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童紅著臉坐起來,想要出去透透氣,這帳篷她是徹底沒法待下去了。
陳躍哪能如她所願?胳臂一伸就把她撈回來,結結實實摔進他懷里。
陳躍單手斜撐著腦袋,好整以暇看著她笑。
話說大神的臉蛋真是一笑百媚生啊,呆瓜只看了一眼就被他媚成痴呆了。
他的睫毛可真長啊,眼楮也那麼漂亮,目光里似乎有什麼溫軟的東西在深情的流動,她還是第一次跟大神靠的這麼近,接受他專注的目光,呼吸他溫熱的呼吸,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怦,怦,怦。
她看著看著,突然心跳加速,呼吸困難,血液逆流,媽蛋,臉更紅了。
林初童倍感羞愧的把頭低下去。
陳躍的聲音卻從頭頂上落下來︰「把頭抬起來。」
林初童埋頭裝死。
陳躍覺得她這難得一見的小嬌羞好可愛,他忍住笑︰「朕讓你把頭抬起來。」
林初童听到陳躍類似平常的逗趣口吻,松了口氣,慢吞吞把頭給抬了起來。
然後突然一片陰影壓過來,熟悉的氣息緊緊環繞住她,林初童的額頭上傳來羽毛輕撫過一樣柔軟的感覺。
陳躍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緩緩移開的時候,看到林初童漲紅的隻果臉,「唰」的一下褪成一顆白蘿卜。
不光是林初童,會情不自禁的親吻,是連陳躍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但陳躍是什麼人,泰山崩于前只是淡淡哦一聲轉身離開的主兒,于是他特淡定的還順手在那光滑溜溜的粉女敕臉頰上,模了一把。
林初童︰「!!!」
林初童的戀愛經驗告訴她,親額頭親臉頰都劃歸為男女搞對象範圍,她不能理解大神這一吻到底是什麼屬性,而又是什麼構成了這個舉動?他先是大笑,笑得她面紅耳赤,然後凝視,看得她心跳加速,之後又是親,親完還模!
她可以理解為大神這是在玩、弄、調、戲、輕、薄她嗎?
林初童覺得心里高高在上的神,一下子「啪嗒」砸到地上,落差杠杠的。
她傷心的往旁邊挪了挪。
陳躍心頭那一星半點的小愧疚也因為她的這一舉動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就是親了她一下而已麼,她那是什麼態度,躲避蟑螂一樣!
他親完之後甚至還有某種沖動,想要繼續親個臉頰以及小嘴兒什麼的,就她這個態度,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陳躍冷臉︰「干什麼?」
林初童退縮著︰「沒、沒什麼,躍哥你在我心目中一直特別的正人君子來著……」
陳躍違心的扭曲事實真相︰「這只是一種表達高興的方式而已,你這個土包子。」
林初童︰「啊……」
原來是這樣啊?是自己太土鱉了吧,也有可能是她不小心戳中了大神的笑點,害他高興了才會這樣,那麼下次小心點,像小隻果兒這種洗腦神曲就不要在大神面前顯擺了吧。
林初童︰「我沒出過國,不習慣這樣,那以後你要是高興了可以換別的方式嗎?」譬如發票子加薪加獎金啥的。
陳躍︰「不行,你必須習慣!」
兩人微微尷尬了一會兒,就被帳篷角落冒出來的小蚊子打破了沉默。
陳躍︰「嘶!」
林初童︰「怎麼了?」
陳躍掀開衣角,後腰上被野生大蚊子咬了一個超大的包,本來親呆瓜反被嫌棄就夠讓他不爽的了,現在又腫起來一個奇癢無比的包,陳躍眉頭一皺,眼瞧就要發脾氣了。
林初童趕緊從身邊的隨身包里拿出止癢藥水,她掀開衣服,往紅腫的地方噴了噴藥水,一股清香的氣味散發開來,煩躁的心情舒緩了一點點。
可陳躍還是覺得很癢。
林初童只好翻到他身後來,蹲在那里幫他在腰上撓了撓,果然,陳躍開始絮叨了︰「下次你再敢跟我提什麼大神聚會試試!」
林初童︰明明是你身嬌肉貴毛病多好不好,這麼多人扎帳篷怎麼就你眼楮戳到了,兩個人睡一個帳篷蚊子怎麼就挑你的血吸。
可是手上還在輕輕的幫他撓癢癢紓解,話說大神的腰真是勁瘦有力呀,線條還挺優美,皮膚又白,嘖嘖嘖,我要是母蚊子也吸你的血了。
陳躍︰剛才只是親一下額頭就搞得像強|奸一樣,現在又毫不避諱的模人家的小蠻腰,裝什麼純情麼真是的。
陳躍很不高興的趴在那里,被蚊子猛咬一口的人會了解這種感受,癢的地方真是越抓越癢,尤其像林初童這種舍不得重重使勁的力道,更讓人備受折磨,那種癢勁真是讓人欲罷不能,抓心撓肝。
陳躍不得勁地大叫︰「你用點力啊……嗯……重一點……再重一點!」
林初童只得奮力抓抓抓,小帳篷都搖搖晃晃的,大神終于滿足的重重呻|吟了起來。
不小心路過的匪夷所思小姐在帳篷外耳聞目睹這一切之後,紅著臉逃開了︰小助理,原來你是受臉攻身,喔唷好羞射捏!
終于伺候完了癢癢包,大神又開始對那雙靈巧的小軟手戀戀不舍了︰「哎,林初童,我其他地方也很癢,幫我撓撓。」
累垮了的林初童︰X你大爺!
