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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面前的臉盆,藥掃了一眼床鋪上正熟睡的某人,輕輕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搞了半天只是為了受傷的某人而找她。
萬一再告訴她個芹澤先生怎麼怎麼的了,那她可真是受夠了。這幾天鬧得還不夠嗎?不是看別人不順眼,就是沒事找事,好不容易到了京都的說。
至于面前的這個麻煩,也是芹澤先生半路撿來的,說實話剛開始她還以為這個人跟芹澤先生有一腿呢!
的確,一眼看上去身上全是淤青,一看就是被人虐過……要不是近藤先生講清經過,她真的會錯誤的認為這個人是芹澤先生的姘頭。
不然芹澤先生為何會閑來無事找上她來?肯定是想換口味了!
藥突然想通了什麼,端著臉盆沖了出去……她才不會脆弱到這些就忽然流鼻血呢!
「喂,藥,怎麼了?」
中途跑去端茶的平助看到端著盆子沖出來的藥,剎那間錯愕……反射性的朝屋內看去。
那人還沒醒啊……
…………
浪士組的屯所在京都偏遠一個叫八木先生的住所內,準確的來說,這大概只是一個暫時的居所。
土方先生他們做好暫且在此定居的準備後,接下來,就是想辦法怎樣在京都揚名。具體的情況她沒有怎麼注意,她只想過上安穩的生活,然後順其自然。
——所做所想之事,全部成為現實。
嘛,這大概就是她現在所期盼的吧……幾個月前的事情仿佛就像一場夢。
首先是知道了這些天來她到底在做什麼,現都是一些無聊的事……可惡,她好歹也想出去瀟灑一回!就這樣慢慢腐爛真的好嗎??
她的房間,還是在偏遠的地方,平時一個人不是待在房間就是去廚房捏飯團。不知為何她現自己對飯團好像情有獨鐘,每次看到剩下的飯都會揉捏一番。最後還是塞進自己的嘴里。因為土方先生說過不準浪費什麼什麼的,她可不想再被訓一頓了。t^t
這可不是因為她懶,而是有時真的太無聊了!!!
屯所的事情,她都是听人說的。平助有時上街帶著櫻花糕來看望她,總司則是順便路過來這里躲人,左之和新八閑的無聊還會在這里閑聊。嘛,這里環境好那可是真的……
現在這里又是櫻花飄落的季節的說……
如果你問她齋藤一去哪了的話,說實話,自從一起回江戶後,他就沒見過他人影了。問土方先生也得不出準確答案,于是就沒怎麼在意。
看著夜晚的櫻花飄落,她仿佛又回到了在大阪出去松下私塾的前一夜,她和名叫「烝」的那個少年一同說笑的場景……
直到某天……她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爛下去的時候。
這樣的生活在那個叫做「井吹龍之介」的少年,打破了……
某天,藥準備去給芹澤先生撿回來的姘頭換藥,剛到門口,便听見如此宣言。
她回想著,幸好當時拿穩了手中的東西。
「武士什麼的簡直豬狗不如!」
隔壁阿花掉下屋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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