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好的回憶就別再想了。」凌孤寒放下筷子,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看到凌孤寒獨自離去的背影,羽突然想叫住他但終是沒說出口,只是眼看著他一步步離開。
‘剛才真是奇怪的想法’羽這樣想著,卻繼續吃著那並不美味的飯菜,「魄瑤,進來吧。」
凌孤寒此時並沒有去看雲婉如而是回到書房。「風國的事辦得怎麼樣了?」邪停下手中的筆「老皇帝身體健朗,可惜將在一星期後突然發病暴斃。」如實回答著。凌孤寒走到書桌旁,拿起邪正在看的信「那邊是由誰負責?」「納蘭逸楓」凌孤寒握起手掌,信紙化作灰塵隨風而逝「告訴他勢必奪下皇位。」、
「可惜」邪嘆息道。「可惜什麼?」凌孤寒隨意問道
「可惜凌皇陛體還康健呢。」邪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凌孤寒看向邪「最近府里蚊子多了幾只」邪來到窗邊伸出手一抓,一個人影被扔到地上。凌孤寒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殺」。
「藏玖和風鈴兒要動身去風國。」羽躺在床上听魄瑤說著「藏玖說想得到的凌孤寒的信任此事暫可延後。」羽看向魄瑤「他想要我做什麼?」「這天下想要統一,有些位置必須得騰出來。」羽閉上眼楮假寐「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魄瑤走了出去,她住在隔壁。待魄瑤離開後,羽睜開了眼楮,手掌微抬,門「 」得一聲緊緊關閉。喜服被整齊地疊放在床上,房間里已空無一人。
「小婿參見岳父」此時在藏玖面前的正是風國的皇帝,風鈴兒的父皇風鴻天。風鴻天看著眼前跪著的兩人「你們的婚是凌皇賜的,雖說是已經結婚了但在我風國只要我不同意,沒人會承認你們。即使他富可敵國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低微商人的事實。」藏玖剛想開口卻被風鈴兒攔下,藏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相信我’
「爹爹」風鈴兒的聲音是清脆的。听到風鈴兒的稱呼風鴻天很是受用,臉色明顯好了許多。「您還記得娘和你當年是怎麼過來的嗎?那您在乎過她的身份嗎?」一听這話風鴻天似是受了什麼刺激,立刻站起身來,用不明的神色看著風鈴兒「要我還是不許呢?」風鴻天的聲音瞬間蒼老了許多,他想要自己的女兒得到最好的,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風鈴兒站起來「那個人死前沒等到見你最後一面,或許我不用像她等得那麼辛苦。」
「鈴兒,別做傻事」風鴻天想上前攔住她。可那被藏在袖間的銀簪已經向胸口刺去!
血滴在黃色的地板上。藏玖面無表情的拔下刺穿手臂的銀簪,看著驚呆了的風鈴兒「真是胡鬧。」看到這一幕風鴻天終是松口了,看著藏玖「你若入贅,我便答應。」藏玖並無異議。
風鴻天從身旁的一個方盒中取出了一樣東西,鄭重地放在了藏玖的手上。「您這是」藏玖這下是看不懂眼前的老人了。藏玖手上的並不是別的而是風國的傳國玉璽!「就當是鈴兒的嫁妝吧,我們馬上啟程回風國」風鴻天要離開,藏玖卻叫住了他「岳父,您中毒了。」這句話果然讓風鴻天停了下來「我命不久矣,風國皇宮中我只有鈴兒一個女兒,其他的不過都是我替身的孩子」風鴻天轉過身「我知道鈴兒不會看錯人,你有能力做一位國君,風國如今被一股不明勢力侵蝕著。我已經有心而無力了,傳位聖旨我會放在鈴兒的寢宮。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能不能登上皇位要看你自己了藏玖。」風鴻天的身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我或許可以解毒」藏玖淡淡出聲看向風鈴兒,而此時風鈴兒眼中已蓄滿淚水「不要去給他解毒」藏玖握住她的手「自從那個人逝去,活著是對他的折磨。但他身上還擔著整個風國,他不能任性地隨她去,但這次‘爹爹’自由了……」
藏玖抱住了風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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