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陰冷的風嘶吼著吹過黑漆漆的血海之林,一道黑色的身影漸漸走近。
張牙舞爪的樹木枝干像一只只惡魔張著血盆大口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來臨。迎面而來的冷風夾雜著濃濃的血腥味,死寂的夜靜悄悄的偌大的森林只剩下吱嘎吱嘎響的枯枝在冷風中搖曳還有黑衣人的腳步聲。在他剛走過的地方睜開了一雙眼楮幽幽的泛著墨綠色的光芒。不遠的前方正是妖界聞之色變的血池,千里綿延。
終于擺月兌了陰森可怖的血海之林,迎面而來的是一片‘海’一望無際與天映紅。紅色的浪花泛著誘人的紅色撲鼻而來的不是海風而是鮮血的腥甜。黑衣人的腳步一直走到鮮血蔓延的最邊緣。「跟了這麼久,出來吧」雌雄莫辯的聲音蘊含著歷經風雨後的滄桑。
空氣中的血腥濃烈得讓人想吐,風吹動了來人的衣角。墨綠垂腰的散發被血池映得發紅。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墨綠之眸深不見底,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深深淪陷,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襯著麥色的臉龐。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來我血池有何貴干?」不過是一句簡短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平淡至極卻是冷得透徹心扉!
「在血池里待幾年。」黑衣人沒有回頭,來人也沒有再往前走。
一顆石子‘撲通’一聲落入血池。只听見‘滋啦’‘滋啦’眨眼間石塊就化作了一縷青煙隨風而散。「還要進嗎。」又是一句冷厲刺骨的話。「我不會死。你,應該知道。」黑衣人似是在陳述著一件毫不關己的事。「若果你的意志力能使你待夠整整一年,還不被這血水折磨致死,的確可逃過一死。但,你還沒試,怎知這血水最後不會把你變得尸骨無存」來人走到血水邊,蹲子用手捧起一把血水,奇怪的是他的手卻絲毫不受影響。抬起頭伸手一揮血水便如數撲向了黑衣人,黑衣人面向血海不躲也不避任血水散在自己身上,又是一陣‘滋啦滋啦’的聲響。不過是一把血水而已但此時的黑衣人已全身鮮血淋灕,「只是這麼多點血水,你就這樣了。還要進嗎?」來者站到了黑衣人的旁邊。‘滴答’一滴鮮血從他身上流下,與血池融為一體,霎時原本平靜無波的血池變得波濤洶涌。滿池鮮血像是要撲上來將黑衣人拆吃入月復,但又好似礙于他身邊的人。「你的血,味道看來不錯,我的血池愛得緊呢。」黑衣人沒再說話一步步走入血池,血浪打來侵蝕著他的身體黑色的身影漸漸血紅,與這血海分辨不出。
「倔強」來者看著遠去不知生死的人留下了兩個字轉身離去。
第二日,還是那個人,站在血池邊感受著從血池中傳來的生命氣息「這只是一天」並不是沒人來這血池不僅有人來還不少,因為只要在學車池中呆夠一年不死,就可在血池中修煉。不管是任何力量只要是在血池中,取得的成果將會是平常的二十倍!當然在這血池中沒人能呆夠一年,但呆一天兩天的人也不是沒有。
一年後,看著血池中度入修煉的人,來者沉默了
三十年飛逝,血池的鮮血竟干枯了一半!來者再次來到血池邊,昨天還在的身影如今已經離開「三十年了,你這個不要命的瘋子!」語氣不再冷徹心扉,雖然還是淡淡的看不出說者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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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相信聰明的讀者一定能猜出這兩位是誰
公布答案,來者是凌孤寒,血池里那位當然是羽了
同志們猜對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