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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為了表示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而導致你間接摔倒的歉意,就由我送你去醫館怎麼樣?黑羽聿人小姐?」
她大概都忘記了有多久沒有听到這熟悉的名字了……
「哈?」
面前的男人听到藥不可思議的聲音,終于掛不住臉上的神情,好像听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笑道,「難道不是嗎,黑羽桑?」
「……」藥覺得自己似乎遇上了不得了的事情,腦子微微一斜,一副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可能,是我的稱呼有問題——或許你不介意我叫你山崎桑?」
o-o!!!!!
「好吧,藥同學,現在站的起來嗎?」
喂……不帶這樣逗人的吧?把她當猴耍?
藥突然有一種想要噴血的感覺……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假發……」藥有些憤恨,半天從口里憋出了兩個字,頭上冒出了黑線——要不是在大街上,她早就掏出針來把他扎成篩子!「你是什麼時候……」怎麼知道的?
「不是假發,是桂——」桂小五郎擺出一副面癱臉,在打斷藥的話後,藥在那一瞬間很想上去毆幾下……
隱忍著頭上突突直跳的十字,藥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甩開了桂伸過去的手,順便順了順頭發,擺出尖酸樣,她早就沒事了的說。
「哼,好久不見,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而已,你的頭發就跟女人差不多了吶,如果好好裝扮一下,肯定風姿挫越!」狠狠加重了最後幾個字的音調,听起來就像飯後偶然在街上遇上的死對頭一樣。
「呵呵,誰像某人一樣平時看不出來女人風範才短短幾個月就瞞著大家做了變性手術……」桂呵呵笑了幾聲,手撐著下巴,閉上雙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噗——要不是她經受能力強,听了這話後,非得噴出一口老血來!才幾個月不見就女人女人的,她今天肯定印堂發黑,不然不會這麼二,扯出一堆不該扯出的話題來。 ; ;
「……或許我們該找個茶館,假發。」然後坐下來好好聊聊……=皿=#
「……」桂連著下巴下的手一起點了點頭,「……嗯……是個好主意……藥同學。」
#,這個魂淡,是故意的吧!啊?這麼別扭的稱呼叫的出口的也就只有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了……=皿=#
看著前面一如既往藍色衣襟的桂,她忽然有些懷念在松下私塾里的那些日子。沒有什麼尊王和攘夷,沒有幕府和倒幕,沒有世俗之間的紛爭,只要快快樂樂的活著度過的每一天。
她和桂,好像自從高杉走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了吧?那個時候吉田告訴她久阪也走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當初風光的「松下三之花」就這麼散了啊……
現在松陰老師又不在了,最受不了的,還是他們吧……她和松陰之間沒有太多的教誨,所以就算松陰死了,她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觸,死了就是死了,什麼也沒有了……
但是不知為什麼……她的心里一直記著剛進私塾時,松陰問她的那句話,藥,你的醫道是什麼?
也許她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吧,不然的話怎會如此耿耿于懷?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能來的及找到答案吶……
「,在那之後怎麼樣了?」藥拿起木桌上精致的茶杯,小品一口,回味著茶的醇香。
「什麼?」對面桂也端著香氣正濃的茶,一副無良的表情,歪著頭,裝作不知道-_-
藥握緊了手中的茶杯,突然很想月兌手向前砸去……你丫就不能好好回答問題嗎!這貨到底是怎麼跟少爺他們玩到一起去的啊!不如直接切月復好了!=皿=###
「雖然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在懷疑………聿人,你果然是個女人。」桂的眼神忽然犀利起來,就像在告訴藥,我已經看破你了一樣。
關于這個,只能說明桂還madamadadane!藥什麼時候暴露過真實的情緒了?就算得知松陰老師死了,自己的家已經沒有了,父親和姐姐也死了,自己要到另一種環境去生活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做著手頭的事……只不過當知道那些時,還是不由得驚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