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留蘭香從天上飄落下來,散發著幽香,在陽光的照耀下,絢麗如夢。我會不會就是那一大片的留蘭香里是一片,那父親大人呢,你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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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淡淡的香氣傳入我的鼻子中,很好聞啊。
早晨,許多束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灑落在地板上,溫暖的氣息,真舒服啊。我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楮,映入眼中的是紫色的天花板,一串串紫藤形的的吊燈垂落下來,似真似假,如夢如幻。
我坐了起來,揉了揉頭,「哎,好像還有點暈暈的啊,不過比昨天是好很多了。」我翻身下床,掃視房間,果然,我的東西都放置好了,一條淡紫色的連衣裙放在床頭,上面還有一個信封。
我微微皺眉,會是誰給我的呢?我打開信封,里面掉出來一張照片,是我七歲生日時的全家福,外公,父親,母親,秋兒姐和墨澤哥哥,我,還有漠弟弟,是全家的照片啊。「呵呵,可能再也不會有一次生日人是這麼齊的了吧?」
我苦笑,拿出里面的紙,上面寫著︰
小兮︰
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去俄羅斯,到你的爺爺那邊再看看,你父親是否躲在那里。我不再到時候,spearmint他們幾個人會照顧你的,你也要照顧好你自己,不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可以放棄的。你一定要加油,在全國singqueen大賽上奪得第一,讓你的父親大人再次出現,我們一家能不能團聚就看你的了。晚秋和墨澤送你的鋼琴我也帶過來了,他們倆有空會和你外公來帝雅看你的。
母親
「呵呵,父親大人,我一定會讓你出現的,一定……」我嘆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這都怪我啊,那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好想記不清了呢。
「鏡兮,鏡兮,你醒了麼?」這時,門外傳來了時尉熙的聲音。這家伙干嘛要這麼關心啊?就因為母親大人的關系麼?真討厭啊。
「嗯,我等下就來了。」我胡亂應了一聲,便開始換衣服,洗漱。
(n分鐘以後……)
我匆匆忙忙跑下樓,大廳里卻只有柯曜宇一個人坐在那一大片的留蘭香中央的小亭,「曜,他們人呢?」
「跟我來。」柯曜宇站起身,臉上習慣性掛著溫暖的笑容,朝大廳外走去。他指了指一個紫藤花覆蓋的長廊,「喏,在那個中間的亭子里,他們都在那里。」
「嗯!」我點了點頭,奔了過去。長廊上垂下的一條條紫藤,掉下幾根——落在了我身上。
那個亭子其實有一層玻璃罩著,看上去還不錯。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兮兮早上好。」凌良卓從沙發上站起來,手上出奇的沒出現寂。「今天你怎麼沒帶寂啊?」我有寫驚奇,在我的印象里,凌良卓和寂是一刻也不分開的啊。
「哦,你說寂啊,他生氣了,他說我老是看你好漂亮,都和你笑,不和他玩,他就生氣了,不讓我抱他了,他昨天晚上自己跟我說的。」凌良卓一副天真的樣子,讓我不禁笑了,說到天真,我真有點想念那個花家「豪放」派的大小姐了,還有軒了,也不真的他們怎麼樣了。
「呵呵,分明是你自己讓他乖乖待在房間里,你就給他買糖吃,他才不出來的。」千慕寒無奈的搖搖頭,眨了眨桃花眼,對凌良卓說著。
我被雷到了——天哪,奇葩們,你們是怎麼跟玩具講話的?教教我好麼,我就算再奇葩,也只會和動物講話(☉o☉)啊。
「鏡兮,你今天扎了個利索的小球球啊。紫藤都掛在上面了,拿下來吧。」千慕寒站起來,欲要摘下紫藤。
「不用了吧,慕。你不覺得這樣更漂亮麼,紫色調啊。」這時,柯曜宇推門進來了,他將栗色的短發甩在腦後,一副瀟灑的樣子很帥啊。
「鏡兮,前天晚上沒吵醒你吧?」一直默不作聲被我當成空氣的時尉熙靠在鋼琴旁,右手上有一個精美的盒子。
等下!「前天晚上?」我不可思議的問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是啊。」那四個家伙居然頗有默契的一起回答我,一個個臉上表情都是「難道你不知道麼」的表情,看得我心里好不爽。
「你們……」我還是沒說出話來,只是握緊了兩只拳頭,把那口氣往肚子里咽。「好吧,那個盒子里裝的是什麼?」額,似乎現在轉移話題,比較好吧?
