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問,你就不說是嗎?玄玉祭司,有你這樣當師傅的嗎!」樂桑瞪著他。
倘若不是她強行逼問,就連她這幾日干了什麼她都不知道。
對了,她到底干了什麼?
刷的轉開目光,樂桑看著楚雲和雲觀兩人︰「我除了梳妝以外,還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她就感覺她沉睡了很久,卻不想,竟然被邪物上身了幾日。
經樂桑這麼一問,楚雲也不再隱瞞了︰「主子,你時不時的還會傻笑,而且笑得……很花痴。」
「花痴?!」樂桑聲音高了好幾個分貝,又迅速降下來︰「還……還有嗎?」
「沒有了。」兩人齊齊搖頭。
這已經足夠奇怪了。
再有什麼,那還了得。
玄玉听到這里又情不自禁的往後退,花痴……跟他沒關系,沒關系。
「玄玉師傅?」樂桑並不打算放過他,抱臂環胸道︰「你能幫我解釋解釋,到底是什麼樣的妖邪附在我身上嗎?」
又是化妝打扮又是犯花痴的,這妖邪究竟是為哪般呢?
「據為師推測,應該……應該是一名女子。」玄玉挺直胸膛,盡量一本正經。
「廢話,難道還有男人化妝打扮嗎。」樂桑直接拆穿他︰「玄玉師傅,你能正面回答這妖邪附在我身上的原因嗎?」
沒有害她,也沒有害楚雲與雲觀兩人,更沒有利用她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她到底附身在她身上是做什麼呢?
若是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沒有強烈的**,那東西不可能會往她身上附。
俗話說的好,女為悅己者容,又是化妝又是打扮又是犯花痴,難道是為了她身邊的哪個男人嗎?
看來看去,她身邊也就玄玉最為出色了,雖然年齡有點大,但是長得絕對還是人畜無害仙風道骨的,誰知道他曾經有沒有干過什麼風流事沾染過什麼桃花呢。
「徒兒,既然妖孽已除,此事就算過去了,你又何必苦苦追問下去呢。」玄玉臉色為難。
「師傅,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妖孽雖然被你除了,但問題的根源還是要找出來的,倘若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好有個應對方法不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還是得弄清楚事情始末。」
「為師已經祛除了你身上的極陰之氣,這樣的事情,決不會再發生。」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樂桑緊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
在她這顧左右而言他,行不通。
玄玉避開她的目光,言辭閃爍道︰「徒兒啊,為師這剛回來,還有很多要事處理,你元氣也有些受損,自行調息恢復吧。」
目送著他逃離,樂桑倒也沒有追上去,玄玉這麼不好意思,看來她是猜對了。
深深一想,樂桑突然表情一僵。
她醒來的時候衣裳不整,不會是……
「主子,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調息去了,你們別跟來。」
該死的。
早知她就不提及此事了。
陽光燦爛,祥雲一片又一片。
翌日。
「怎麼樣,發現妖王的蹤跡了嗎?」見玄玉回來,樂桑趕緊就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