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似沒有力氣再回答他的話,她扶著樓梯把手緩緩坐了下去,漸漸昏睡。
「南公子,這是怎麼了?」老板在樓下听到南禹宥的怒罵後急匆匆地跑上樓,看到南禹宥臉色鐵青地捂著肚子靠在扶手上,他臉色大變,「以似,你做了什麼?」
白以似早已昏過去,沒法回答。
「南公子,以似她脾氣一向執拗,做了什麼錯事惹了您的話還望您見諒。」老板看見南禹宥生氣的樣子,連忙陪著小心道。他生怕南禹宥一個發怒,就拆了他的地盤。
「靠!」南禹宥更加憤怒地吼道,「老子不過就是抱了她一下。她就敢踢我,真是膽大包天。你去問問我老爹,哪個女的還敢踹我?」
「您……抱了以似?」老板吃驚地問道。
「抱個女人算什麼?」南禹宥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老板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此時只沉浸在南禹宥剛才的話里,根本顧不得什麼問南老爺有沒有女人敢踹他的事情。
誰不知道,對待男人,白以似高貴的很,從不讓任何男人踫到她,就連要個手機號碼都是難如登天。
白以似被一個男人抱了,真是最最讓人不敢相信的事情了。
這時,樓上貴賓室的門打開,所有人都隨著開門聲往上面看去。
里面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俊逸不凡,面色冰冷,他的後面跟著兩個黑衣人。
蕭棋一眼便看到昏睡過去的白以似,再看了旁邊的南禹宥一眼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怎麼回事?」他冷聲問道,凌厲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
蕭棋?
南禹宥看到蕭棋,臉色漸漸嚴肅起來。
南家和蕭棋一直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蕭棋是各種娛樂場所的龍頭老大,而南家是地產大亨。幾乎可以說只有看不到的地,而沒有不屬于南家的地。表面上,他們從來沒有任何接觸,可是背地里,硝煙四起。
南老爹很想要蕭氏集團所在的那塊地,可是蕭棋並不是好惹的,所以這事一直耽擱著,只要蕭棋不松口,這塊地也就到不了手,那這件事,就是長久的事情了。
「南公子,別來無恙。「蕭棋裝作剛看見南禹宥,客氣地打了聲招呼。
「蕭總裁,您在國外呆了這麼些年,我們貌似以前沒怎麼見面吧?何來別來無恙之說?不過,蕭總裁有時間來這里風花雪月,不如回去看著蕭氏的那塊地。我老爹看上好久了。有一天,您一個不注意,也許房地產證上就是我老爹的名字了。」南禹宥靠在扶手上,露出笑意挑釁地說道。
「南公子不必操心,我當然會好好看著我自己的東西,絕不會讓令尊搶走。」蕭棋點頭,毫不示弱。
隨後,他似不經意地看向臉頰燒的通紅的白以似,眉頭微皺。
明明發燒這麼嚴重,怎麼還來工作?剛才還能表現的那麼精神,讓他真的以為她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這個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蕭先生,您是看上我的女人了嗎?」看著蕭棋一直盯著白以似看,臉上還有一絲掩藏不住的擔心,南禹宥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他看向白以似完美的身材和傾城的容顏。心想這次利用她打擊蕭棋也不虧。至少不會壞了他的名聲。