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160;……
懲罰什麼的最討厭了!
「koso,為什麼啊,為啥平助他們沒事,而我卻要在這兒提水啊?!」
土方先生闖入她的房間後,不知用什麼方法把藥直接從被窩里提了出來,不?顧藥的反抗,一路提到院子里,路過的人都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個個都是這樣,不敲門就打開她的房間,而且土方先生還那麼粗暴的對她,把她提出去。難道他們都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何況她還算是個病人唉!
更氣憤的是,還讓她在這里受罰。兩個裝滿水的水桶舉到晚上,敢灑出來就不給飯吃,這里可是你們練習的場地唉,誰能保證在練習過程中不「磕著踫著」?
總之,不公平啊。為什麼平助他們可以在那里心安理得地揮刀,而她卻要在這里舉水桶!
望向一旁的土方,正在一旁巡視中……
可惡,她就算去揮刀也不願意在這里遭這個罪啊!
「土方先生——我也要練劍!」
……
「右腳站直,放低左腳,取對手的上段,直揮出去。」土方先生在一旁教導著,不停更正藥的姿勢,可是無論怎麼教,還是找不到那種感覺。
她按照土方先生指導的那樣,右腳站直,放低左腳,然後……直揮出去?
「咻——」木刀直從土方面前飛過,咻滴一下,插進了離他們10米左右練習用的草人里。
「額……嘿嘿,嘿嘿……這是失誤,失誤,嘿嘿嘿……」藥尷尬地笑了笑,模了模頭上因風而微微翹起的毛。周圍原本練習的人再次抬起頭,異樣地看著她。
「山崎藥,這是第幾次了!每次跟你說揮下去時只要大拇指用力壓住就行了,你真的有好好做嗎?」土方先生開啟黑臉模式。藥在一旁痴痴的笑。
「人家真的有好好去做啊,可是……」
「可是今天狀態不好,還是運氣太差?不揮完500下不許吃飯!原田,你來監督!」土方先生不理藥的詭辯,直接無視藥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下了狠令。
天!500下?這要揮刀揮到什麼時候去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轉身,「左之~」看在玩紙牌手下留情的份上……
「藥,土方先生已經夠……口下留情了……」新八唧上來拍了拍藥的肩,一陣長輩加上語重心長的說。「土方先生讓我們,揮刀千次啊~」
好吧,她終于明白你們為什麼不用舉水桶了,比起舉起水桶不能休息的舉上一下午,還是揮刀千次不揮完不能吃飯更狠~
土方先生,她現在說她後悔了可以嗎~淚~
她原本就只會扎針滴說,雖然也用過小太刀,但方式什麼的完全不同,像武士一樣拿在手里,別提有多變扭了。
終于,在強忍變扭的揮刀和左之的放水下,藥在半夜,揮完了刀……
手快要酸死了,新八唧和平助早就不見了蹤影,左之在一旁打著瞌睡。
「左之……左之?」走到左之面前,輕搖著。
「藥……揮完了嗎?」
「嘛,總算把……」藥有些心虛地模著頭,笑眯眯地看著左之,「說起來,左之你吃飯了嗎……」
「……沒有……」看來是只顧監督她了啊,辛苦你了,左之……能不能不要這麼敬業啊啊!
現在是半夜,哪還會有什麼吃的啊,盡管如此,藥和左之也不約而同地向對方點了點頭——向廚房進!
兩只小老鼠啊~去呀嗎去廚房啊~呦嘿呦嘿喲啊~
「吱——」廚房門打開了,藥收起了細小的銀針,小步踏入。
左之好像對藥「如何成功打開廚房鎖」的事很感興趣,不過看穿了左之那點小心思的藥一個眼神制止了他的提問,指了指屋內,示意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食物,不是回答問題的時候。
兩人跨進廚房,藥用手示意左之到那邊找,而自己到這邊找。
打開鍋蓋,里面只有半鍋水,那邊架子上放著幾顆不知是什麼品種的菜,旁邊盆子里有些剩下的米飯,可是找了一圈下來,就是沒看到有菜。
難道他們只能吃白米飯了不成?土方先生,你太狠了點吧?她知道現在這里的情況是不怎麼好,可這也太……
「藥。」左之朝藥揮了揮手,示意她到那邊去。
一看,幾個形狀怪異的飯團?
幾個圓圓的,幾個三角狀的~
「看來土方先生早就準備好了啊,」左之一臉欣慰,「沒想到近藤先生親手做了飯團啊~」
意思是土方先生還沒有忘記他們嗎?藥突然間一臉感動的望著這些飯團,那麼,這些圓圓的就是近藤先生的杰作了。
土方先生,你真好,她太感動了~哇呀呀呀,拿起飯團就開吃了~
豎日,恢復了原來的日子。平助他們起早貪黑的練劍,藥自從那次被土方先生罰揮刀500下後就再也不自找沒趣了。練劍什麼的還不如飛針去!她是又記起土方先生怎麼怎麼的不好,一個人在房間里,玩著藥材,扎著銀針,唯獨就是感覺忘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