡子里看見車內,國師身穿著上好的白色絲綢,腰系玉帶,一塵不染。墨發被羊脂玉的簪子扎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腿。
全身散發著溫文爾雅,但也有著身居高位的疏離,但這些足以讓現場的女子瘋狂。
一女子本就有些中暑,看見國師又一激動就暈了過去。
那女子心中是這樣想的,「呀!老天你這是在捉弄我嗎,我親愛的國師。」
謹鄒了鄒眉,這國師真矯情居然還帶了面具。
謹心想真是失望,手拂過自己的茶杯,一滴水瞬間朝國師快速飛去。
眼看這滴水要到馬車了,國師只是只是輕輕的一拂袖。
這滴水踫到了一小姐,這小姐兩眼一翻立刻昏倒,嘴唇發紫。
謹看著昏倒的小姐,心想我的手指甲從來就有毒,你只能怪那國師。
有人中毒了,人群一下子開始暴動了。
國師從懷里掏出藥丸,手指一動藥丸從手中離開進入那小姐的嘴巴。
謹一挑眉,這國師真大度居然直接給了用天山雪蓮做成的藥丸。
謹眼神變冷,我的毒什麼時候那麼好解了。
那小姐開始口吐白沫,國師立刻隔空拂袖點住她的穴,不讓毒蔓延到心脈。
國師朝謹望來,只見一女孩勾著嘴角無害的看著自己。
面具下的眉毛一挑,心想真像沉睡的獅子,隨時都會撲向自己。
墨言軒思考了一秒,讓他的下人喂了那位小姐一瓶東西。
謹心想「果然沒讓我失望,夠大膽以毒攻毒,萬一把握不好那位年輕的小姐立刻死亡。」
那位年輕的小姐臉色蒼白,疼在地上打滾。
國師看了這個癥狀,便叫下人可以離去。
那個小姐過了一會,對著國師的馬車微弱的說道「謝謝國師的救命之恩。」
謹對著西門墨說道「這國師怎麼像是回門的女婿,人人都來觀賞。」
西門墨听了謹的話幸災樂禍的說道「不對,應該是新娘子。」
馬車經過這酒樓,馬車里的人用內力朝謹輕輕吐了一句「墨言軒。」
謹也用內力說了一句「上官謹。」
墨言軒听了這個名字先是一驚,後來無聲的笑了笑。
墨言軒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你的心真的……」
謹喝了一口茶,對西門墨說道「你不是要跟著國師一起回去,怎麼還不跟去。」
同一個時間,同個地方,三人又跳了一次樓。
西門墨坐在位子上,輕聲說道「原來是你。」
西門墨品了一口茶,也跳樓了。
這里的人又再次驚呆了。
納尼,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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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最近亂世跟新的速度有些慢,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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