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無聊啊。’中午的時候我又躺在樹上,嘴里叼著一個狗尾巴草。‘助教,你在哪啊?’‘小邪,快出來,有事找你。’……嗯?他們在找我,干嘛啊,我才不出去,我要睡覺,不過,我好想看看他們著急的樣子啊……好吧,我出去……要是睡覺的話,他們的聲音太吵了。‘喂,你們偉大的助教在這呢。’我從樹上跳下來,對著他們說。‘哇,小邪,總算是找到你了。’這次撲上來的怎麼只有慈郎啊?‘助教,你沒回不要在樹上待著了,我們找不到你。’日吉若無奈的說。‘你管我在哪呆著呢,好了,你們找我干嘛?岳人呢?’我到處找不到岳人的影子。‘我們就是來說岳人的事。’忍足。‘岳人咋了?癱瘓了?不能打網球了?還是死了?天啊,岳人你可千萬別死啊。’我驚訝地說。眾人汗……他們助教的腦子里淨想些什麼啊?……‘咳咳,你個華麗的人淨想些什麼呢。’跡部好不可愛呢。‘今天是岳人的生日,我們打算給他過生日。’亮解釋道。‘哦,生日就生日唄,管我什麼事?你們就為了這事害的我睡不著覺啊?’我無語了,就為了過生日這破事,把我的睡眠時間浪費掉了?‘怎麼能不管千邪的事呢?他是你的隊員哦。’鳳長太郎。‘是啊是啊。’慈郎也附和道。‘那你們想讓我干嘛?問他喜歡什麼,完事告訴你們啊?太老套了吧。’我鄙夷的瞅著他們。‘額,才不是那樣的,我們只是想讓助教幫我們舉行個生日會。’日吉諾說。‘什麼?你說啥?!讓我幫你們舉行個生日會?你們怎麼不找跡部啊?他不是很有錢麼?’我一听這話睡意全沒了。讓我花錢,想得美。‘以前我們確實都找跡部,但是老找人家不好,所以呢,這回就麻煩千邪了啦。’忍足你個狡猾的狼。‘我家沒錢,沒錢怎麼辦生日會?’這是我最後的理由了。‘沒關系的,錢都讓跡部拿,而且,舉辦地點就在你家哦,正好我們還沒見過你的家呢。’慈郎你個叛徒,竟然幫著他們。‘我拒絕,既然錢都讓跡部拿,那還不如都讓他舉辦生日會呢,還有,我家不好,很亂的。’我死鴨子嘴硬。‘沒關系,本大爺才不會在意那點錢,至于你家很亂麼,打掃一下就好了。’跡部你說的很輕巧啊。‘好了,就這麼定了,那就拜托助教了。’說完他們便會各的教室了。留下我一個人——分割線——
憑什麼啊,讓我舉行什麼生日會,而且在我家,信不信我把你們揍一頓啊。氣死我了,不干不干。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來請人了,生日會不給人多點才熱鬧麼,所以我今天又逃課了,來到立海大請人了。第一次來立海大呢,好莊嚴啊。我走進這所學校,嗯,果然不能只看外貌呢,外面雖然很莊嚴,但是里面蠻熱情的麼。‘唔,網球部在哪呢,他們應該在網球部訓練吧。’‘請問,同學,網球部的人在哪呢。’我擋住一位男同學,問道。要是擋住女生的話,她們保證會犯花痴的。‘嗯?啊,哦,請你跟我來。’那個男生看我愣了一會,但還是反映過來領我到網球部的人的所在地。‘這里就是了。’說完他就走了。‘媽呀,這里的設備也太全了吧,雖說冰帝也有。’我看著這全新的設備,不禁吐槽道。‘踫!’‘踫!’我听到了打網球的聲音,便跟著這聲音走。額,看見了立海大正選們的幸苦訓練,真是的,真田這個不開竅的家伙,還給他們這麼多訓練,不過也是,他們可是王者啊。‘喂,真田你個不開竅的家伙,還給他們這麼多訓練。’我走過去對真田說。‘嗯?夜陰?你怎麼來了?’真田看到我。‘呀,小邪你怎麼來了,來看我們的訓練麼?’丸井文太這家伙。‘噗哩,千邪,你是來我的麼?’我不建議你在自以為是點的白毛狐狸。‘100%有事。’嗯,柳蓮二你猜對了。‘先生,你有什麼事麼?’柳生比呂士你別在裝紳士了。‘你是來跟我打一場的麼?’海帶啊,你要跟我打網球信不信我把你打到虛月兌啊。‘我是來請你們參加一個生日會。’我。‘生日會?’他們表示很疑惑啊。