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雀,面具既然已摘下又何必再戴上,放下好嗎?」繁鬧的人群輝煌的燈火,凌孤寒卻只看著前方幾步遠羽,眼神中多少帶了些期待卻被他掩飾得很好。羽緩緩轉過身來,柔和的笑著「我這樣不好嗎?如若放下你也看見了,空洞得如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女圭女圭,那又有什麼好看的。」說完羽抬步來到凌孤寒的身旁嘴角微微一笑「看,這樣不是很好嗎?」
羽的笑很美,很美,溫和得溫暖了在場每個人的心。只引得人們一片倒抽氣聲,宴場在瞬間安靜了下來。可羽的笑,在凌孤寒看來卻是那麼刺眼。在羽眸中的最深處凌孤寒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外表是那樣溫和的一個翩翩公子,他的眼眸卻是那麼駭人!冰冷得不含半絲情感,空洞得如一個傀儡……「你是脆弱的,就連摘下面具的也不敢嗎?」多麼熟悉的眼眸啊,就如當年屠盡皇城的自己,凌孤寒的話竟多了幾分無奈。這天是要下紅雨了嗎?
‘脆弱’呵呵,自己有多久沒在身上听到過這兩個字了,或許別人這樣評價羽,羽會直接一揮手直接滅了這個大言不慚的人,可這話卻出自凌孤寒之口。我真的是脆弱嗎?羽將自己白皙縴長的雙手抬到眼前端詳著。羽的這一舉動倒是讓凌孤寒的臉上難得掛上了一絲笑意,「難道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羽面無表情地抬頭看著凌孤寒「因為那是你說的」無意的一句話卻讓凌孤寒的笑容越來越大。
羽的笑是醉人的,凌孤寒的笑確如冰雪消融般迷惑著,剛從羽溫柔中醒來的人們,引來一片少女的尖叫聲和陣陣不絕驚艷的贊嘆聲,面對這樣兩個絕世無雙的人在場的每個人都被狠狠的驚艷了一把,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央求他們摘下臉上的面具。能來到這里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別的本事沒有看人的本事可都是一等一的,這樣的兩個人他們惹不起。
「原來,麒麟也會笑,這一笑俊得可是閃花了本少爺的眼呢!」羽戲謔的挑起凌孤寒的下巴。凌孤寒也不惱,輕輕握住羽縴細的手「如此精美的手,怎能用來做調戲這種有辱斯文的事呢,還是讓我牽著說不定會老實一些。」羽的手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
又一個例外,羽有些驚訝,這次的渡劫者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啊,到現在自己踫上了六個其中兩個還是自己帶來的,這其中光對自己體質免疫的就三個!
羽試圖掙月兌凌孤寒的鉗制,但都以失敗告終。「放手」羽的溫和消失,空洞中摻著冰冷話語從于口中說出。「你終于肯摘下偽裝了。」凌孤寒的手慢慢松開。看著羽縴細白皙的手從自己手中抽走,凌孤寒不由自主地想抓住,他也的確這樣做了。「怎麼?」羽冷厲的問。「沒什麼,現在的你,倒是很像我的樣子。」羽抽回手,莫名其妙地看著凌孤寒不正常的行為。看著羽的手從自己手中消失,凌孤寒竟有些不舍,有些懷念那冰冰冷冷的觸感。但真是痛並快樂的,凌孤寒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已經凍傷一片。‘可真是不好觸踫的冰塊呀’凌孤寒握起了手掌,向著羽的方向走去,‘能摘下你的面具,不知能不能融化你的心’
(若是被羽知道凌孤寒心中所想,定會說一句‘痴心妄想’。
後來,凌孤寒才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他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世上最難的事莫過于融化一顆失去情感的心,但幸好我做到了’)
奢華的宴會,一處盲角一位妖艷至極的男子細細的品著一杯紅酒,‘羽,你可在這里?我們分開大該有二百八十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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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又要走了,為了中考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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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周五見,拜拜,偶舍不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