「你自己看嘍。」時尉熙撇了撇嘴,榮欣的獲得了我的一記白眼。那家伙不但不收斂,還顯得很囂張。又想找死,挑戰我的底線?
「哼。」我一把從他手里奪過盒子,動作慢了一瞬。
「你怎麼了?」千慕寒皺了皺眉走到我身邊,「怎麼,不開起來麼?還是什麼。」
「不是,只是,有一種……」
「莫名的熟悉。」時尉熙嘆了口氣,接下了我的話。「你……那……」我愣愣,他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那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那里面裝的東西是什麼。」語出驚人。時尉熙所語,和我想說的幾乎一樣。可是,那裝的究竟是什麼,真的好熟悉的感覺,就像、就像父親大人一樣。
「不知道,前天晚上羽小姐交給我的,她讓我親手交給你,說是對你來說非常重要,讓你自己保管。」時尉熙攤了攤雙手,表明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立場。可是,誰相信呢?莫非當我蕭鏡兮是傻瓜麼?
「打開看看吧。」時尉熙那雙湛藍色的眼楮看著我,讓我不禁有些發麻。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見過我。
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父親大人,那這個會是他的東西麼?應該不會吧,他走的時候,東西似乎都帶走了呢……
我拿著盒子的雙手竟不自覺有些顫抖了。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父親大人的關系,我才會這般害怕麼?我腦中思緒不斷涌出來,為什麼我總是在想他,但踫到和他有關的事物,便會害怕呢?
「鏡兮?鏡兮?」
spearmint四人見我發愣,喊醒了我。
「鏡兮,怎麼回事?」時尉熙皺了皺眉。我抬頭看他,對上了他的目光,靈魂不禁一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覺得時尉熙皺眉的樣子和父親大人有幾分相似,讓我一瞬間,眼眶里注滿了淚水。
「小兮兮,你怎麼哭了?你不要哭啊!」
「鏡兮,別哭了,不要哭了,好麼?」
「鏡兮,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可以告訴我們麼?」
面對我的眼淚,其他三人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真的,這個樣子,不論是在比賽上,演唱會上還是在生活里,他們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
「答應我,不要哭了,好麼?」時尉熙伸手拭去我的滴滴淚水。他的手好大,好溫暖,不像他的性格一樣冰冷,給人一種安全感,有種熟悉的感覺呢……「如果你不願意打開,便讓我幫你打開吧。」他湛藍色的眼楮里,看不出任何一點雜質,清澈無比。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拿過他手里的盒子。
我打開了它,一時間詫異了——是那個皇冠,是我七歲生日那年,父親大人送給我的。
我全身一軟,險些摔倒,被時尉熙抱住,嘴角有點抽蓄,淚珠掉在皇冠上。
「鏡兮,你沒事吧?」時尉熙輕柔地撩起我擋住眼楮的發絲,聲音出奇的溫柔,「羽小姐都告訴我了,慕他們三個也了解了一些。這皇冠,是蕭先生送給你的,你就留著吧。羽小姐將你暫時交給我,讓我來保護你。」
「我們也有份哦。」凌良卓揚起了臉,千慕寒和柯曜宇也都點了點頭。
時尉熙把我抱到鋼琴凳上,「下面有一張小紙條,是蕭先生寫的。你看看吧。」他坐在我旁邊,撫了撫我頭上的紫藤。
「嗯。」我點了點頭,拿出那頂皇冠——果然,下面有一張紙條。
「‘如夢女王’。是父親送你的第一頂皇冠。小兮,父親只是想讓你知道,父親對你的歌聲那麼嚴格,是希望你成為新一代‘singqueen’。相信父親,父親一定會一直支持你,如夢女王就是你的了,加油吧。」
已經有點泛黃的紙,被我揉成了一團,淚水落在了上面。
「不要哭了,正像蕭先生所寫,他希望你成為真正的‘singqueen’,成為如夢女王,那麼,哭,是女王該做的麼?」柯曜宇走到我身邊蹲下來,抹去了我臉上的眼淚水。
我愣了愣搖搖頭。
「那麼,小兮兮,你就不要哭了。」攔住了遞過來一張紙巾,對我微笑。
我伸手接過了紙巾,胡亂的抹了抹淚水,將傷心的情緒盡收,露出一個微笑,「對,我不可以哭,我一定要‘引蕭出洞’,讓父親大人回來。他說過。他會去看singqueen大賽的,所以,我一定要把他拉出來!」
對麼?
