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童被陳躍長手長腳圈在懷里動彈不得,為了避免大神因為緊張過度,把她給掐死,林初童不得不說︰「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檢查一遍了,這里沒有蟑螂……」
「不許提那兩個字!」
「哦!這里沒有那玩意兒!」
「你覺得我很好笑是不是?」陳躍的語氣陰沉的像要殺人。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的意思是,其實躍哥你不用把我抱得這麼緊,因為這間客房出現那玩意兒的幾率,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哼,如果它出現在這里的話,你就把它吃掉!」
真是喪心病狂啊喪心病狂!別人好心好意勸說幾句,是為了讓你放松,你居然恩將仇報!
林初童冷哼︰「如果它再次出現我就把它吃掉!所以你放開我吧躍哥,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陳躍被自個兒床上那只肥蟑螂膈應到不行,現在躺在這里,還是覺得隨時會有只蟑螂會從枕頭下面鑽出來。
他很不安,非常的不安。
但為了避免被小太監瞧不起,他只得依依不舍的放開霸佔著她的手腳,慢慢躺平。
要不是因為這客房里沒有沙發,林初童才不願意跟他睡一張床呢。陪她的男神睡一張床,倒也不算什麼啦,關鍵他還動手動腳,還抱那麼緊,她胸前的兩團被壓的好痛!他造麼!
兩人雖然沒有再度抱在一起,但也還是因為小床空間有限,不得不緊緊並排靠著睡,都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鮮活肉|體,恐怖褪去只剩尷尬,兩人躺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放松下來。
林初童開始微酣。
陳躍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大腿內側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窣聲響,伴隨令人背脊生寒的蟲足麻癢,驚悚至極!!
他顫抖著低頭看下去——
「林初童!林初童!林初童!你TM把它吃了!!TM把它給我吃了!!!!」
估計是剛才那只被謀殺的肥蟑螂先生的太太,它是為復仇而來,目標是全身光溜溜只剩唯一布料的鼠|蹊處——四角內褲!她彎著觸角鑽了進去……
等林初童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躍已經慘叫著跳下床,豪邁粗狂地撕碎裊自己的四角褲褲……
坐在床上的林初童尚且來不及戳瞎自己的狗眼——
哇靠!
好大一只——咳咳,肥蟑螂啊。
那母蟑螂也委實會挑地方,竟牢牢掛在男人的命|根子上頭,任憑他怎麼咆哮它死活就是不下來!
陳躍還在大叫︰「還愣著干嗎?快把它弄下來啊!!!」
林初童被男人腿間那丑陋玩意兒嚇得七魂出竅,被陳躍一聲吼的,踉踉蹌蹌地跳下床,撲向他的腿間茂林處,顫巍巍伸出手,從他的小*上面,把那只復仇的母蟑螂給抓了下來。
然後用同樣的方式把這一對苦命鴛鴦送上西天。
轉過身的時候陳躍已經面無人色。
要命的是,這會兒他真的全身光溜溜,一|絲|不掛了。
這身材、這體型,讓林初童想起米開朗基羅的那個叫什麼大衛的雕像,他倆挺像的,尤其*那里,而且陳躍的看起來比較長……
咳咳,為了避免直視,林初童尷尬的把臉別到一邊,臉還是沒法控制地紅了。
已經嚇掉半條命的陳躍沒精力注意到她的羞澀,只是捂住胸口讓受驚狂跳的心髒穩定下來,過了半天才看到林初童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看什麼看!你沒有嗎?!!」
想了想又說︰「算了,你的確沒有。」
林初童淒慘地撇了撇嘴。
陳躍實在經不起折騰︰「跟我去浴室洗一洗……」
「什麼!!」
「又怎麼了!」
「沒、沒什麼,你怎麼才洗又要洗啊?」
「那玩意兒在這里呆過,你怎麼知道它有沒有在上面產卵?」
林初童無言以對了,短短幾秒而已還產卵,陳大神你腦洞要不要開這麼大!!?
但是自從剛才自己夸下海口,說再出現蟑螂就吞了它,可最後卻食言了之後,陳躍就再也不相信她說的「浴室我已經檢查過了,絕對不會再有那玩意兒」的這種包票。
于是林初童陪陳躍一起站在浴室的玻璃淋浴房里,拿著蓮蓬頭沖洗他的小*。
被蟑螂爬過,所以陳躍極度厭惡,以至于不屑親手清洗。
要不是陳躍的表情過于嚴肅憤怒,她幾乎懷疑是不是他是耍流氓,在整她。
看他一臉絕望痛苦至死的表情,此時此刻,不管她是男是女是太監是人妖,都得幫他洗*,要不他肯定會被自己開太大的腦洞,給刺激到腦出血的。
陳躍居高臨下的袒露在她眼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低頭命令︰「洗仔細點,洗干淨點!」
林初童覺得自己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她開始懷疑人生,質疑自己究竟為了什麼,淪落到如斯地步,光天化日,給一個男人洗*?
林初童把眼楮都對成了斗雞眼,子曰非禮勿視,不該看的看得太仔細會長針眼。
結果水柱就撒歪了。
陳躍抓住她的手對準自己︰「往哪兒灑啊,用點心用點心!拿手洗!」
什麼?!!
林初童差點把蓮蓬頭一摔怒吼老娘不干了!你讓我拿手給你洗*!我又不是賣的!
