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宇智波佐助 第七章

作者 ︰ 這只是錯覺

番外原宇智波佐助

我叫宇智波佐助,我的父親是宇智波家族的族長,母親是個溫柔美麗的上忍叫宇智波美琴。『**言*情**』我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哥哥叫宇智波鼬,弟弟叫宇智波光。

我很愛我的家人,因為和他們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到幸福。

父親雖然總是板著臉,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對于我的關愛;母親在知道我喜歡番茄以後,買了三袋的番茄裝在冰箱里,三餐後都會給我一個;哥哥和爸爸一樣經常面無表情,但是,在面對我和光的時候,眼里有著如水的溫柔;光雖然總說些我听不懂的話,而且喜歡叫我二少,不叫我哥哥,但他在我生病,迷糊的時候,會在我耳邊講悄悄話,他一直都以為我根本不知道……

每天的生活都很簡單,卻不乏溫馨,令我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忘記了,這是一個忍者的世界,一切,都靠力量來說話……

「父親,今天是我和光的生日~!」我有些興奮地跟父親說。「啊,你和光,過了今晚,就四歲了吧。」父親的聲音淡淡的,听不出什麼情緒,和往常一樣。之後父親沒有再說話,有些失望地打算走出去,但父親叫住了我,「明天開始,你和光就要接受忍者訓練了,好好準備。」默默應了一聲,本來還想讓父親提早送禮物的。

「母親,忍者訓練,很辛苦嗎?」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向準備出去買菜的母親提出心中的疑惑。「嗯……這個不好說呢。佐助害怕了嗎?」媽媽笑眯眯地看著我。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滿臉通紅的反駁,但總覺得心里堵的慌呢,我笑著,小聲承認了,「母親,如果我做不好怎麼辦?你和父親一定會失望吧……」面對溫柔的母親,我總會誠實的吐露心聲。

一陣沉默。

就在我以為母親默認的時候,她蹲,說話了,「佐助不要想那麼多,不管你怎麼樣,都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會一直愛你。」

眼里不由溢滿淚水,我用力抱住母親的脖子,「謝謝母親!」

「尼!…桑……」遠遠的,我就看見了哥哥的身影,歡喜地想沖上去,卻被眼前的畫面阻止了。

光,在和哥哥聊天啊,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對于光和哥哥,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看到哥哥和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光和哥哥的關系很好,比我和光或哥哥的關系都好,他們有共同的話題,而且光很厲害,我更小的時候,看到他手上有藍色的光,听說好像是一種叫查克拉的東西。

啊~,光和哥哥都是天才啊,只有我最普通,平凡,不過沒關系,我不在意,只要……你們都還愛我,就可以了……

但是為什麼呢?自從那天起,你們都不愛我了……

我和光的生日過後,訓練就開始了,跑步、投擲、結印、嘗試提煉查克拉……每一項,光都一次性做到了最好,我卻做不到,我這樣,還算哥哥嗎?

我想要,保護哥哥,保護光,所以我要……變強。

我開始早起,比光多花時間在訓練上。這種做法,的確有了效果,但是,還是跟不上,不管是光,還是哥哥。果然我是最差勁的那個嗎?心里很不服氣,但我又不知道我還能怎麼做,在困擾很久以後,我決定向光咨詢一下。為什麼不找哥哥?因為哥哥要上學啊,他沒有太多時間來陪我。

「吶,光。」我有些扭扭捏捏地開口,我覺得連如何提升自己的能力都不知道這件事,很丟臉啊。「佐二少,你沒事,跑我這來干嘛?」光懶洋洋地抬頭看著我。「那個……可不可以告訴我怎麼變強?」一說完,我就轉過臉。「哈?二少,你想變強?神經哦,鼬又還沒有……」話只說了一半,光就捂住了嘴,對于他的表現,我表示困惑,于是就開始不依不饒地讓他解釋,他一個不耐煩,對我說,要先學會用查克拉在水上,樹上走才可以變強。一問到變強的方法,我馬上興沖沖地來到,據說是用來練習火遁的大湖泊。

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提煉出查克拉,聚集在腳底,然後興致勃勃地一腳踏上水面。嘩啦一聲,失敗了……

雖然只是初秋,但我格外的怕冷,冰涼的湖水讓我一個激靈,馬上跳上岸。我還是先爬樹吧。心里這樣想著,我遠離湖泊,找了一顆粗壯高大的樹,用心將查克拉聚集在腳底,沖了上去……

等我終于成功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天,我的查克拉一絲不剩,身上衣服也變得有點髒。