你說過會去看的,父親大人。
你說過,你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去看我的比賽的,對麼?你不可以忘了的。
「嗯哼?why?」時尉熙恢復了神態,戲謔之色重現,真是好討厭啊。
「你猜啊。」我別過頭,將皇冠放在鋼琴上,打開了蓋子,指尖觸及到一個個黑白的琴鍵,發出聲響,「猜一猜這架鋼琴的名字,猜對沒獎,猜錯有罰。」額,這樣,會不會覺得我太賤了?
你猜啊,你猜啊,你猜不到吧,嘿嘿。
「棄權可以麼?」凌良卓舉了舉手,竟第一個敗下陣來。
嗯?這麼快就棄權了麼?看來spearmint的智商不怎麼樣啊。「千慕寒?柯曜宇?」我看了看他們,問道。兩人皆是笑而不語,臉上都是一副苦惱的樣子。呵呵,沒想到,音閣城里住的都是表情帝啊?「你呢?」我用腳踢了踢時尉熙,一副呆萌小蘿莉的樣子,去招來了某人的嚴重戲謔!
「猜不到呢。」時尉熙笑得好怪異,——他的臉上分明寫著「你真的好可愛,我真的好想收了你」這一排字體。
「嗯?真的麼?你們這是選擇了集體懲罰哦。」我言道,手在鋼琴上劃過四個字,然後抬頭看了看時尉熙,「真是個大笨蛋啊,這都沒猜出來。」
「‘純白之戀’?」時尉熙眯了眯眼楮,右肘落在我的肩上,好痛,想死啊。我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這是我七歲生日時秋兒姐墨澤哥哥送給我的禮物,名叫‘純白之戀’。」那一天,我正是用它為父親大人唱的《叫我女王》呢,還受到了表揚,可是,真的回不到那一天了,他不願見我了……
「好偏僻的名字啊。」千慕寒一抹銀色的短發,挑了挑眉,好鬼魅,不過比某人要好許多了。
「哎,你們都選擇了懲罰,我就沒辦法了。」我故作一種無奈的姿態,向四位大帥哥攤了攤手,撇撇嘴說道。
「那究竟是上什麼?」時尉熙一副「別太過分」的樣子,眉頭微鎖,指尖在純白之戀上滑落,身上散發出了混血兒的獨特魅力。「小兮兮,手下留情啊。」凌良卓抓緊了我的手臂,不住的搖晃,好可愛啊。
「嗯……」我壞壞的笑著,抬頭看了看柯曜宇,他倒顯得平靜,一種天生的貴族氣派。他見我看著他,只是輕輕一笑,黑眸沒有一點波瀾,好喜歡他啊。(忘漠煙︰咳咳,太過了)
「你們來唱《叫我女王》吧。我用純白之戀伴奏,」我揉了揉指尖,緩緩道,「就當是我學習spearmint的聲音吧。」好久沒用它談《叫我女王》了啊。
「咳咳,你確定麼?」時尉熙右手猛的抓住了我的手,他身上冰冷的感覺一下子觸到我全身。你想死麼?……「你干什麼?」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嘟了嘟嘴,一副萌萌的樣子。
忽然,眼前一張俊臉放大,赫然正是時尉熙!想死啊!還有千慕寒他們看著啊,特別是在柯曜宇這個完美殿下前,讓我臉往哪里放啊?時尉熙,我饒不了你!要不是我的手被他抓住,我絕對會一巴掌扇過去。
「spearmint的每場演唱會你次次到場貴賓席,spearmint的比賽你場場出現在評委席,你敢說你沒听過我們的聲音?」
額?你有意見麼?那是我給你面子,好麼?「嗯,不選這個也行,你想清楚了哦。」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讓眾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額……那個,慕,曜,良,你們說這既可以展示一下我們的實力,又可以讓蕭鏡兮公主學習一下,不錯不錯……」我們四個的是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就時尉熙一個人在那滔滔不絕的講著他的廢話,好有趣哦。
