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里,當唐吉的包攤擺在美容院附近的街邊時,方婷婷也經常光臨,買過兩只新款d貨包。漫長的冬日里,她的穿著並不受寒冷太大的影響,依然稀少。
著一身深色的皮質裙裝,貼身的連褲襪完整地顯露出她的美腿,長發飄飄長靴亮亮,配一只誰知道是水貨的新款名牌包包,往那里一站,美麗又動人。
唐吉自然也會被打動,但卻是被動在心里,難有表現的可能。方婷婷數次相邀,不想看到唐吉自暴自棄地中斷了美好的美容計劃。對于美容,唐吉更顯得低調冷靜,像冬日的夜晚。他頑固地一再申辯,自己實在是太忙了無暇顧及,等以後有閑了,一定加倍地補回來……
方婷婷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她的亞美女計劃,相比于最美女還是有距離的略遜一籌,只有惋惜于唐吉的無動于衷而造成的美中不足,隨他去放任自流了……
對于唐吉的不長進,方婷婷很無奈卻又時時牽掛,希望他會有所改變。這天中午,踏著暖日的光輝,方婷婷來到唐吉的包攤前。
「喂,帥哥,有件事和你關系重大……說心里話,你想不想把生意做大?」
她迷人的眼楮里,流淌出別樣的興奮;她不是來買包的,而是為了包包事業的大發展。
「當然想了。」
唐吉的心里話月兌口而出,像一只皮球被方婷婷一撥弄,便跳了起來。
「有想法就會有機會……我有一個做批發生意的客人,人家可是大老板。我就和他說起你的包攤,他也樂意听,還說如果你感興趣可以找他……」
難怪方婷婷剛才的稱呼有變,原來是遇到了大老板,便把帥哥後面的小老板給忽略了。唐吉的心里本來也是有想法的,但此時的他顧不了這些,他雙手接住方婷婷遞過來的名片,隨即說出一大堆動听的好話。說得方婷婷渾身燥熱都呆不住了,扭動著緊繃繃的**,像一只鼓脹的熱氣球,飄然而去……
找一個絕對安靜的時間,照著名片上的號碼撥過去,一陣動人的曲調過後听到了人的聲音。唐吉忙把對方舉過頭頂,供在最高的位置,再逐次推出方婷婷、自己的包攤和對地攤事業的崇敬之情。
大老板是大度的,接受了唐吉的一番表白。但他更是認真細致的,他十分關切地一一問過唐吉擺攤的時間、地點以及相關的人物等等,準確地得到了真實的五要素,具備了足可以寫一篇好新聞的條件後,才爽快地答復了唐吉無比誠摯的請求……
隨後,唐吉激動地和趙坤說起這事。趙坤驚訝地抬起頭,眼神里疑慮重生,復雜得像是一只裝滿了什物的垃圾袋。
激動的唐吉不得不擺出種種理由,以一一打消趙坤的疑慮︰長期以來,我們的地攤生意並沒有得到更大的發展,究其原因,主要還是我們選項單一,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只籃子里。貨比三家不吃虧,我們應該眼界放得更寬一些,眼光放得更遠一些……
我們不妨嘗試一下對比一下,誰家的貨好價格更低,我們就從誰家進,只有這樣,我們才會更具有競爭力。生意場上,唯一追求的還不就是個效益?這次是機會難得,錯過了怕再難遇到……我已經跟對方聯系好了,下次進貨就從他那里進。
唐吉會說說得在理,趙坤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也就覺得唐吉說得在理。自從唐吉和城管拉上關系,加上上次高架下的事件後,趙坤深感手中的指揮棒越來越沉重,再要舞動自如都力不從心了。他漸漸地便不由自主地放棄了指揮權,把主導沉浮的大任交由唐吉掌管……
其實趙坤的退讓並沒有錯,隨即他就成了既得益者。唐吉從新批發商那里進回來的貨,不僅價格更低,而且在花色款式上也都更勝一籌。他們共同的地攤事業在唐吉的推動下,確是得到了新的發展和進步。顧客也更滿意了,而最滿意的當屬方婷婷。
方婷婷更殷勤地光顧唐吉的包攤,水貨包包花色款式上的時時翻新,讓她目不暇接眼花繚亂,她恨不得一月一換一日一新。
每次來,唐吉都是熱情迎送,並極力向方婷婷推介新品,且一律免費,還夸下海口要免費終身……對于這個牽線人,唐吉是不會忘懷的,他認為只以這樣的方式來回報還遠遠不夠。
他想到了方婷婷為他設計又被他中斷的美容計劃,頭腦一熱,便再次去美容院找方婷婷,咬咬牙懇請她繼續他們的美容計劃,還振振有詞地說什麼再忙也不能虧待了這張臉……
方婷婷也不好虧待了唐吉的這張臉,想都不用想便接受了這張臉,答應為它免費服務。
這樣水貨包包來美容計劃去的,眼看著唐吉的投入也不小,潛移默化中直到方婷婷都坐不住了,找了個機會對唐吉說︰「雖然不收服務費,我也可以保證你終身免費——其實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在這里,其他方面的收費都貴的要死。實際上,美容在家里一樣可以做,不如我有空的時候……」
這樣的話從方婷婷的嘴里說出來,足以證明她和唐吉之間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豈是微妙,簡直就是顯露無疑了。這可是唐吉期盼已久的,此時的他,內心的竊喜是無法言表的……
方婷婷設計的美容計劃,卻是在無形中成全了唐吉,讓他時時地就要生出征服者的驕傲。唐吉是個現實主義者,他可不樂意于只停留在精神上的享受。但他和趙坤租住的地方髒亂差齊全低下得很,不便于引見方婷婷,只好壓一壓勃發的**,另求良機。
方婷婷也不能坐視唐吉的無奈和不作為,她的美容計劃有了新的設計,轉化成了私下的秘密。她的寄居地也不是獨處,是和兩個同在美容院共事的姐妹合租的一居室,但不是說就沒有獨處的機會,只是這樣的機會並不是經常有。
等到輪班輪到她休息,兩個姐妹都不在時,她便不失時機地邀約唐吉,前來進一步實施他們私下里的美容計劃。此時,唐吉對方婷婷的**已發展到按捺不住的程度,自然精心準備欣然應邀,像一只斗志昂揚的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