‘啊,那個,其實你們想來就來,不想來就算了,反正只是一個無聊的生日會,是冰帝正選那些家伙讓我幫岳人舉行個生日會,我都無奈了。’‘岳人的生日會?有蛋糕麼?’丸井文太問。‘那個,那是生日會哎,怎麼會沒有蛋糕。’我暗自翻個白眼。‘哇哇,那我要去,我要去。’丸井一听到有蛋糕,就馬上答應了。‘太松懈了。’真田拽了拽帽子。‘哎?有蛋糕麼?那我也要去。’很快的,切原也要去。‘生日會在哪舉行?’柳蓮二問。‘你要去的話,我就告訴你,對了,邀請完你們我還要邀請青學呢。’‘青學?那麼乾也會去麼。’‘誰知道呢。’‘那我也去吧。’柳蓮二也去了。‘噗哩,那我也去吧。’白毛狐狸我最不希望你去了。‘我的搭檔都去了,我沒有理由不去。’偽紳士我也不想讓你去啊。‘好了,真田你的隊員們全去了,你去麼?’我問真田。‘太松懈了,我去。’去的話可以問問幸村的病。以上是真田的想法。‘呵呵,舉辦地點在我的家,吶,這是邀請函,你們收好了,沒有邀請函是不許進來的。’我把邀請函遞給真田。‘好了,我要去青學了,真是的,浪費我在學校的睡覺時間來幫那群不爭氣的少年們,這件事完事,我要把他們的訓練翻倍,再翻倍,我要讓他們練到第二天早上都練不完。我累死他們。’我一邊說一邊往門外走。立海大的正選們听到我的話,不禁為冰帝的人捏了把汗啊——分割線——‘嗯,還是青學好啊。’我看著這個充滿熱情的學校。心情大增。出發,去網球部。‘嗯?他們也在訓練啊。’我看著他們揮汗灑雨的樣子。手冢不愧是手冢馬上就發現我了,‘千邪你這麼來了?’其他人經手冢這麼一說也轉過頭。‘小邪,你怎麼有空來了?’菊丸看見我好像很高興呢。‘呵呵,只是來下請帖罷了。’我一邊邪笑,一邊對著他們說。‘請帖?不會是網球的挑戰書吧?’不二睜開他那總是閉著的眼楮。‘不是,不是,只是來邀請青學的各位參加個生日會。’我做個邀請的姿勢。‘生日會?誰過生日啊?’桃城武說。‘呵呵只是個無聊的生日會。’我的笑可真讓人打哆嗦啊。‘那你可以告訴我們是誰的生日麼?’河村隆說。‘是向日岳人的生日,冰帝其他的正選沒有告訴岳人,我怎麼說都讓我舉行什麼生日會,無聊死了。’我無奈啊。‘額,我們還以為是你的生日呢。’不二閉上他的眼楮,又恢復他那笑眯眯的樣子。‘呵呵,是麼?不過,你們想來就來吧。我只是想讓那家伙的生日熱鬧點罷了。’我貌似演起了苦肉計啊。額,想起來就惡心啊。‘誰說我們不去的,我們去,有蛋糕我們怎麼會不去呢。’菊丸一想到過生日都有蛋糕吃,口水都下來了。‘英二,別這樣,這樣沒有禮儀的。’大石擔當起了保姆這一職業。‘那我就當你們答應了,這是邀請帖,你們拿這個請帖就可以進來了,舉辦地點在我的家,請貼上有地址的。’我說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在千邪的家舉行麼?好像很有趣呢。’不二看著手里的請帖說道——分割線——好了,接下來就差買蛋糕和裝飾品了,雖然花的是跡部的錢,但是我還是生氣啊……‘嗯,就在這家買吧。’我走進一家蛋糕店。呵呵,這家蛋糕店像是有種魔力呢,能讓人放松下來,嗯,我決定了以後睡覺來這睡。‘您好,歡迎觀臨。’服務員的態度也很好呢。‘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服務員專業的笑容啊。‘呵呵,我要訂一份三層的大蛋糕。’我也同樣用禮貌的語氣說,人家都用禮貌的語氣說了麼。‘好的,請問您是自己做還是讓我們給做呢?’還是禮貌的語氣。‘你們幫我做吧,我的隊友過生日,我還要幫他舉辦生日會,還要買裝飾品。’我想了一下,對著這位服務員說。