「嗯,不過……」千慕寒頓了頓,時刻不忘保持形象的甩了甩銀色發絲,超瀟灑,「你確定我們唱的是《叫我女王》,而不是《叫我王子殿》?」他故意把「女王」和「王子殿」咬得特別重,然後,我看見時尉熙的嘴角有點抽蓄。
「尊重原唱,來吧。」時尉熙從一旁撤開,坐在了沙發上。
「spearmint同志們,準備了哦。」我坐好,看了看他們的陣型——時尉熙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搭在銀灰色的靠墊上,戲謔之色收斂,湛藍色的眼中,滿滿的混血兒的魅力,修長的大腿優雅的搭放,一種天生的貴族氣質。
和他相比,一旁的千慕寒則更像一個魅惑人心的冷殿下,翹著腿,一只手靠在沙發上,一頭銀色短發微動,狹長的桃花眼好像在放電……一副習慣的慵懶。而柯曜宇則一只手肘支撐在沙發上,一只腳點地而站,衣領處翻出一點,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和完美的鎖骨。
凌良卓坐在沙發扶手上,臉上褪去了萌萌的氣息,釋放出來的是他本有的魅力,一位典型的完美魅惑王子殿。
哇,他們都是人格分裂啊?連萌天使也搖身變成了魅力王子殿?就算我蕭鏡兮耐力再好,心髒也受不住這等「刑法」吧?
喂!你們惹得我的鼻子暴動了!——我突然發現,讓他們表演,真的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刑法」啊!
我不屑的又帶點妒忌的瞟了他們一眼,撇撇嘴,指尖一個琴音落下來,一瞬間,臉上的百般表情的收斂了,七色琉璃眸中,裝滿了女王的冷傲,孤僻,氣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彈著前奏,我抬頭看了看他們,四人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呵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一個個冰涼的琴鍵上,玉指在不斷跳躍,一串串音符從手間飛出來。
「一個人,一支煙,一雙流淚的眼眶
一道光,把我影子釘在牆上
受了傷,反正左右都會受傷
就算你沒騙我最後又能怎樣。」
四人合唱,一種高尚無法觸及的權利威嚴壓得我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冰冷的感覺和我身上的差不多。我不禁佩服他們了,如果他們高調一些,絕對可以把那些歌星打下台,當然,不算上我和雅菲爾兩個只翻唱的。
「關掉窗,關掉最後的希望」(時尉熙)
「我假裝,把你完全的遺忘」(千慕寒)
「遮了光,我是夜晚的女王」(柯曜宇)
「凝視著,身旁陌生的肩膀」(凌良卓)
額?還不錯嘛,比之前要進步了一些。我心里不禁打起了小九九,既然你們那麼厲害,我就給你們玩一個變音!一抹陰險的笑容,徹徹底底映在我的臉上。
指尖節奏突變,四人一陣詫異,稍後,他們居然默契的將這些都交給了時少,哎╮(╯▽╰)╭,正所謂,躺著也中槍啊……
「安息」吧,我給你上香了……(忘漠煙︰額,原文里,我還在旁邊畫了個香爐……)
不過,意料之外,時尉熙在交界之處卡下,掃來了一個女王至高無上的眼神……
變態時尉熙,純屬變態……時尉熙,我真的要告誡你一句了,做人不可以那麼犯賤的,更何況犯賤到王子學女王甩冷眼……
一陣得意之後,我仍不放過,將後句直接變成「間奏」,他居然還是準確的卡住了。不過,他貌似應該找一下如何進唱了哦。對面沙發上的四位大帥哥,一臉呆萌。如果這個拍成集體照傳到網上,那點擊率絕對到爆啊!
