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夜寒辰抱著墨幽的胳膊還不忘甩幾下墨幽的胳膊撒嬌道︰「好嫂子,你就告訴我唄。」
墨幽很是無語的看著那雙不停地晃著自己胳膊的雙手,隨即立即正了正神色,看著那雙大手,冷冷地開口道︰「放手。」
「額,不放。」夜寒辰繼續耍賴道。
「真的確定不放嗎?」墨幽繼續看著自己胳膊上的那雙大手問道。
不知為何夜寒辰听著墨幽的問話突然渾身一個冷顫,然後突然想到剛剛那京城府尹之女張曉的下場,心想自己這個未來的的小叔子應該不會發生這種這麼倒霉的事,被自己未來的嫂子算計吧。
正當夜寒辰想自己未來的嫂子應該不會算計自己時,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雙手不知怎的開始發癢。
夜寒辰趕緊放開墨幽的胳膊,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起了一片一片的紅色的一粒粒的小包,而且還發癢。
正想去撓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墨幽低低的聲音,「呵呵,可千萬別去撓哦,一撓你那雙白如羊脂的玉手可就毀了,看以後你還怎麼去調戲美人。」
夜寒辰一听趕緊止住了自己去撓的沖動,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墨幽,「嫂子,好嫂子,我知道錯了,你趕緊給我解藥吧,這個實在是太難受了。」
「哦,想要解藥啊,沒有哦。」墨幽看著夜寒辰好笑道。
「而且我現在也還不是你嫂子,麻煩你記住你的措辭。」墨幽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提醒道。
「我不管,你就是我嫂子。所以,嫂子,你就行行好,放過弟弟吧,弟弟以後保證不敢了。」夜寒辰繼續耍賴道。
墨幽頓時覺得心中萬千烏鴉飛過,也不願再與夜寒辰多說什麼,于是轉身對著那小太監說道︰「走吧。」
「哦,哦,是的,鳳二小姐。」說罷趕緊帶著墨幽與及澄鳶往御花園走去,因為此時已快接近百花盛會開始了。
墨幽隨著那小太監往御花園走去,絲毫不理會身後夜寒辰在不停地叫嚷著。
而其後的澄鳶好笑的慢慢接近夜寒辰,好笑的開口道︰「辰王爺,你可真勇敢,居然敢這樣調戲小姐,小姐沒有給你大懲已經夠好了,不過我倒可以告訴你一個很好地止癢的方法。」
听到澄鳶這麼說,夜寒辰趕緊開口問道︰「美女小妞,是什麼方法,你趕快告訴本王,本王快受不了了。」
對于夜寒辰將自己的稱呼從「我」改成了「本王」,澄鳶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區別待遇啊,不過也是,她現在只是個奴婢而已。
隨即好笑的開口道︰「辰王爺你有沒有看見那里的那棵樹。」
「看見了,怎麼了嗎?」夜寒辰看著不遠處的樹問道,心里總感覺這個小奴婢突然提到那棵樹可不是個什麼好事情。
果不其然,澄鳶開口道︰「只要辰王爺您抱著那棵樹半個時辰就會什麼事也沒有了。」
額,這個……
夜寒辰只覺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預感這麼準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但是夜寒辰還是依澄鳶所言,趕緊跑到那棵樹旁邊,抱著那棵樹,果不其然,在他踫到樹的那一刻,雙手真的不癢了,心想,這小奴婢人還是挺不錯的。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墨幽只是為了嚇嚇他,沒下什麼重的藥,只是一會兒變好了的,至于澄鳶所說的那什麼抱著那棵樹便會什麼事都沒有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只是澄鳶拿捏好了時間讓夜寒辰過去而已。
在夜寒辰過去抱樹的同一刻,澄鳶也趕緊追上墨幽的步伐。
墨幽好笑的看著追上來了的澄鳶,知道這丫頭肯定又是去坑人了。
但也並為說什麼,只是安靜地走在小太監的身後。
而夜寒辰看著遠去的墨幽等人的身影,心想以後肯定就熱鬧了,這個小嫂子真有趣,不知與哥相遇的時候又是怎樣一個有趣的情形,真是好奇啊。
隨即便听到夜寒辰突然說了句︰「哥,這個嫂子你可得給我好好看著,可別讓別人給搶走了哈。」
在話落的一瞬間,夜寒辰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坐在輪椅上,身穿素色黑袍的帶著面具的男子,那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同色系衣服的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
但是這男子的臉上卻並未有任何表情,用墨幽的話來說,這整就是一面癱。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動手動腳的,那你就給我去鬼蜮走一圈吧。」只見那帶著鬼面具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開口道。
