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踹開了門,將安意淺輕柔的放在了大床上,這一次,動作很溫柔。
安意淺漸漸停止掙扎,她感覺到,他的動作沒有了昨天的粗魯和野蠻,也許真的只是簡單的關心她吧。
可是他,會關心她嗎?
寒野冥將被子為安意淺蓋上,輕輕走出了門。寒野冥滿臉難看的站在了王府的私用大夫的門前,俊眉緊皺,半舉著手。
這是他第一次來下人住的地方敲門,都怪那個女人,這麼早跑出來干嘛,感冒了吧!感冒了就算了,居然還是要他去找大夫!
「開門!」
寒野冥大聲拍著門,大夫卻睡得甜甜的,絲毫沒發現外面那個已經黑了半邊臉,快要發狂的王爺。
「該死的,你是豬嗎,居然還在睡!」
我們親愛的王爺,不是人家愛睡呀,但是實在是……太早了吧。
寒野冥一腳踹開門,對著管家就是一頓吼。
「誰呀!」
大夫被嚇得驚醒,一臉氣憤的起來,卻看到了寒野冥冒火的雙眸,嚇地跪了下來。
「王爺,怎麼是您呀!剛才小人沒有听到您的敲門聲,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大夫趕緊解釋,冷汗直流。
「以後要是再敢無視本王的聲音,你就給我收拾走人!快點去本王的廂房,那個女人病了。」
寒野冥收斂憤怒,坐在了一把木椅上。
「哪……那……哪個……女人?」
大夫抽搐了,王爺這麼多女人,是哪一個啊。
「你管那麼多!」
寒野冥恨不得把大夫給腌了,吼道。
「小人多嘴!小人這就跟您去!」
大夫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屁顛顛地拿藥箱去了。
「她怎麼樣了?」
寒野冥站在床前,詢問剛為安意淺號完脈的大夫。
「王爺,王妃並無大礙,只是一般的風寒而已,待小人為王妃開藥,服用後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大夫狗腿的說了幾句,就準備去開藥了。
「嗯,等會把藥方給安夜去抓藥。」
「是。」
寒野冥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松了一口氣,淡淡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