我無趣的撇撇嘴,音調回歸,指尖跳躍走回了原線路。
「想念你的心,和會說話的眼楮
總讓人無法抗拒,再一次為你傷心
好想我的淚滴,被風帶走的聲音
靜靜的把你吵醒
于是你給我最痛的愛情。」
閉上了嘴,手指停止了動作,平靜的落在純白之戀上。我的女王氣質被我回收進「備用工具」里,露出了公主笑容。
時尉熙挑挑眉毛,強勢的霸氣讓氣氛有些尷尬,覺得和四大帥哥待在一起,心髒真的壓力太大,受不了啊。
「咳咳!」柯曜宇干咳了幾聲,打破了氛圍。
「小兮兮,你怎麼可以這樣,突然邊音調,我們都沒料到,你好壞哦。」凌良卓拋開了鬼魅,朝我走來,棕色的頭發一擺一擺的,配合這種氣氛,怎麼覺得有點曖昧……
「做人不厚道哦,鏡兮。」千慕寒的語氣頗有點逗弄的味道,他放下腿,向我慢慢走過來,銀色短發中的黑眸真的讓人著迷。
「蕭鏡兮,我倒小看你了?」時尉熙依舊挑了挑眉毛,那雙湛藍色的雙眸,像要我看穿似的,茶色的短發把那張禍害女生的臉遮擋了幾分。不過,只要看到他冰山的一角,就不是一般人能抗拒的。
我撇撇嘴,看了看唯一保持鎮定的柯曜宇,她依舊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微笑,沒有半分責怪我的樣子。時尉熙,看見沒,這才是女生們的男神,溫柔殿下!好溫暖,我好喜歡他啊……額……
「喂,」時尉熙見我不回答,便朝我走過來,他寬大雙手抓在我的手腕,戲謔的笑著,幽幽道,「出去不要跟別人說,你是我的人……」他揉了揉指尖,眼神有點諷刺。
額,我怎麼听著有點別扭?我是他的人麼?先追到我再說嘍。要麼,下輩子再來找我吧。
「啪啪啪!」
「鏡兮,你的聲音和七歲的什麼都不懂有不同了哦。」
這時,一男一女推門進來,朝柯曜宇笑了笑。柯曜宇同樣點頭微笑,「軒,浮櫻,歡迎哦。鏡兮,你還認識他們麼?」
「哎,我是花浮櫻哦,這是你的‘男友’哦,你不會忘了吧?」「呵呵,我的蕭鏡兮女王殿,你應該沒把我們忘了吧?」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o☉),這兩個家伙怎麼混一起了?
「咳咳,宇淡軒,花浮櫻,你們也來帝雅了麼?」
「親愛的,原來你還沒把我們忘了啊。」花浮櫻說著,向我跑來,卻又忽然停下了,「這是純白之戀啊,已經九年了,還是那麼完好……」
「等一下,你說他是鏡兮的什麼?」時尉熙甩了甩短發,有些警惕的看著宇淡軒。拜托,什麼情況,時尉熙,你別給我煩好麼?「男友?」他咬字特別重。下一秒,空氣中,立刻布滿了從他身下掉落的一種東西——殺氣!
