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慕辰渲拉著她的手道「求求你，不要走。」
蘇雨馨偏著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那不堅強的表情，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那傷神的眼或許框里還有著幾分朦朧的濕意。
「馨兒，我…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對，我知道你一直在怨我，我知道你一定恨透我了，可我還是不要放棄。」牽拉著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暗暗握緊。「馨兒，就算你現在要我死也沒有關系。只是，我希望在死前可以听到你說原諒我，我希望一切都像現在的我們一樣重新來過，你說好不好？」
「不好。」蘇雨馨動了動被緊握的手。「我說不好，你沒听到嗎？放開我。」
「不放，我不放。」記憶是朵毒罌粟，明明知道有毒，會疼。可還是情不自禁的去吸食。「我不要放，一放開你就會離開我。我不要，那種疼痛我不要再嘗試一遍了，我不要再看到你那時的眼神，那種逆流成河的悲傷我不想再嘗試。」
「慕辰渲！」蘇雨馨突然喊道「放開，你弄疼我了。」
「我…我……」這時的他活月兌像一只受了傷的小獸。怕自己的主人就此拋棄他。「你，疼嗎。」他的手慢慢的松開，可還是不願意放下。
「你說呢。」蘇雨馨克制著自己不要抬頭，不要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更不想看到他悲傷的模樣。因為她知道，自己終究是喜歡他的，就算心已經死過一次了，可看到他這樣的悲傷卻還是會疼。
「對不起，對不起。」慕辰渲一邊道歉一邊揉著她的手。那本白女敕的手在外力的擠壓下，他握緊的地方已經變得傷痕累累。
蘇雨馨震驚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為了自己竟然可以這樣低聲下氣。他何時有跟別人道過歉？他何時有這樣輕聲的安慰別人？在她的印象里，他天生就是王者，他天生需要的便是別人的誠服。
「還疼不疼？」慕辰渲沒有注意到蘇雨馨的變化，還是一個勁的為她揉著手。「馨兒，我知道你現在不會釋懷，也對畢竟被我傷的那麼慘，那種刻苦銘心的傷痛，你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吧。」慕辰渲自嘲的笑了笑。「但我希望你能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這樣的，明明，明明你可以不死的，明明那一切都按照發展在進行，可是你為什麼要自殺？你知不知道，沒有你的世界即便是白色也是黑的。」
「滴答~」
淚，終究還是滴了下來。
慕辰渲看著手上莫名多出的水滴笑了。「馨兒，你哭了呢。」
蘇雨馨沒有回話，就連低著的頭也沒有抬起來。
慕辰渲笑了笑，捧起她那低著的頭，認真的對著她道「馨兒，不許哭，你哭的話我也會心疼的。」他用自己的大手輕輕失掉她眼角的淚。「我知道，你還是沒有完全的釋懷，所以我並不會強求與你。你記得你離開時對我說的話嗎？你說如果我不是君王那該多好。所以我這一世答應你，不為君王但為汝夫。」
「我只問你一句。」蘇雨馨突然道「我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
「有。」慕辰渲閉了閉眼，那件事他實在不願意承認。「如果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才是害你死的最大真凶。」
（啦啦啦。這兩章有沒有感覺到有點點小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