‘好的,你的朋友一定很高興,因為有你這樣的好朋友。’服務員對著我說。我楞了一下,他們只是我的隊友啊,不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只有幽蝶啊。‘是麼……’就在我要走的時候,服務員把我叫住‘客人,請你賣完裝飾品過來拿蛋糕吧。’‘啊,好的。’完事,我就走出蛋糕店。喲西,就差裝飾品了,嗯,去哪買呢?嗯?真是天助我也啊,這就有一家買裝飾品的店。賣完了裝飾品,就去取蛋糕,取完蛋糕就回家,回完家就裝扮屋子,裝扮完屋子就……就……不知道了,哈。我看著眼前這所被我打扮的房子,我好傷心啊,還我以前的房子啊,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臉上還是那充滿邪氣的笑。手機想起羽萱的星空下的約定。我拿起手機,按下接听,‘喂,你好。’‘星語,是我,邪瞳。’‘哦?是小邪瞳啊,找我有事麼?’邪瞳是我在小時候救下的小女孩,為了報恩,就跟隨我了。‘星語,快來老爺的公司,公司被襲擊了。’‘什麼?你說什麼?邪瞳你沒事吧,邪瞳你等著,我馬上就到。’我把電話掛了,馬上抱著幽蝶跑出去。可惡,是那個混蛋襲擊公司的?要是邪瞳出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要那個襲擊公司的人償命。我的臉上沒有了邪笑,只剩下無盡的冷漠……因為我的朋友受到了傷害。‘邪瞳,你在哪?快回答我!’我趕到公司只看見被炸成不成樣子的公司,心慌了,怕邪瞳出事。‘星語,我在這。’我听到了邪瞳虛弱的聲音,馬上跑去。‘邪瞳你沒事吧?你這麼一身傷?你不是告訴我沒事麼?!’我看到她一身傷,沖她大吼道。‘咳咳,沒事的,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不想在看到你的雙手再次為了朋友而沾滿鮮血,呵呵,星語,我可是把文件保護住了哦。’她的語氣讓覺得我是一個有勁的拳頭打在了軟軟的棉花上面,氣全沒了,只剩下了溫柔。‘笨蛋,大笨蛋,你是我的朋友啊。’我抱住邪瞳。‘星語•••’我松開抱住她的手,問道‘邪瞳,你告訴我,是誰襲擊了你和公司,告訴我。’我的眼楮里沒有了剛剛對她的溫柔,取代而之的是殘酷和冷漠,那僅僅是對待敵人的眼神——分割線——
‘小邪,我們來了。’慈郎一把把門打開,辛虧不是踢,朝里面大喊。可是,回答他的確實沉默……‘咦?小邪呢?小邪不會是讓我們找他吧?不過,小邪把生日會裝飾的好好看啊。’慈郎沒有看見千邪的影子。‘嗯?這不是立海大和青學麼?你們怎麼會在這。’跡部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咳。打擾了,是千邪邀請我們來的。’‘嗯,我們也是。’‘那你們看見那個不華麗的人了麼?’跡部。‘沒,沒有,我們來的時候這好看見這三層的大蛋糕和這被裝飾的房子了。’丸井。‘那個不華麗的人又跑哪去了。’跡部。‘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啊,也是哦。’忍足把自己的電話拿出來,撥通了千邪的電話。‘請問,你是千邪麼?’‘是,你是誰?’電話那邊傳來冷冷的聲音。忍足按下擴音鍵,好讓在場的人听見。‘額,我是忍足,你在哪啊?我們都來了。’他好像被千邪的聲音嚇到了。‘忍足啊,抱歉,現在我有些事情要處理,而且還是不得不處理的事。你幫我跟大家說一聲抱歉啊。’‘你有什麼事啊?’‘咳咳,這件事不管你的事,喂,你個混蛋不許踫邪瞳,再見了,忍足,我先撂了。’‘嘀——’電話掛的聲音。‘哎,你們都听見了吧。’忍足嘆了口氣,把電話放回褲兜里。‘嗯,千邪他那邊好像在打架。’切原的耳力可真好啊。‘這場生日會的舉辦者不在,沒意義呢。’不二的話讓全場安靜下來。是啊……舉辦者不在有什麼意義呢?就像沒有靈魂的人一樣,而這場生日會就是沒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