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衣物被撩開,薄薄的白色裙里,那透明的布料,幾乎能看見緊貼的男人的五根手指。
「呃。嗯…」陸陸續續的女敕唇呼之欲出的惹人憐惜的申吟
環眼四周,男人們冷漠看著茶幾上女人那動情的媚態,還有那呼之欲出的晶瑩雪肌,男人們最勝利的事情之一就是征服每一個身下的女人。
他們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隨便揮揮手,都有一堆女人心甘情願貼上來。
不。別這樣。冉依顏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酸的快掉下淚來,為什麼,為什麼女人就應該這樣的被他們糟蹋。
看著周圍的那些冷漠的嘴臉,還有那茶幾玻璃上被月兌下了最後一層布,甘心受著身上男人恣意的凌辱的女人,她真的是受不了。
可是,她也是一個弱女子,有什麼辦法,她連拯救自己自由的能力都沒有,更解救不了別人。
風揚!她突然想到了風揚,今天的風揚相比其他的幾個男人,明顯就舒服多了。
相比之下,她覺得他就是這群男人中的良人,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忽然放在他身上。
她以為他肯定跟這些男人不一樣,他會跟她一樣受不了這樣污濁糜爛的氣氛。
「揚。我們走好不好…。」
她小心的拉了拉風揚的衣角,聲音小聲,帶著哀求,她不喜歡這里,她想離開,她害怕。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將她帶到這里來。
見他不應,她又輕輕的扯了他的衣袖。
「我受不了了。我要走…。」
終于,在拉扯了兩下之後,風揚終于抬起頭來看她,那抬起的黑色瞳孔,突然將冉依顏驚呆了,那里面全然是她沒有想到的陌生的冷漠。
「走?去哪里——」
他的眼神沉郁,不見底色,薄唇輕掀,語氣,簡短而聲線沒有任何波動。
他側身過來,渾然天成的一股霸氣襲來,讓冉依顏瞬間招架不住。
面對出乎意料之外的境況,冉依顏有些窘,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你還不明白我帶你來這里是為什麼——」他偏頭看她,語氣里帶著微微的譏誚。
冉依顏搖頭,想要開口,最後卻還一個字都沒發出聲來。
他的身體忽然前傾,靠的冉依顏那麼的近,她仿佛已經聞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男人的氣息。
但是他的貼近,讓她害怕,身體微微的後縮。
「我帶你來,就是讓你看看,一個听話的女人是什麼樣子,該怎麼做,你看到那上面躺著的女人麼,女人就應該這個樣子——」
他輕輕的話語,如風般溫柔的滑過,仿佛輕描淡寫,但是只有冉依顏知道這里面的殘忍讓人痛到刻骨。
「不——」她忽然的就尖叫出聲,下一秒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的失態後慌忙捂住嘴,如同一個無助的瓷女圭女圭,看著風揚那面無表情的臉,睜大的琉璃色瞳孔里滿滿的都是驚詫,不能置信。
看見她脆弱無助的模樣,他沒有憐惜,一把將她的手腕握住,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徐徐的氣吐在她的耳側。
「你以為你自己很高貴麼,在我心中,你跟這些女人沒什麼兩樣——」
不。不…冉依顏不由自主的搖頭,淚水無聲無息的就漫上來,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跟別的女人有什麼兩樣
「不。風揚,別這樣…我害怕,放我離開。」
她錯了。大錯特錯,她一直以為他跟那些男人不一樣,她以為,他會獨善其身,潔身自好,他會別那些男人更有人性,更有人情味一點。
但是,她錯了,真的錯了,他從來跟這些人一樣,都是豪門大少,她怎麼可以希冀他跟那些人不一樣,那些人會做的事,他也會,玩女人,說不定比其他的男人手段更高明。
風揚站起身來,沒有理會她的那些哭哭啼啼,一把抓著她縴細白淨柔若無骨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然後她小小的身體那樣不由自主對面他,面對他那高大昂藏的身軀,而他渾身散發的雄渾的男人氣息讓她好害怕,她的身體就在窩在整個沙發里,瑟瑟發抖。
而他,微微傾,故作的動作,優雅的動作,晚禮服是他為她訂制的,那柔軟的裙擺根本遮不住那白皙柔美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