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能有幾多愁,一頂綠帽籠上頭。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時不時撞到自己掛名的未婚夫與姐姐大白天秀恩愛更加悲催?索性歐陽墨大度,既然人家一渣一賤天造地設的一對,她就不進去插一腳了。但是,更悲催的是,為什麼他們兩個人談情說愛的時候一定要將她扯進來,為什麼啊!!!
「我可以借個肩膀給你靠一靠。」
城主府的樹木多是從深山老林挖回來的百年參天老樹,很適合隱蔽身形。許胭脂賊眉鼠眼地探出頭去看著不遠處摟摟抱抱的兩條身影,自己本身就是個令人感慨世風日下的悍婦,竟然還好意思發出「世風日下」的感慨!
「你還可以給我滾遠一點,不要擋住我的視線。」歐陽墨皺起眉,心底那一種酸澀而疼痛的不適感竟然又在這時候冒了出來。
「你在吃醋?」許胭脂滿眼冒著八卦的因子,眼楮發亮的盯著歐陽墨瞧。實際上,只要不提起黎遠之,許胭脂都是個極陽光的人。在心愛的人面前嬌蠻,在不懂自己的人面前霸道,在歐陽墨面前展現那種灑月兌不羈的真性情。
「你哪只眼楮看見小爺吃醋了,嗯?」歐陽墨惡狠狠地瞪過去,眼神中威脅的意味濃厚,頓時令不消停的許胭脂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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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哥哥,父親來信說,已經派人前來接四妹回府了,不日就會抵達。我們真的不需等四妹一起啟程回蕖都麼?」歐陽月兒不愧是有著「兮堂第一美人」名號的美女,那樣嬌羞地倚在雲燁懷中時,風姿優雅。說話時,唇角彎到恰好的弧度,眼角斜飛,眸光含情凝睇地瞄著雲燁,一雙似清純似含情的美眸光華流轉。
許胭脂見了,原本還滿是八卦因子盤旋的眸頓時黯淡了一下。她的二妹,也是這樣的女子,柔若無骨,倚在遠之哥哥懷里的時候,就像是一朵需要人萬般呵護的花骨朵兒。
「哼,那個廢物……」雲燁下意識地撫著胳膊上一陣陣發痛的傷口,恨不得殺了歐陽墨,「等她?長得一副喪氣模樣,看一眼都覺得要短命半年,跟她同行,還不知道要給本王帶來怎樣的災禍!」
雲燁手臂上的傷是被歐陽墨所傷,若是說出去,非得被人家笑死不可!因而只是含糊對外人解釋,不慎被刺客所刺,當時丞相四千金在場,這個廢物簡直比災星還厲害!
許胭脂再次將目光默默看向歐陽墨,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至少黎遠之沒有雲燁這樣的刻薄。若是眼下墨兒對雲燁還有情的話,恐怕真的是,萬箭穿心!
「待她回蕖都,本王要在城門口將一紙休書砸在她臉上,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身敗名裂!」雲燁氣急,說得咬牙切齒,眼前全是歐陽墨那一雙黑白分明且霸道凌厲的眸子,還有她那似笑非笑很是欠教訓的清秀小臉。不到一瞬,眼前全是歐陽墨的影子,然後頭一歪,竟然氣得倒了下去。
「燁哥哥……燁哥哥……」
歐陽月兒焦急地蹲搖晃著雲燁,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丹陽城遇見歐陽墨兒之後,燁哥哥似乎總是強怒難抑。以前雖也咬牙切齒,但是也沒有到被氣暈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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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當眾退婚?
一紙休書砸她臉上?
許胭脂很有默契地下意識再次將目光投放在歐陽墨臉上,深刻覺得,自己跟在歐陽墨身後是對的!畢竟,能夠讓未婚夫恨到這份上,足以說明歐陽墨戰斗力之強啊!看以後那些假麼假勢假溫柔的妖魔鬼怪,哪個還敢欺上身?
歐陽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等到許胭脂想要深究那笑容究竟有什麼含義時,那縷笑容早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陰測測的目光似笑非笑略顯散漫地盯著雲燁,像是在盤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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