但礙于他是被她騙到這荒郊野外才會遇到這些坎坷的,林初童不得不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給大神撓背心。
不過話說回來撓背心什麼的林初童很有一手,她過世的女乃女乃就很喜歡讓她給自己撓背心,于是在給陳躍撓背心的時候難免融入了對女乃女乃的那一份思戀之情,這一雙柔軟細膩的小手,就在大神光滑如玉的美背上,深情地游走,愛|撫,縱情地模。
模的大神整個都飄、飄、欲、仙了,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服的勁兒,嘴角微微上揚著,因為這銷|魂的撓癢癢都要無視節操的哼哼起來了,沒想到同樣是手,自己模自己還沒什麼,但換了一個人來模,就有了很神奇的效果。
他的眼楮漸漸眯起來,舒服的都不想講話了,奈何小助理還一直很有耐心的模模模,他終于被她模的失去了意識。
睡到半夜,被手臂上一下輕拍弄醒了,陳躍這才發現自己睡著了,而她還沒睡,他問︰「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林初童揉揉眼楮︰「一點半,我擔心有蚊子咬你,所以沒敢睡。」
陳躍有點感動的一把拽過她,睡在一起︰「睡吧,待會兒咬了我再叫你。」
林初童還真是困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陳躍突然睡不著了。
心里有什麼東西在破土而出,又像是什麼堅硬的東西慢慢地融化了,整個人暖融融的。
居然有人擔心他被蚊子咬,而不敢睡覺的。
她在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這方面,真是做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他見過不少優秀作家的生活助理,沒見過比她更稱職的。
更別說她逗比的屬性,和蠢萌的個性,相處起來既愉快又輕松。然而辦起事來又很有想法,經他的點撥和資源供給,假以時日,她的成就並不亞于蘇怡,關鍵她更合拍,更懂他的想法。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每個雇主都這麼盡職這麼好,但他覺得,有些發自內心的體貼和真心,是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
有些人一無所有,卻有一個真心對自己的好的家人和朋友,不離不棄一輩子。這種人雖然很窮卻很富足。
而有些人坐擁一切,卻找不到一個能長久陪伴在身邊的知己,只得孤獨一生。這種人雖然富足卻還是一無所有。
他希望林初童永遠陪在身邊對自己這麼好,不是為了這一段雇佣關系,她也不能對除他之外的第二個人這樣好。
他想要自私的佔有她,最好是永遠。
他被自己如此清晰的念頭嚇到了。
陳躍催促自己趕緊睡覺,肯定是被呆瓜抓癢癢抓的太舒坦了才想要把這根「不求人」永遠留在身邊的,肯定是這樣。
大概是被林初童的小軟手模的太舒服的關系,陳躍覺得有點氣血翻涌,邪惡的念頭不斷從腦海中躥出來。
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次洗*事件,那時候她的手比現在還要軟若無骨,那沾著泡沫上上下下握著那處擼動的小手,如果再體驗一次的話,噢,那感受,撓背心什麼的,肯定遜爆了吧。
陳躍氣惱的眯眼︰陳躍啊陳躍,她可是你純潔的童弟啊,你的腦內怎麼可以如此下流!
于是他開始想一些比較純潔的內容。
他開始回想昨天看過的《梵網經》《法華經》《四十二章經》,但一秒之後又歪到那次不知羞恥瞄到的童弟的小白鴿上頭。
經他在病房浴室的luo視,以及那晚林初童在酒後自扒裙裝的文胸LOOK回想,那是一對形狀尚算美妙的小白鴿。
手感也不錯,他被她按著模過。
想到這里,陳躍再次氣惱的重重嘆氣︰陳躍啊陳躍!答應過童弟的話你都忘了嗎?不能再這樣了!
碎覺!
可惜軟玉在懷,小東西香香軟軟的身子纏著他的,緊貼著蠕動了幾次,他就被她給蹭硬了。
陳躍皺著眉頭很憤怒的進入了夢鄉。
欲求不滿的直接後果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夢到了一些不該夢到的內容。
林初童剝|光了衣服躺在他的身下,曲線撩人,縴瘦的肉|體瑩白飽滿,在他的掌心中不安的扭動,目光中充滿了渴求。他低頭吻她,品嘗她柔軟的唇瓣,柔女敕的小白鴿,捧著她的臀深深進入,在她的體內肆意進出,大力沖撞。
夢里的她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眉眼間都是情|欲,動作也熱情似火,小細腿兒纏著他的腰,一陣陣哀哀的求著不要啊不要這個樣子,但他就是停不下來。
那夢境太過逼真,弄得他渾身發熱,喘息陣陣,竟在此番妖|嬈的景象中傾瀉了自己。
然後他被這個夢爽醒了。
天亮了,褲子濕了一片。
林初童一臉驚恐的被他勒在懷里,兩只爪子死死捂住自己的下面︰「不要啊……」
謝特謝特謝特!他居然那啥了!還在她的身上!!
淡定如陳躍此時也有些不大裝的住逼了,但還是面色不改的輕咳一聲︰「這個……你不是男性你可能不太懂……這個這個這個呢,叫晨、勃。」
林初童︰「……」分明是你這麼大了還尿床好麼?盡說些听不懂的陳伯陳大爺的糊弄我,蛇精病。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各位,因為作者是零存稿luo、奔黨,所以一有事就沒辦法碼字,這兩天出差所以……一回來就迫不及待開碼!以後如果不能及時更新大家請看最後一章文下留言,作者請假條,謝謝諒解,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