沒錯,這人便是墨幽未來的夫君,夜國最不受寵的半身不遂和臉被毀了的瑾王爺夜寒瑾了,要是有人在這肯定會嚇到一眾人的,因為他們所知的的半身不遂的瑾王爺居然站了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而且要是墨幽現在在這里肯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這帶著鬼面具的男子的聲音跟那晚偷看她沐浴,還私自給了定情信物的那個臭無賴的聲音完全是一模一樣的。
「額,哥,不要,你怎麼能忍心看著你的親弟弟去鬼蜮那種恐怖的地方呢,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可以在一天時間內從鬼蜮里面出來。
對吧,小金,我記得上次你進去還是在三年前,出來也都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出來時還渾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一出來我還記得你還暈在了鬼蜮的出口呢,最後還是小火跟小土一起將你扛回來了的呢。不過說真的,小金,你要減減肥了,居然要小火和小土一起將你抬回來。」
夜寒辰說著就想將手松開那棵樹,但是想到澄鳶剛剛說的半個時辰又趕緊將手抱回了去。
「小主子,屬下不叫小金,而是金柯。」站在夜寒瑾身後的黑袍男子無語的開口道。
其實他也不明白這小主子到底是鬧哪樣,明明他們都比他大,除了水歡,水歡今年才17,比小主子小了三歲,這到可以理解,因為大伙都叫她小水,當然除了他們的大主子了,可是不管是他金柯,還是火栗,亦或者是木芙和土宇,他都是小金小火小木小土的叫,雖然他們都已經跟小主子說過很多次了,但是這小主子依然故我的這麼叫他們。
「好了,別吵了。反正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動手動腳的話,我就讓你嘗嘗升級版鬼蜮的滋味,還有這是沒得商量的。」夜寒瑾看到夜寒辰還想在說些啥就再多補了一句。
隨後對著的身後的金柯說道︰「我們走吧。」
「主子,那麼小主子呢?」金柯看著還在抱著大樹的夜寒辰問道。
「不用理會他,我們走吧。」夜寒瑾再次開口道。
見此,金柯只能很不人意不管自家小主子,推著已經坐回了輪椅的主子也往御花園的方向走了。
「哎,哥,你不能將你這麼可愛又可親的弟弟給拋下了啊,哥。小金,小金,你快回來啊,我知道你身上有解百毒的解藥,你就回來可憐可憐你的小主子吧。」夜寒辰見叫他哥哥沒有任何效果又轉身叫金柯了。
但本還滿可憐自家小主子的金柯一听自家小主子依然故我的叫他「小金」,果斷不回頭,繼續往前走了。
徒留夜寒辰一人在風中凌亂。
而因為張曉的失聰而先走的夜寒舞等人在快到御醫閣的時候,不知為何也渾身開始發癢,而且這癥狀與那次墨幽等人與夜寒舞在大街上相遇時,澄鳶下到夜寒舞身上的藥的癥狀完全相同,那麼肯定這次的夜寒舞等人會這樣也依然是澄鳶的杰作了。
要是澄鳶知道她們這些人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肯定會捧月復大笑的,「哈哈,讓你們這些丑女人笑我家小姐,這下遭報應了吧。」
此時最苦的莫過于已經中了墨幽的藥而失聰的張曉與及慕容卿了。
張曉這也算倒了大霉,不過這也算她自己自找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去找墨幽的麻煩,這不是吃飽了撐著的嗎。
而慕容卿要來保持自己夜國第一才女的形象,不能再此大庭廣眾之下當眾撓癢。
司馬琳雖為夜國第二才女,但一向都大大咧咧的,所以也與夜寒舞和其他幾人當眾撓癢起來了。
在去御醫閣路上站崗的宮廷侍衛看著這幾個女子這麼不顧形象的撓起癢來,真可謂是大跌他們的眼楮。
夜寒舞等人也意識到了一眾侍衛奇怪的眼神。
夜寒舞趕緊開口道︰「全部給我背過身去。還有你,趕緊去給我們找御醫過來,快點。」
在夜寒舞話落的同時全部侍衛趕緊背過身去,而被夜寒舞點到的那位侍衛也就只能趕緊前往御醫閣給她們找御醫過來。
等御醫過來後,御醫看著這幾個小祖宗,頭上冷汗直冒,因為舞公主等人身上的癢癥並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醫治的。
而在她們癢的快受不住的時候,張曉突然開口道︰「啊,太好了,我又可以听到了。」
然後又是一聲大叫,「啊,怎麼這麼癢的,好癢啊,御醫,快點,快點給我藥。」
御醫很是無奈的再次開口對著夜寒舞道︰「請公主贖罪,這個真的不是我等可以治的,請贖我等才疏學淺。」
「哼,你們治不了,那麼父皇請你們來干什麼的,真是豈有此理……」夜寒舞惱怒的說道。
而正當夜寒舞還想繼續說時,慕容卿突然開口道︰「舞兒,算了,術業有專攻,可能這些御醫會的不是這些奇癢之類的,我們去把身子洗洗看吧,說不定是染上了什麼怪東西了。」
「可是……好吧,你們先退下去。」夜寒舞想了想對著那些御醫說道。
那些御醫一听到可以走了,立馬告退回去了,畢竟這舞公主可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啊。
隨後夜寒舞對著傅嫣然等人說道︰「哼,這肯定是剛剛那個女人使的鬼,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對了,你們也趕緊去我的夜舞閣洗洗吧,這百花盛會也快開始了。」
眾人一听這百花盛會就快開始了趕緊隨夜寒舞往她的夜舞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