從袋子里拿出出門時,媽媽給我的番茄,吃完後,我又開始提煉查克拉。或許我的年齡太小了,細胞所能提取的查克拉有限,身體一陣陣的疼,但一想到能夠變強,我不顧身上的疼痛,繼續提煉查克拉。

走到湖泊邊,我按照爬樹時的方法聚集了查克拉,沒有像第一次一樣,沖動的整個人站上去。我小心翼翼地把一只腳放上去,腳底藍色的查克拉閃了幾下就消失了。果然,走在水上所需要的查克拉量要更多一些嗎?加大查克拉量,我搖搖晃晃站在了水面上,試探性地走了幾步,沒有掉下去,但不穩……對此,我有些不滿意,開始在湖泊上走來走去,但是剛走到湖泊中心,我的查克拉,不夠了,一點點都提取不出來了……

想著趕快跑回去,我剛邁出一只腳,身體就墜入水中。冰涼的湖水包裹著我全身,身體在慢慢下沉,我睜著眼楮看著湖面上淡淡的漣漪,轉眼變為平靜,我會不會,死在這里?

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我,憋不住了……嘴不由自主地張開,渴望獲得新鮮的空氣,卻被苦澀的水灌滿,好痛苦……

努力不讓眼楮閉上,說不定閉上,就睜不開了……

明明不是很大的湖,卻意外的深。明明睜著眼楮,可是周圍一片漆黑,感覺身體,還在下沉,仿佛墜入的不是小小的湖泊,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黑,好黑,好可怕,為什麼沒人救我?

我艱難地將手舉起來,希望有另一雙手拉住我,誰都好……

可是沒有人啊,沒有人,誰都沒有出現,光,哥哥,我是不是會死?

等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父親失望的眼光,冷冰冰的,毫不留情。我下意識的看向光,因為我們是同胞兄弟,所以,比起哥哥,我更親近光。但就是這一看,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楮。吶,光,告訴我,為什麼你的眼里滿是鄙夷?為什麼要這麼看我?告訴我好不好……

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滾落。父親看我眼眶紅紅的樣子,給了我一個耳光,聲音冷漠無情,「雖然你的天賦不好,但這麼哭哭啼啼像什麼話,把你那副軟弱的嘴臉給我收起來。你沒有本事,就不要去做,害得你母親擔心。」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提醒這我這不是夢,顫抖著抬起手,我輕輕撫模著紅腫臉頰。「還有,你以後不用訓練了,那麼弱,再怎麼練都是白練。等你六歲之後,去木葉忍者學校,再學習這些吧。」父親,呵,對我徹底失望了……

「佐助……」母親剛開口,就被父親打斷,「美琴,回去了。」母親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最後還是被父親帶走。

「吶,歐尼醬,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弱,真是,不配當我哥哥呢。」明明是軟糯的聲音,卻說出殘酷的話語,我就這麼呆呆地坐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佐助!你沒事吧!」哥哥焦急的聲音傳來,我的內心有著說不出的喜悅。門外又傳來光的聲音,「鼬,佐助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我們先走吧。」「可是……」哥哥的聲音有些猶豫。「走吧~,走吧~。」光對鼬撒嬌。就算隔著門,我也可以想象出鼬被拽走的樣子,還有光眼中的……愉快。

「啊-,啊-!」熟悉的叫聲傳來,我抬起頭,一只黑色的烏鴉叼著一個袋子出現在我的病房,那是哥哥的通靈獸,渡鴉。它撲哧這翅膀,落在我的病床上,將嘴松開。我打開袋子,一股甜味散出來,皺了皺眉頭,然後我僵硬的笑著,模了模渡鴉的頭,「真是的,明知道我不喜歡吃甜食的!」語氣中撒嬌的意味很重,我不由一愣,然後眼淚唰唰唰就往下落,「回去吧,告訴哥哥,我比較想吃番茄!」我鼓起包子臉,說。渡鴉拍拍翅膀,有從窗戶飛走了。

我將塑料袋里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一份三色丸子,一份糯米丸子,還有一杯番茄汁。

雖然很餓,但我還是對甜食產生不了好感,因為,「好苦……」咬下一顆丸子,甜膩膩的感覺在口中蔓延,甜得……苦,呵,所以說我討厭甜食,尤其是丸子,鼬哥哥,你這個壞蛋……

心中雖然不听抱怨著,但我還是一顆一顆地把丸子吃掉。等吃完,舌頭已經麻掉了,不在意地拿起番茄汁,吸了一口,酸酸的感覺沖淡甜味,尼桑,謝謝你……

那一天,光失蹤了,找到他的時候,他暈倒在地。

光醒來後,父親十分關心地詢問著,然後你猜怎麼了?很好笑呢,光說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簡潔一點就是︰我,宇智波佐助,想要傷害他,宇智波光。

光的能力可是比我強多了,而且自從落水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訓練過,再說,父親也不讓。他居然說,我把他打暈了。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很可笑的是,父親相信了,同樣是他的兒子,為什麼父親從那次以後就再也不相信我,是因為光比我厲害嗎?所以父親你怕了?

