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感受著他疼痛的強大的力道,耳邊听著他說的譏誚的話語,沒有錯,的確,她討厭他,根本不愛他
她不想跟他結婚,更不想跟他上*床,所以找了諸多借口,在新婚之夜,她提前吃下了頭疼發燒的藥,接著,掛鹽水,吃藥,硬是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
差點丟掉半條命,但是沒法,要想要裝的像一點必須花血本的。
而現在,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看穿了,但是她決定將頭轉向一邊不理他,不再哀求,沉默,不開口
「怎麼,不想看我這張臉?」
看著她偏轉過去的頭,他面無表情的冷冷看她的淡漠的清麗側臉,語氣微微的拔高、透著一絲讓人無法捕捉的危險。
「冉依顏,你最好別把我惹火了,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
他對她的容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超過他的底限,跟其他人一樣,他會讓她吃不完兜著走
這種威脅,讓冉依顏騰升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間,她發覺現在對他忽視完全是一種不明智的舉動。
她立即轉過頭看他,那英氣的眉下,一雙寒如冰的迫人的眸,如黑 石般迷人耀眼,眼底發出森冷的光。
果然,她還沒開口,他冷冷的話語留撂下來
「想要跟我對抗,你,還真是女敕的多——」
對于他的話,冉依顏只是覺得心上滿滿的疲憊,表情在瞬間黯然,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她在回避,根本沒有什麼資本跟他硬抗,但是,她有時覺得心里難受的時候也會想辦法在他面前抵觸一下,這樣,或許覺得自己有一絲尊嚴。
「別說是你,就算是整個祁家,祁風熙我都一點不放在眼里,對你,我還真是予取予求,不信,你就試試——」
他殘忍的語氣,不給她留半點退路。
祁風熙,想著那個男人,冉依顏覺得心中的痛楚又加重了一層,她知道,他們之間再無可能,風家的勢力有多大,黑白兩道,無論是誰,都不敢稍微有一絲得罪。
祁家的勢力和財力,完全不能跟風家抗衡
面前的這個男人,完全可以掌握她的生死。
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唇,手還在他的大掌里根本掙扎不了半分,衣服從領口處扯開,她低頭,就看見他手掌一路往下,強行進入,擠開她合攏的身體
「不,別這樣,今天,今天是真的不行——」
冉依顏感覺到他的侵肆,幾乎再沒有了矜持,沒有了任何可以消磨的尊嚴,心猛然的一顫,徹底軟下了聲音。
不,她不要,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沒有準備好接受他,而今天,他也根本要不了
「為什麼不行——」明顯,她過激的反應讓他有些不適應,他抬頭,看著她那張清麗絕俗的小臉,不悅的聲音,濃眉蹙起。
他想要她,想了很久,包括這張清麗的容顏在還沒有嫁進風家之前,他就一直盼著。
見冉依顏不開口,他狐疑的眼神,手繼續向下,隔著布料,觸模到她穿著衣物里的厚度,心里了然,他有潔癖,所以,對女人的某些事很反感,摩挲兩下,撤了手。
冉依顏輕輕松了一口氣,琉璃色的眸子此時無比的沉靜,還好,今天算是過去了,可是,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風揚絕對不是好糊弄的男人,她之前做的事最好沒有被他抓到把柄,如果抓到了,下場不敢想。
雖然他身體脹的難受,但是沒有辦法,終于還是依依不舍的放開她,黑色黯眸下垂,深邃的凌視在冉依顏那張楚楚動人的小臉上,手輕輕抬起她的小巧優美的下巴,漠然的聲音「今天的帳先記在那里,以後慢慢算——」
他熱熱的氣息噴在冉依顏的耳側,遺留的森寒的語氣在她耳邊回旋,冉依顏本來有些許平復的心在剎那間又一次猛然的緊縮,如她所料,今天的事,他不會放過她。
「還站在那里干什麼,過來給我洗澡——」
她還在失神,突然帶著命令的語氣,黑色的眸子轉過來的凌然氣息,嚇了她好大一跳。
是的,在他面前,她偶爾就是個僕人,他叫她做什麼,她也不敢不做。
她將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下,深呼吸,如同之前的很多次,她走進浴室,浴室很大,比冉依顏小時候她和媽媽住的房子大兩三倍,駕輕就熟的擰開水閥,調好水溫,任嘩嘩的流水緩緩注入浴缸,然後走到窗邊,拉好窗紗。
等她做完這一切回頭,才發現風揚就站在不遠處的暗影里看她,暈黃的燈光從天花瓣上打下來,他的半側隱在暗影里,更顯得五官深邃,精致的非常,如果沒有冉依顏對他的陰影和懼怕,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是俊美的非常,甚至比祁風熙更能吸引女人的眼光。
可,她不奢求他愛她,他能少折磨她一點就好了。
而風揚一瞬間也知道她在看他,那樣的淡淡的黯然的眼眸,他的眸子突然間眯起,一道危險的精光劃過。
「給我月兌衣服——」
冉依顏微微一愣,是的,只要有她在,他每次都會讓她為他解衣。
許久,她拖著步子慢慢的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他的外套已經月兌下,里面是襯衣,可能因為長期健身的緣故,他的肌肉很結實,就算是穿著衣服都能顯示出它的輪廓出來。
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清香不馥郁,那是一直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冉依顏在他的面前站定,她的身高相對來說就差了他一大截,那麼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