但是想想陳躍賬戶上存著的,自己嘔心瀝血賺來的百分之二十的佣金,她賣了。
弄了點沐浴露把那里揉成一團雪球。
陳躍總算舒坦了。
林初童眼不見為淨于是洗的更歡快了。
于是,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小*越揉越大,越硬,越長了。
林初童倒抽一口涼氣。
陳躍酥糊地呻|吟了一聲。
不過大神就是大神,面對這種事依然臉不紅心不跳︰「正常生理反應而已,即便是同性,即便是自己,這樣潤滑著弄一弄都會這樣,你沒有*你不會懂的。」
林太監默默低下了頭,手上的力道因為自卑加重了些。
「嘶……」陳躍低吼︰「別攥著,疼!」
「哦哦,」林初童唯唯諾諾,「不好意思躍哥,我沒有*我不懂這個……」
陳躍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趕腳。
淋浴房里只剩下淅瀝瀝的水聲,兩人沉默而尷尬的靜靜站著,一個不斷擼著,一個不斷被擼。
陳躍覺得這個澡洗著洗著,突然有種變質的感覺。
這呆瓜的手指怎麼這麼軟,這麼滑,若有似無地模著他的小*,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和享受,這若若無骨的細膩小手,就只是模,便弄得他欲|仙|欲|死,更別提被輕輕握住的時候了。
背脊有種酥|酥|麻麻的電流隱隱竄了上來,他的呼吸越發粗重,搭在她肩上的雙手也不斷收緊……不行了,不行了,雖然舒服到不想停,但再這樣下去他就受不住了——
「好了,不用再洗了!」他痛苦的打斷了這銷|魂的享受。
林初童擦了擦額上的汗,終于把斗雞眼分開到兩邊,然後跳到外面給陳躍拿了條浴巾圍住重點部位。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可什麼都沒看見,請不要讓我長針眼啊,謝謝。
陳躍洗了個痛快澡,再換上一身干淨衣服,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也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于是他向林初童招了招手,小助理撒開蹄子朝他奔了過來。
「怎麼了?又有蟑螂!?」
陳躍「嘖」了一聲,「不要覺得好笑,有些痛在自己身上別人是無法切身體會的。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害怕的東西就是蟑螂,沒有之一!今天的事你一個字也不許往外說,听見沒有!」
「喳——」
「還有,你究竟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那銷|魂的手感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女人……不可能!什麼女人會隨便給男人洗*啊!摔!
「啊?」怎麼又問這個啊?和剛剛幫他洗*有關嗎?她說自己是女人的話他會羞愧臉紅、無地自容麼?他會愧疚、會道歉麼?嘿嘿嘿,神粉一場,不用客氣啦!
但結果卻是——
「問了也是一樣,就算你是女人,剛剛我也會讓你幫忙洗那里的。那玩意兒爬過的地方沒有清潔過,我怎麼可以拿手踫?」陳躍十分緊迫地說︰「東西收拾一下,立刻跟我離開這里!」
林初童一邊收拾行李一邊想︰為了一只蟑螂,夢幻豪宅都不要了?如果*是可以自由拆卸的,你還不得把它掰了,一起給扔了啊?
由于陳躍表示這垃圾房子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所以沒等他們叫的車來,兩人就一二一,用走的,走出了這一帶的別墅群,天快黑了才攔到車,累癱了的林初童表示,她也很怕蟑螂了,從今以後。
兩人回到學區房樓下。
林初童先去探風。
很好,喪尸尚未發現這里,門口一如往常,什麼人也沒有。
兩人迫不及待回了家。
但心有余悸的陳躍表示,自進門起必須大規模捕殺那玩意兒,直至確認片甲不留,林初童都不可以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林初童起先不情願,但看他簡直如杯弓蛇影,看見地上的黑色插頭都要一驚一乍好一陣子,還是心軟答應了。
林初童煮了碗面,陳躍居然只吃了兩口就吃不下去了,說是因為牛肉的形狀和顏色像那玩意兒。
陳躍洗澡的時候,非得讓林初童在淋浴房守著,好在不用親自動手,只要背靠玻璃,听著嘩嘩水聲,靜候美男出浴便成。
當腎上腺素跌回正常值的時候,理智終于戰勝恐懼,陳躍想了想,大約覺得自己勞煩別人幫忙洗*的確過分,尤其是,這人可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人妖/太監,于是對林初童道歉︰「對不起,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一切,我決定,賠償十萬元彌補你精神上的損失。」
林初童差點給跪了︰土豪!我願意天天幫你洗*!!
雖然陳躍的床很大,但林初童還是選擇睡在床邊的按摩椅上,陳躍碼字疲憊放松專用,她覬覦很久了,今天終于可以名正言順躺上一躺。
陳躍受驚嚇程度遠遠超乎她的想象,居然連床頭燈都不讓關,簡直像看了恐怖片不敢睡覺的小孩子。
林初童被大神難得一見的窩囊樣子萌出血了。
只是因為點著燈,睡不踏實,睡到半夜覺得肚子有點小餓,于是她偷偷去廚房模了兩根火腿腸啃了啃,還揣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王中王,放在睡褲口袋里以備不時之需。
結果她一覺睡過了頭忘記吃掉它。
于是陳躍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躺在按摩椅上熟睡的小助理身上蓋著的薄毯中央,支起了一個大帳篷,那褲襠處一柱擎天的勃勃雄姿……
作者有話要說︰祈求不要發黃牌!!!
關于小助理的晨|勃畫面用電腦的親們可以參見兔斯基jpg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