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楚希從門後走了出來。她心疼地看著已經空蕩的街道,腦海里不斷回想這剛才白以似說的話。她在門後站了許久了,本以為她會發現,可沒想到現在的白以似連這份覺察能力都沒有了。
白以似感到酒吧時酒吧內已經非常熱鬧了。老板忙的沒時間管她,只跟她說了一句快點干活就跑客人的包廂去了。
她說了一句抱歉,拿起抹布準備干活。
酒吧外,一輛紅色敞篷跑車停在了不遠處,楚希從車內走出,趁著白以似不注意,從側門走進了酒吧內。很快坐進了一個包廂找來服務員要了一壺綠茶。她交代了服務員幾句後,坐在沙發上。包廂的門開了一條縫。她便從這里觀察白以似一天的生活。
終于,剛從美國回來不久的蕭棋在無數黑衣人的陪同下來到了酒吧。他環顧著酒吧的壞境,低聲對身旁的黑衣人說了幾句話後。後面的黑衣人很快盡數離開。只剩下兩個陪伴在左右。老板連忙迎上去為蕭棋帶路,並吩咐白以似︰「以似,送最好的酒到貴賓室!」
听到這句話,包廂里楚希拿著杯子的手一頓,目光犀利地抬頭看向外面。
一直面無表情的蕭棋竟然轉頭看向白以似,深邃的眸子里寫滿了驚訝。但他緊抿著嘴唇,很快便轉過身上樓去。白以似淡淡一笑,走到吧台前拿酒。
蕭棋,你終于出現了。
走到樓上轉角時蕭棋頓了一下腳步,沒想到昨天釣魚時無聊救的女人竟然在這個酒吧遇見。想起昨天她狼狽地爬上岸的樣子以及昨天他們之間一系列的對話,蕭棋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老板帶蕭棋走進貴賓室後,尊敬地說道︰「蕭先生,您先請坐。酒馬上就會送上來。」
蕭棋旁邊的黑衣人對老板點了點頭後,將老板送出了貴賓室。
白以似端著一個金屬盤子,難受地閉了下眼楮。可能是早上怕遲到走的太快,還未退下來的燒又高了起來。她使勁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才踏上樓梯。
坐在包廂內的楚希看到她搖搖欲墜的樣子幾次想沖上去扶住她。她甚至想直接把她帶走,告訴她一切的事情都她來做。可最後,她都強忍了下來。她知道白以似的性格,她想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止。楚希站在門邊,看著白以似的身影,叫道︰「老板。」
听到有人喚,老板馬上就跑了過來,滿臉堆笑地問︰「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楚希將一包厚厚的信封遞給老板︰「里面有五萬塊。這三個月,多照顧著點……」說到這里,楚希頓了頓,用力捏緊了信封,「多照顧著點白以似,工資按照原來的發,但是得保證她的用餐質量,少讓她干點活。出了事情你負責,听到沒有?總之,她一定要平安的在這里度過三個月。今天我只帶了這麼多現金,等你做好這些後,三個月後我會給你更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