這些話,我也確確實實說了出來,父親氣得抖,如果不是母親和哥哥攔著,他的手大概已經和我的臉親密接觸過了。

「好!你說不是你,沒關系,我就信你一回,但千萬別讓我抓到把柄,如果我親眼看待你傷害光的話……」父親話說一半就拉著光走了,母親急急忙忙跟上去勸他。

父親一走,我馬上就跪在了地上,淚水不停地流。「佐助……」哥哥拿了幾張紙巾,蹲下來要給我擦眼淚。我一下撲進他的懷里,委屈的顫抖著。哥哥沒有說話,任由我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衣服,他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背。

「光,你到底想怎樣?」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可愛的弟弟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我落水以後,他就千方百計的陷害我。「佐助,你知道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抬頭看著星空,見我沒有回話,又繼續說,「你們每個人的命運我都知道,其實這個世界,在我原來的世界,只是一部叫火影忍者的漫畫罷了,每個人的命運,都在里面。」光走到佐助面前,看著沉默的佐助,「你是男二號的。我真的很羨慕你,可以有那麼多朋友,有鼬愛你,擁有幸福。但是,你居然親手斬斷與木葉的羈絆,殺死愛你的鼬……你怎麼可以那麼可惡!」光眼楮紅紅的看著佐助,「在原來的世界,當我有了殺掉你這個念頭的時候,我死了,我被車撞了,等我醒來,我就成為了宇智波光,你宇智波佐助的弟弟,你知道我有多麼開心麼,開心我可以親手殺了你……哈哈哈!我向讓我來到這里的人要了很多厲害的能力,為了防止意外,還裝作很喜歡你,對你好的樣子,就是為了殺你!但現在,我現……」光慢慢靠近佐助,「比起殺死你,我更喜歡折磨你!讓你失去一切,親人,朋友……」光的聲音漸漸變小,然後一對三勾玉寫輪眼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接過光遞來的繩子和長鞭,把他反手綁在樹上,並且綁住她的脖子、腳腕,還封住了他的嘴,然後,一下有一下地抽著,抽得光的身體鮮血淋灕,為什麼停不下來,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光,為什麼……

啪!一道清脆的聲音,我看到父親給了我一耳光,奪過我手里的長鞭,把我推到在地。母親急急忙忙沖到光的身邊,幫他把身子解開,眼里滿是心疼,看著我的目光,有著失望……母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在內心咆哮著,身體卻一動不動。

「佐助,你很是太讓我失望了。」是哥哥的聲音,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哥哥,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痛苦,絕望將我包圍,或許從我落水的那天起,我的人生也沉了下去。

原來知道真相,是那麼痛苦的事,那我寧願活在欺騙當中……

既然你們不愛我,那我也不喜歡你們,我……討厭你們……

閉起眼楮,我的身體,終于歸我了……

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昏暗,但很快,就有幾根蠟燭點燃,黑黑的屋子看起來,有些熟悉,好像在,家族的教導書中看到過,這里是,刑訊室,宇智波家的刑訊室,專門用來懲罰那些品行惡劣的宇智波族人,以及宇智波家的叛忍……

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走了出來,看了看手中的資料,然後對我說,「宇智波……佐助嗎?居然因為嫉妒,傷害同胞兄弟,真不敢相信你是個孩子啊。」我目光呆滯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不管你是不是孩子,我會用盡各種辦法折磨你,請放心,絕對不會然後你死,等一年以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那個男人確實和他說的一樣,用各種方法折磨著我,鞭子,苦無,手里劍,針,毒藥……幾乎可謂是我說不用,現在除了鐵烙,我差不多每種不會死,也不會缺胳膊少腿的刑法都試過了。

一年……我記得進來的時候,我快要過五歲生日了……六歲,好像是要上忍者學校啊,父親……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那個男人沒有管我虛不虛弱,一下把我推出了刑訊室。刺眼的陽光,讓我忍不住眯起眼,刑訊室是個封閉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出時間的流逝。

我搖搖晃晃的走著,沒有人來接我啊。也對,這種事情又不光榮,而且,他們都不想看到我吧……

你們都是騙子,明明說過會愛我……你們……都是騙子……

——摘自《宇智波佐助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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