「小尉尉,他是小兮兮的男友……」
額,不禁向凌良卓獻上白眼。良,你少說一句話,好不好?
「曜,他們是哪里來的?」千慕寒也皺了皺眉,護在往右邊,聲湃他們把我抓走似的,這算什麼啊?
「隔壁‘諾丹學院’,翻牆過來的。」柯曜宇好淡定,這樣的場面,他還可以這樣?等一下!「翻牆」?浮櫻會翻牆了?別嚇我,曜。
「諾丹跑到帝雅來干什麼?」時尉熙這個死纏爛打的家伙,扔不放過,「就為看一眼曜麼?」
「我們是听曜說蕭家公主駕到,才翻牆進來的。」花浮櫻笑著朝時尉熙說道,還頗有點花家小姐的野蠻氣質。「還有,羽阿姨讓我們告訴你,蕭叔叔不是上面俄羅斯的普通人民,他是俄羅斯的艾洛斯親王(隨便扯一個,別建議),總統唯一的兄弟,而你,就是俄羅斯的雅菲爾公主殿下!」
我?雅菲爾?那不是第一美才女就我一個了?額,什麼情況?
「原來傳說中的雅菲爾公主殿下就是小兮兮啊!」凌良卓驚呼一聲。額,孩子,你才反應過來麼?還有,「傳說中」?什麼意思,雅菲爾「已死」麼?
「雅菲爾公主殿下。」
「誰?」我環顧四周,一個金色長發束在腦後,白色燕尾服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後,超帥的,不過,好像和spearmint四個妖孽比,還差了一點哦。
「公主殿下,我是您的管家,艾比克。」艾比克嘴角微微向上抬,「是總統讓我來照顧你的。」
「伯父麼?」我顫抖了一下,讓千慕寒接住了,「父親大人呢?不願意回來麼?」
「艾洛斯親王並不願意回來,只說明他會去看singqueen大賽。」艾比克一說到父親大人,眼中波痕不禁動了動。
「你們會幫我麼?」我靠在千慕寒懷里,拿手舉起如夢女王,有種感覺,淚水在不住的打轉。忽然,一只大手將我從千慕寒懷里拉起來,那只手緊緊握住我的手,一陣留蘭香的清新迎面撲來,赫然正是時尉熙,「我答應過羽小姐,只要你還在帝雅,我就一直會保護你,所以,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們都幫你。」其他三個人也陸續放上了手,都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笑容。
「(☉o☉)呀!鏡兮,我們下星期還會來的,今天先撤了,我們馬上就要上課了。」花浮櫻拉起宇淡軒道。「鏡兮,我們先走了。」宇淡軒淡淡一笑,便攔腰摟住花浮櫻,抱著她奔了出去,遠遠听見他的聲音,「艾比克,照顧好鏡兮,不然後果自負!」
……怎麼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死不死?還有,不用你的飛速會死麼?
「咳咳。艾比克,你會跆拳道麼?」
「我是俄羅斯皇家跆拳道教練。」
「……你有進過廚房麼?」
「我經常給總統和老爺做點心。」
「……你有和下人打交道麼?」
「我有空的時候會幫下人做些事。」
「……你有拿過話筒麼?」
「……公主殿下,這個,我不會。」
額,你終于會直接回答了啊,「哦,好吧。艾比克,你先去做早飯吧,我餓了。」然後,三秒以後,亭里已經沒有他的人了,額,這速度,絕對是練輕功的啊……
「雅菲爾公主殿下,你似乎不守信了吧,說好我們唱的哦。」時尉熙恢復戲謔之色,再次挑起眉頭,手握得更緊了——好痛!
「不敢哦。」我咬了咬牙故作鎮定,一貫的公主作風。
「還是那句話,出去不要跟別說,你是我的人……」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我不是。」我一口否決了他。而後,我在他臉上看見的是「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一定會是」這一列字。
嗯?以後麼?不一定哦。我說過,我不是你的人,我是如夢——雅菲爾公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